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秦軒銘的耳朵上也戴著銀色的耳骨釘,一模一樣。第二就是那隻耳朵血糊糊,而且是被切掉的,秦軒銘竟然捏起來就走了,只掂著兩張手紙!
張九看了一眼花向彥,小聲說:“這怎麼回事?已經是第三次了,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和花向彥有關係。”
端木晉暘說:“或許是有人想要啟用花向彥舌/頭上的融天鼎碎片。”
這三次顯然都是衝著花向彥去的,雖然第三次是張九代勞了,但是目標顯然還是花向彥。
張九說:“這個人清楚咱們的動向,應該就在咱們身邊。”
万俟冬華說:“難道是考生?”
溫瀚漠說:“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羅溟典說:“還有那些從地獄裡借來的惡/鬼。”
溫瀚漠點了點頭,說:“事情可能有些脫軌了。”
張九說:“我現在不明白的還有一點,如果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考/試了,那麼秦軒銘是怎麼蹦出來的,手指上有他的戒指,耳朵上有他的耳釘,按理來說秦軒銘早就死了三次了,怎麼還活脫脫的站在咱們面前?他剛才還把自己的耳朵給撿走了……”
端木晉暘說:“或許秦軒銘是假的。”
張九疑惑的說:“有人假扮了秦大少,目的是什麼?”
万俟冬華說:“無論這是不是考/試/題目,都和咱們有關,肯定要從秦軒銘入手查下去。”
張九說:“他那個樣子不太好查啊,一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
万俟冬華笑著說:“小九你用美/人計啊,秦大少不是之前在追你嗎,你去套套話。”
端木晉暘眯起眼睛,溫瀚漠拍了一下万俟冬華的肩膀,說:“小叔,別鬧。”
張九哆嗦了一下,不過倒是沒注意端木晉暘的表情,而是說:“你饒了我吧,他身上陰氣那麼重,遇見他我都會繞道的,還去套話?再說了,你和溫離都比我好看啊,美/人計還是你們用吧。”
端木晉暘說:“還有一點需要注意,那就是這幾次都是針對花向彥的,在結界開啟之前,花向彥都不能落單。”
張九說:“這個最容易了。”
眾人留下幾個人守著昏迷的花向彥,然後剩下人都去搬家了,把行李全都搬過來,因為山莊發生了很多事情,大家也都不準備單獨住著了。
按理來說,今天晚上是住在山莊的最後一晚,明天就是第三天,不需要在山莊繼續住宿,所以他們就那天晚上通宵也沒關係。
眾人把東西搬過來,花向彥已經醒了,房間並不大,臥室只有一張雙人床,但是有一個沙發,最重要的是房間有陽臺。
張九為了以防萬一,特意用端木晉暘送給他的三千塊錢一根的符筆布了陣,只要有陰邪的東西靠近臥室的床,就一定會被鎖住。
張九對自己這個陣法畫的頗為滿意,端木晉暘趁著張九不注意的時候,在張九的陣法中間輕點了一下,一股劇烈的陽氣一下充盈進了陣法中。
端木晉暘收回手,一轉頭就看到羅溟典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嘴角還帶著笑意,端木晉暘沒理他,直接走到陽臺去。
眾人把沙發搬到了陽臺,準備在這裡坐一晚上,看看晚上能不能釣到大魚。
三次事/件都是衝著花向彥去的,或許那個人晚上就有動作,眾人都不打算回去了,準備在這裡守夜。
很快天色就晚了,張九又去了一趟超市,根本什麼都沒了,只好空手而歸。
回來的時候卻在樓道里遇到了秦軒銘,秦軒銘一個人站在樓道里,臉色還是那麼硬,嘴角板著,將一個塑膠袋扔在張九身上,說:“裡面的東西我已經檢/查過了,都沒問題。”
他說著轉身就走,張九一臉茫然,端木晉暘接過塑膠袋,開啟看了看,裡面全是速食品,餅乾肉鋪一類的,都開啟封了,但是沒用吃過的樣子,看起來是秦軒銘一樣一樣的檢/查過了。
張九拎著袋子回去,大家餓得已經不行了,花向彥也是,肉鋪是絕對不想吃的,但是因為太餓了,還是吃了一點餅乾。
花向彥吃了東西,去洗了澡,很快就睡了,張九笑眯眯的看著花向彥,說:“哎呀他身上的陽氣好好聞,還有啊,我發現其實花向彥身材好好啊,他的腰這麼細,腿好長啊……”
張九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有人在摸/他大/腿/根,嚇得一激靈,端木晉暘一邊摸/他大/腿內/側,一邊輕輕捏著張九的尾巴,說:“嗯?小九的腰也很細,腿也不錯,尤其是擺著腰夾/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