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的。
菜已經端上來了,食堂的炒菜就是量大,味道有的很正宗,有的菜則是奇奇怪怪味的。
眾人吃著飯,張九說:“小七,蒲紹安還沒回來嗎?”
溫離咬著筷子搖了搖頭,說:“沒有。”
張九說:“他去哪裡了,也沒人知道?”
溫離又搖頭,說:“他沒說,只是請假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溫離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然後拉著張九小聲說:“九哥你怎麼老打聽蒲紹安,萬一暘哥誤會了呢。”
張九:“……”
張九說:“你還是關心自己吧。”
溫離聳了聳鼻子,還對著張九吐了一下舌/頭,張九抬起眼來看天,心想賣萌也沒用,沒人幫的了你。
其實溫離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報備了,自己談了朋友,不過沒說男女,也沒有年紀,更沒說身份。
結果溫離的這個男朋友,年紀比溫離大的離譜,身份是學校教授,另外一重身份就不用說了,在這幾點之下,羅溟典的性別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羅溟典吃了幾口,笑著說:“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去準備一下材料了,下午要去校外開/會。”
溫離衝著羅溟典搖了搖手,羅溟典揉了一下溫離的頭髮,說:“出門別忘了帶手/機,小心別人聯/系不到你,我先走了。”
溫離點了點頭,一臉乖/巧的表情,又衝羅溟典搖了搖手。
羅溟典站起來,万俟景侯也站了起來,說:“我送你兩步。”
羅溟典愣了一下,隨即說:“麻煩了。”
溫離見万俟景侯站起來了,戳了戳張九,張九心說你戳我也沒用啊!
溫離求助的看向張九,張九隻好望天,端木晉暘這個時候卻站了起來,說:“我出去一趟。”
張九看向端木晉暘,心說你搗什麼亂!
不過端木晉暘拍了拍張九的手,就大步走出去了,不知道要幹什麼。
羅溟典和万俟景侯走出去,兩個人站在食堂外面,万俟景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我知道你是誰。”
羅溟典笑眯眯的說:“沒想到景爺是小離的父親。”
万俟景侯繼續說:“我聽說過你的事情,雖然我們從沒見過面,我也聽說過你弟/弟的事情。”
羅溟典的笑容漸漸凝固起來,万俟景侯活動著自己的手指,說:“當然不只是小九,我說的是你家的老五。”
是指花向彥……
万俟景侯說:“當然,在私事和公事面前,有人會有責任心的選擇公事,但是作為父親,我希望我的兒子不會重蹈覆轍,在你的選擇中被當做捨棄的棋子。”
羅溟典的笑容全部凝固了,伸手摘下來了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苦笑著說:“景爺的顧慮我完全明白,但是你可以放心,我已經不會再犯當年的錯誤了……還有,小離在我心裡,並不是一顆棋子,他是我的全部。”
万俟景侯的手掌抬起來,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發出“啪、啪”的聲音,聽起來不急不緩的,但是一股陽氣從他的掌心裡猛的逼出,万俟景侯沒說話,點了點頭,轉身就回了食堂。
万俟景侯一走,羅溟典這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伸手揉了揉肩膀,把眼鏡戴上,嘴裡發出“嘶……”的一聲。
他活動著肩膀,就聽到有人在笑,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端木晉暘站在了身後。
端木晉暘抱著臂靠在牆上,一身整齊的西裝,襯托著整個人無比的帥氣英俊,他的嘴角掛著笑容,似乎是看了全過程,說:“溫離父親是陽修。”
羅溟典把手放下來,說:“感覺出來了。”
端木晉暘聳了聳肩膀,抬了抬手心,他的手心中瀰漫著一種猛烈的陽氣,但是沒有形態,別人看不出來。
端木晉暘笑著說:“我之前觀察了一下,我們都是陽修,不過似乎性質不太一樣。”
羅溟典冷笑說:“因為你是天魔,他是人。”
端木晉暘說:“你是被見家長嚇到了嗎?你剛才都沒有睜眼去看溫離的父親嗎……我們的確不一樣,因為我是天魔,他是天神。”
羅溟典眯了眯眼睛,因為万俟景侯的身上一直散發著強烈的陽氣,所以阻礙了羅溟典的感應。
万俟景侯是陽修,但是他並不是普通人,帶著一股強烈逼人的陽氣,因為他的真身是創/世之神的燭龍。
端木晉暘笑著說:“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