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都喜歡玩這個。”
唐麟說完,補充了一句,“我晚上真不想回去。”
張九也點頭,端木晉暘說:“那咱們看完之後,乾脆定晚上的機票回c城。”
他這樣一說,張九的眼睛頓時雪亮了,說:“好啊好啊!”
端木晉暘笑著說:“看來在遊樂城建一個正常的酒店很有必要,我覺得客流會很驚人。”
畢竟來遊樂城的還有拖家帶口的,家庭的比例也很大,絕對不可能住那種酒店,遊樂城規模很大,如果做起來,只要宣/傳得當,收益絕對不會少。
眾人下午在遊樂城看了一圈,四點多的時候就回了酒店,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王經理還想挽留一下他們,但是眾人鐵了心要走,唐麟端木晉暘他們在和王經理客套,張九和顧山澤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等著。
張九看他們客套的沒完沒了,無奈的說:“我去趟洗手間。”
顧山澤點了點頭,張九站起來往洗手間去,如果不是路上還有兩個多小時才能到機場,張九真的不想去這個洗手間。
洗手間設計的也很陰森的,每次開啟水都是紅色的液/體,張九還沒踏進洗手間,就聽到“啊啊啊啊啊——”的聲音,張九聽得心驚膽戰,立刻大步衝過去,一腳踹開洗手間的大門。
一個男人倒在地上,那個男人的皮肉瞬間就被吸乾了,樣子非常可怕,皺巴巴的皮裹在他的骨頭上,整張臉彷彿一個骷髏,睜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洗手池的水龍頭斷了,裡面的水“呲呲呲——”的飛/濺出來,到處都是紅色的,張九一衝進去,就濺了一頭一臉都是。
洗手間裡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是看起來打扮的很朋克的小年輕,此時已經被嚇壞了,他瘋狂的大叫著,顫/抖得很厲害。
很多人聞訊趕過來,雖然這個酒店裡也有很多驚叫/聲,但是都是被嚇到了,從沒有這麼淒厲的慘叫/聲,酒店的安保衝進來,看到的也是如此震/驚的一幕。
地上的屍體跟他們之前看到的屍體一模一樣,被瞬間吸乾了血,再加上水管子還在噴水,那場面真的很驚人。
那個打扮的朋克的小年輕尖/叫/聲還沒有停止,手顫/抖得抬起來,指著張九大喊:“殺/人了!!是他!!!殺/人了!”
張九一陣懵,自己剛跑進來,那個小年輕就算被嚇壞了,也不能指著自己說殺/人了。
酒店的安保立刻將張九扭起來,張九說:“等等,你們誤會了吧,我剛進來,不是我殺的人……”
他正說著,又有很多人聞訊趕來,這回不是酒店安保,而是那些住進酒店的天師,他們看到地上的乾屍,又聽到有人/大喊殺/人了。
那些天師衝進來,看到了張九,張九被水管呲的滿頭都是血紅色的液/體,看起來就像血一樣,他站在原地,有些無措的解釋自己剛進來。
結果其中一個天師看到了張九,立刻瞪大眼睛,說:“他!!是他!!那個通緝犯!”
通緝犯?
那不是蒲紹安嗎?
張九覺得自己和蒲紹安長得也不像,就算現在狼狽了一點兒,但是也不會被人認為是通緝犯吧?
那些天師看到了張九,頓時就戒備起來,一臉確信的表情,張九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是衝進來,看到了一個乾屍,結果就被目擊者指正是兇手,然後被一眾天師說是通緝犯。
張九已經糊塗了,就在他糊塗的時候,那些天師已經開始動作了,一個天師猛地甩出一個符/咒來,張九沒有防備,他兜裡也沒有任何黃符,撲出去從側面閃過。
然後那邊有很多天師,黃符像網一樣罩下來。
“嘭!”的一聲,張九被一張黃符打出去,直接跌在地上,撞得他生疼,感覺五/髒/六/腑都要挪位了,與此同時一張黃符又砸過來,竟然帶著電流,張九的身/體猛地麻痺了,發出“嗬……”的一聲。
隨即一張黃符做的大網兜頭砸下,張九蜷縮在地上,他身/體裡的陰氣被黃符牽引的激盪起來,身/體快速的抖動著,一頭的冷汗冒出來,汗水和紅色的自來水縱橫交錯在臉上,一瞬間,張九的眼睛變成了幽綠色。
“怪物!怪物!!”
那個小年輕大喊著跑了出去,張九無力的倒在地上,身上是麻/痺/的感覺,他動不了一下,但是身/體裡卻有什麼東西在膨/脹,張九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一刻就變出黑豹的樣子,但是也不遠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顫/抖的厲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