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看著二毛走出去,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不過這話自己說也不合適,就看向三分。
三分並沒有說一句話,而是進了廚房,似乎又去端菜去了。
三分走進廚房,雙手搭在梳理臺上,“咚!”一聲,狠狠的砸了一下,嘴裡說著:“該死!”
一頓飯吃得戰戰兢兢的,所有人似乎都不太敢說話,三分的氣壓非常低,低到了零下,彷彿能把周圍的東西凍冰一下。
張九和端木晉暘下午就在房間裡度過了,明天又要正常去上班,張九頓時有點渾身發懶。
吃了飯就躺在床/上,簡直就是極致的享受,張九在床/上滾了滾,說:“雖然游泳館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那個隱藏起來的人一直沒有出現,融天鼎的碎片也很久都沒有找到了,咱們要加把勁兒啊。”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走過來,說:“好啊,那我也加把勁兒。”
張九嚇了一跳,端木晉暘已經壓了上來,親/吻他的額頭,然後將吻慢慢轉移下來,含/住他的嘴唇。
張九稍微推了一下,仰著脖子錯開端木晉暘的嘴唇,說:“總覺得二毛和三分這樣,咱們做這些有點不/厚道啊?”
端木晉暘說:“那就偷偷做?”
張九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端木晉暘把他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兩三步走進去,將他放在浴缸裡,然後開啟熱水。
張九“嗬——”的驚呼了一聲,衣服一下全都溼/透了,端木晉暘笑眯眯額跨進浴缸,說:“我伺候獄主大人沐浴?”
張九輕笑了一聲,挑眉說:“那伺候的不舒服,可是要受罰的。”
張九覺得自己的話無異於作死,不過嘴快的已經說了出來,端木晉暘的眼神果然一下深沉下來,黑色的眼睛顏色一下褪去,變成了銀白色,挑著他的下巴,說:“放心,讓獄主大人爽到哭,可以嗎?”
張九臉色漲紅,自作孽不可活,下午張九就沒出過房間,晚飯因為實在起不來,也是在床/上吃的,相對於在一樓客廳裡吃,張九覺得比中午飯吃的要好一點兒,畢竟看不到低氣壓。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晉暘就帶著張九準備去上班了,張九在玄關換了鞋,剛一開啟門,立刻嚇了一大跳。
門外面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人,那人蜷縮起來,把頭埋在膝蓋上,長髮垂下來遮住了臉,乍一看就像電影裡面的鬼一樣,不過仔細一看,竟然是二毛!
二毛似乎睡著了,聽到開門的動靜立刻醒了,猛地動了一下,露/出驚訝的表情。
三分也在一層的客廳裡,他這個方向能看到玄關的門口,二毛一抬頭正好和三分的目光撞在一起,二毛趕緊把目光錯開。
“二毛?!”
張九詫異的說:“你怎麼在這裡?”
二毛站起來,往旁邊錯了一步,這樣正好被牆面擋著,裡面的人就看不到他了。
二毛張了張嘴,但是沒說出話來。
張九說:“你不會昨天一直在這裡吧?一晚上?”
二毛仍然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張九一把抓/住二毛的手,說:“跟我來。”
他說著,拽著二毛走進去,把二毛拉進房子,說:“你進來吧,去樓上休息,你的房間還留著。”
張九說著,轉頭對正在收拾早餐卓的三分說:“三分,照顧一下他,他的手冰涼的厲害。”
三分沒答話,似乎沒聽見一樣,繼續收拾著早餐卓。
張九無奈的說:“是命令。”
三分終於放下了手裡的盤子,說:“是,大人。”
張九安排了“命令”之後,這才離開了,端木晉暘帶著張九去上班,說:“你這樣安排好嗎?畢竟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張九聳了聳肩膀,說:“雖然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好歹也是他們的大人啊,我很瞭解三分的個性,他還是喜歡二毛的,只不過……別看三分平時很溫柔,但是為人特別偏激,如果他們兩人沒有任何契機,別人也不給他們創造機會,那就算是玩完了,你覺得呢?”
端木晉暘笑了笑,突然湊過來親了一下張九的嘴唇,說:“謝謝你給我了一次機會。”
張九臉上一紅,說:“看路啊,綠燈了!”
端木晉暘這才施施然的踩下油門。
兩個多星期就這麼過去了,沈嫚嫚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終於要出院了,因為是週六的緣故,張九和端木晉暘準備去接沈嫚嫚出院。
兩個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