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襯衫都溼/了,貼在手臂上,勒出了一條一條的印子。
端木晉暘眯眼笑著說:“小九真性/感。”
張九呼吸粗重,急/喘著氣,突然從端木晉暘的身上垮下來,然後雙手顫/抖的開始解自己的褲子,端木晉暘就微笑著看著張九的動作。
因為腳腕上有鎖鏈,褲子也脫不下來,最多跨在腳踝上,端木晉暘輕聲說:“我的呢,小九?”
張九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伸過去幫端木晉暘解/開褲子,抽下皮/帶,張九的手像著魔了一樣,輕輕/撫/摸/著端木晉暘結實的腹肌,食指順著端木晉暘的人魚線,輕輕的往下/流連。
端木晉暘“嗬!”的喘了一聲粗氣,猛地一翻身,將張九按在床/上,鎖鏈發出“嘩啦——”一聲,黑色的鏈子散落在張九白/皙的面板上,涼的張九直打顫,喉/嚨裡發出小貓咪一樣的聲音。
端木晉暘感覺血液都衝到了大腦上,眯眼說:“小九真不乖。”
張九狠狠的喘了一口氣,他跪趴著,猛地就跌在床/上,似乎有些受不了,一雙綠色的眼睛迷離著,眼眶發紅,鼻息粗重,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說:“端木……端木先生,小心……小心傷口……”
端木晉暘被他撩的已經什麼都顧不了,看著張九白/皙的四肢纏繞著那些黑色的鎖鏈,彷彿是風順輪流轉一樣,一種想要狠狠欺負征服他的感覺油然而生,然而看著張九單薄的身/體,端木晉暘突然又有些捨不得……
張九不敢使勁,任由端木晉暘擺/弄,他只是跪不住了,癱在床/上,最後直接昏了過去,端木晉暘親/吻著張九半開的嘴唇,說:“放心,有我在。”
張九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亮著一盞床頭燈,四周拉著窗簾,好像是天黑了,他動了一下,感覺身/體很酸,聽到了“嘩啦——”一聲鎖鏈聲。
張九身上蓋著薄被,掀開被子一看,下了他一大跳,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襯衫褲子全都不見了,簡直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如果說多了什麼,那就多了手上和腳上的鎖鏈,張九趕緊縮排被子裡。
張九心裡快速的轉著,自己的衣服可能是報廢了,畢竟剛才他和端木先生好像挺激烈的,好像沒有顧及到衣服的感受,皺巴巴就不說了,可能還撕了什麼的……
但是他身上都是鎖鏈,現在也沒法穿衣服,關鍵是衣服要怎麼穿上去?
房間裡沒有人,就聽到“叩叩”兩聲,有人在敲門,張九以為是端木晉暘,說了一聲請進。
結果推門進來的竟然是一百。
一百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他從來沒穿得這麼正式過,看的張九直咂舌。
不過礙於張九現在光著,只好縮在被子裡。
一百走進來,站在床邊,說:“大人醒了?身/體怎麼樣?”
張九臉色瞬間通紅了,因為他身/體很酸,很疲憊,好想死在床/上,當然是賴死的。
不過一百顯然不是問的這個,而是問之前張九癲狂的事情。
一百突然說:“對不起,大人。”
張九詫異的說:“幹什麼要道歉?”
一百淡淡的說:“第一件事,我之前騙了大人,我並不是什麼陰府逃竄的惡/鬼,而是陰府的鬼帥。”
張九一聽,差點從被子裡鑽出來,說:“對對對,黑白無常叫你四爺,原來你是陰府的鬼帥,公/務員啊,超厲害,我家竟然有個陰府的鬼帥!”
一百:“……”感覺大人完全關注錯了重點。
一百繼續說:“第二件事,因為大人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弄這些鎖鏈。”
張九一愣,雙手有些略微攥拳,鎖鏈發出“嘩啦”一聲,說:“這個我能理解,我也不想突然發瘋的,你這個鎖鏈戴上其實還好,起碼我現在不難受了……但是我有個問題。”
張九說著,神情突然扭/捏起來,臉上有點紅,一百看的太陽穴一跳,說:“大人,有話直說,這表情不適合您。”
張九:“……”果然還是那個一百,吐槽的功/力很深。
張九尷尬的說:“能先給我解/開嗎,半分鐘,就半分鐘,二十秒也可以,我先穿上衣服……”
一百:“……”
一百一陣無語,看向張九露/出來的脖子,上面全是紅色的痕跡,當然是吻痕,想也知道剛才有多激烈。
一百說:“這個倒是沒問題。”
張九鬆了口氣,說:“謝謝,太好了,能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