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晉暘那個輕笑一聲,說:“嗯?打了一個磕巴,不是出自真心的,我要懲罰你。”
張九“臥/槽”了一聲,心說端木先生髮瘋了,腦子裡肯定搭錯了筋。
張九抗/議的說:“那不是打磕巴!我只是……只是緊張的,誰讓你在我面前脫衣服的!”
端木晉暘挑眉說:“哦?我在小九面前脫衣服,就讓你這麼緊張了嗎?那我還要做其他的事情,你會緊張成什麼樣子?”
張九滿臉通紅,端木晉暘的表情讓他臉紅心跳的,鼻子間再聞到端木晉暘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佔有慾的陽氣,張九已經完全不行了,輕輕扭/動著手腕,想要讓端木晉暘把困在自己手上的領帶解/開。
端木晉暘笑的很愉悅,說:“小九,難受嗎?我想聽你說,想要我。”
張九微微仰起脖子,車子裡狹小的空間似乎已經容納不下端木晉暘那濃郁的陽氣了,張九渾身發/熱,竟然開始出汗,喘著氣說:“要,我想要端木先生……”
端木晉暘低下頭,親/吻在張九的額頭上,彷彿是在給一個孩子晚安吻一樣,笑著說:“好乖。”
他說著,突然將張九抱起來,自己躺在調平的椅子上,讓張九坐在自己腰上,火/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張九的脖子,笑著說:“來,乖孩子,要看你的了。”
張九雙手還被綁著,撐在端木晉暘身上,滿臉通紅,但是無濟於事,端木晉暘根本不懂,只是享受的躺在椅子上,用溫柔又帶有掠奪性的目光盯著張九……
張九的腰很疼,安寧的週六日就在腰疼中渡過了,日子過得挺輕/松,最近都沒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雖然張九他們依然在尋找融天鼎的碎片,還有那個幕後人,不過都沒什麼發現。
好事是封芒恢復的很快,但是也讓張九發愁,封芒恢復之後,顯然脖子上帶了新鮮的吻痕,張九覺得自己這個做弟/弟的竟然要為/哥/哥操心。
壞事是三分和二毛的關係一直很僵持,張九雖然想要兩個人和好,但是三分顯然有自己的底線和逆鱗,張九也尊重他的想法。
這事情一直在僵持,彷彿要陷入無止境的迴圈,因為三分是鬼,而二毛是修行的人,他們的生命都很長,也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自然和解。
張九有些無奈,但也幫不上什麼忙,塗麓說:“三分是不是以前經歷過什麼,所以才討厭別人騙他?”
張九搖頭說:“不知道。”
塗麓說:“你可是大人啊,怎麼可能不知道?”
張九摸/著自己下巴,說:“雖然我是大人,但是三分的事情我從來沒問過啊,畢竟這是他的隱私。”
塗麓揉了揉額頭,說:“也就是三分是個來歷不明的鬼?”
張九說:“可能以前是,不過自從他成為我的式神,就是有身份的鬼,並不是來歷不明。”
塗麓無奈的看著房頂,一百也默契的看著房頂沒說話。
張九說:“啊……說起來三分的眼睛還有點藍色,我起初以為他是外國人……哦不,外國鬼呢。”
端木晉暘:“……”
三分的長相很立體,五官深邃硬朗,再加上眼睛有點藍色,所以張九才覺得他有點外國帥哥的感覺,而且還是西方古典的紳士,不過那天他們看到三分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彷彿要失控一樣的顏色,也不知道為什麼。
三分平時說話做事都非常溫柔,而且從來不提自己的過往,所有人都知道三分是個性/情很溫和的鬼,從沒想過三分也有這樣冷漠決然的一面。
張九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週一再去上班,端木晉暘把車子停到地庫,張九就在大廈門口下車了,他剛要進入大廈,就看到一輛銀白色的寶馬停在不遠的地方,然後沈嫚嫚從車裡走了下來,接著駕駛位的車門也開了。
廉醫生從裡面走出來,臉上帶這溫和的微笑,把沈嫚嫚的手提包遞給她,同時在沈嫚嫚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著說了什麼。
沈嫚嫚滿臉通紅的和廉醫生告別,然後快速的跑過來,跑到門口時候還差點崴腳……
張九趕緊伸手托住沈嫚嫚,說:“別跑啊,小心摔倒了出醜。”
沈嫚嫚還是滿臉通紅的,張九笑著說:“呦,男朋友送你來的?”
沈嫚嫚說:“對對對……對啊!只許你男朋友送你來,不需要男朋友送我來嗎?”
沈嫚嫚成功的和廉醫生交往了,而且是廉醫生先提出來的,沈嫚嫚高興的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