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說:“沒事沒事!”
吃到八點半,眾人都已經吃的不能再飽了,陳恕要去一趟洗手間,把手/機拿起來就去了。
張九著才小聲和端木晉暘嘀咕,說:“你說蒲紹安到底怎麼回事?他的樣子看起來是想報仇,如果蒲紹安真的是鬼,那麼連昊和那幾個女兒不就危險了?”
端木晉暘說:“這一點倒是不怕。”
張九說:“為什麼?”
端木晉暘笑著說:“如果蒲紹安是想要報仇的話,那他恐怕這幾天也要回來了,因為我正好和連昊有個專案要談,連昊這兩天應該就到c城了。”
張九吃驚的睜大眼睛,說:“端木先生就是給力啊。”
端木晉暘笑眯眯的說:“哦?那我這麼給力,小九不親一下,表揚一下嗎?”
張九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旁邊沒人看他們,張九就快速的在端木晉暘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端木晉暘突然拉住張九的手,說:“跟我來。”
張九驚訝的說:“幹什麼去啊!”
端木晉暘讓侍應生別收桌子,然後拉著張九就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根本沒人,隔間倒是關著好幾個,端木晉暘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張九壓在牆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張九的嘴唇直疼,“唔……”了一聲,他怕有人突然進來,如果有人突然進來,一推大門就能看見他們。
張九被吻的直喘粗氣,說:“別端木先生,被人看到太尷尬了。”
端木晉暘說:“那小九是想和我在隔間裡做了?”
張九臉上更是紅,搖手說:“回……回家做好嗎。”
端木晉暘一把抄起張九,說:“誰讓小九剛才挑/逗我,我現在就忍不住了。”
張九根本不記得剛才怎麼挑/逗他了,只是按照端木晉暘的要求,親了他嘴唇一下啊,根本沒做別的!
端木晉暘彷彿忍的很難受,抱起張九就要進入裡面的隔間,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隔間的門發出“喀啦”一聲,竟然開了,有人從裡面走出來。
張九眼睛頓時都瞪大了,瞪著那個人,來人並不是剛才去洗手間的陳恕,而是張九的師父溫白羽!
張九嚇得眼珠子要掉下來了,他現在還被端木晉暘打橫抱著,臉色通紅,雙手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
“嘭!”一瞬間,張九的臉色更紅了,端木晉暘也看到了來人,之前張九昏迷的時候,端木晉暘已經見過了張九的師父和師爹,並不算陌生。
張九尷尬的不行,端木晉暘則是很淡定的笑著說:“師父竟然來c城了?”
張九立刻從端木晉暘懷裡跳下來,說:“我師父又不是你師父!”
端木晉暘笑著說:“你師父可不就是我師父嗎?”
溫白羽一身白色的休閒裝,不過看起來相當昂貴,一頭長髮束起來系在腦後,有幾縷垂下來,顯得很隨和。
溫白羽的樣貌並不驚人,打眼一看鍋去,似乎有些大眾臉,但是仔細一看,竟然不是這樣,他身上充斥著一種溫和,還有一種陽氣,正陽之氣。
張九見到溫白羽有些吃驚,說:“師父您不是在北/京嗎?”
張九說著就要撲過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被人搭住了肩膀拉開了,拉開他的人並不是端木晉暘,而是剛從外面進來的一個男人,男人身材高大,和端木晉暘一般高,一身黑色的西服,打著領帶,領帶上還夾/著一個藍寶的領帶夾,穿著一絲不苟,黑色的衣服襯著他的面板很白,一張臉孔完美到讓人驚豔,眼角的地方有一顆黑痣,臉色很冷淡,似乎不苟言笑的樣子。
張九又吃了一驚,說:“師爹你也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師父和師爹是形影不離的,這句話堪稱廢話。
張九的師爹叫万俟景侯,和端木先生一樣,都是複姓,以至於張九覺得複姓的人特別裝比,看起來都很高大上,聽師父說,師爹最早是他家小飯館的一個夥計,但是張九腦補不出來,畢竟師爹這氣場,怎麼可能端盤子擦桌子,而且師爹是個隱/形富豪,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是非常有錢,這樣的人竟然去當夥計,張九隻想到一個可能……
那就是師爹去小飯館當夥計,其實是去泡師父的……不過這個可能性張九一直沒敢說出口!
溫白羽笑著說:“你之前一直沒醒過來就走了,天師執照發下來就寄到我那裡去了,我給你送過來。”
張九差點忘了這茬兒,他的天師執照還沒有換新的,差點成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