地爆發出來。
“嗬——!!!”
這個屋子裡的人都是陰修,沒有一個例外,就算是身/體裡有融天鼎碎片的唐麟也受不了這種強大的陽氣,眾人只覺得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那種劇烈的壓/迫感幾乎要毀天滅地。
張九身上的靈力雖然受到抑制,但是靈力還是他的,真/實存在的,張九也猛地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身/體裡的陰氣想要自衛,然而因為身上的鎖鏈,根本做不到自衛,猛的一下跪倒在地上。
一百想要搶過去扶起張九,不過端木晉暘的動作比他更快,端木晉暘的左手一甩,無數個水紋的長刺突然飛出來,“哆哆哆哆”幾下,在王經理的慘叫/聲中,將王經理一下釘在了牆上。
端木晉暘的身形一晃,已經到了張九面前,將人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張九的臉頰,張九臉色慘白,正在努力的呼吸著,端木晉暘快速的收斂自己的內息,張九的臉色才漸漸好轉起來。
張九睜開眼睛,就看到端木晉暘的左臉上還有黑色的咒印花紋,張九的手慢慢抬起頭來,似乎想要觸/碰端木晉暘的左臉,端木晉暘一把抓/住他的手,說:“別碰,小九……感覺怎麼樣了?”
端木晉暘臉上浮現著蛇紋,然而他整個人還有/意識,除了剛才臉色猙獰,一臉的弒殺模樣,現在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
張九說不話來,身/體還在哆嗦,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端木晉暘狠狠的親了兩下張九的額頭,將人打橫抱起來,轉頭說:“審問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你們不是最拿手的嗎。”
他說著,抬步走了出去。
謝必安和範無赦看著被釘在牆上,奄奄一息的王經理,心裡都吸了一口冷氣。
張九被抱到房間,端木晉暘賠了他一會兒,等張九睡著了,就悄悄站起身來走出去了。
張九猛地醒過來,一把抓/住了端木晉暘的手,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啦”一聲輕響。
張九彷彿還沒有醒過來,一臉的迷茫,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小九乖,好好睡覺,我出去一會兒,很快回來。”
張九這才慢慢鬆開了手,看著端木晉暘走出去,很快的門又推開了,不過不是端木晉暘回來了,而是唐麟走了進來。
唐麟走過來,坐在床邊,說:“我好歹是個總裁,不過現在跟苦力一樣,你男人讓我來陪陪你,不然不放心你一個人,還說什麼我身上有什麼碎片,陽氣剛好什麼的。”
張九輕笑了一聲,說:“融天鼎的碎片。”
唐麟說:“對對,那是幹什麼的?我身/體裡有鼎的碎片,那還不扎死我?”
張九看了一眼時間,還沒有天亮,他們這一晚上真夠折騰的,拍了拍床,說:“你要不休息會兒?”
唐麟一笑,說:“呦呦,你這是邀請我呢嗎?要是讓端木晉暘看見了,還不打翻醋缸?”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那算了,你站著吧。”
唐麟一滾,立刻躺在了床/上,也不脫掉西裝外套,就在床/上滾了兩圈,說:“對了,你還沒說那個什麼鼎的碎片,是什麼東西?”
張九說:“就是一個很好的東西,放心吧,在你身/體裡不會扎死你的。”
唐麟說:“我怎麼沒感覺,在哪裡?你能看見嗎?”
張九點頭說:“有慧眼就能看見,位置嗎……”
他說著,突然壞笑起來,唐麟後背一麻,說:“你這笑容讓我很尷尬啊!”
張九挑眉說:“因為本來位置就很尷尬啊,在你的左側的大/腿內/側。”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說:“嗯,挺靠上的位置。”
唐麟:“……”
唐麟一瞬間都懵了,那個位置……那個位置不是變/態的顧山澤總喜歡親/吻的位置,他現在左腿上還有深深的齒痕呢,顧山澤總是對著他的大/腿又親又咬,每一次只要顧山澤親/吻那裡,唐麟都會非常興/奮。
其實唐麟不知道,因為顧山澤身上都是陰氣,他一親/吻那裡,陰氣透過唐麟的身/體鑽進去,和融天鼎的碎片激盪,唐麟自然會興/奮了,那種激盪的感覺彷彿還把快/感放大到無數倍。
唐麟臉上一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不該問這個問題。
唐麟說:“算……算了,咱們還是睡覺吧,讓他們忙去吧。”
張九說:“端木先生去哪裡了?”
唐麟說:“嗨,還不是王經理的事情,剛才我聽了幾耳朵,殺酒店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