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幫我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有兇邪作祟,當然了,價/格的問題好說,就是務必一定要查出來。”
張九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畢竟他是端木晉暘公/司的人,也不好明目張膽的“接外快”。
端木晉暘笑了笑,張九本身就是要管這個閒事的,端木晉暘就順坡下驢,說:“陳叔叔還叫我一聲世侄,那這件事情當然是要管的,只怕張九沒什麼能耐,管不好就麻煩了。”
陳老/爺/子立刻說:“不會不會,張先生這麼年輕有為,一定可以的,只要張先生盡力就行,真是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一切都還希望張先生盡力。”
端木晉暘碰了一下張九的手臂,張九趕緊答應下來,陳老/爺/子開價很高,畢竟死了好多人,陳老/爺/子也想知道到底什麼原因,而且現在倒計時的“1”還沒有出現,恐怕一切還都不安全。
而且陳家還有很多客人在配合調/查,完全不能離開,這麼多人在陳家住著,經費倒是不怕,但是人多嘴雜,對陳家的影響也不好。
鄭煒鵬的樣子非常可怕,陳小/姐被當場嚇暈了,張九看著那具瞪著眼睛的屍體,感覺渾身發毛,突然眯了眯眼睛,說:“咦,他的脖子上有個痕跡。”
豈止是一條痕跡,鄭煒鵬的脖子被勒出了一個整齊的五指印,指印比較纖細整齊,但是中間有個位置,彷彿是手指上戴著什麼東西,有點像是戒指一類的東西,因為用/力,結果在鄭煒鵬的脖子上壓出了一個整齊的帶稜角的印記。
張九和端木晉暘在醫院樓裡調/查了一下,這裡只住著鄭煒鵬一個人,二層的小樓就他一個病人,鄭煒鵬受傷很重,昨天晚上搶救,今天早上才醒過來,一切都很平靜,誰也沒想到他這樣就死了。
兩個人下午才從醫院樓出來,想去找陳家的人調一下監控,張九想知道路方逸、陳耀和鄭煒鵬這三個人死前有沒有什麼交集。
兩個人來到陳家的主樓,但是被告知老/爺/子已經休息了,陳老/爺/子禁不起打擊,剛才休息了,還沒有醒來,陳家的事情全都交給陳恕在處理,如果想要調監控錄影,可以找陳二公子。
陳恕的別墅就在後面,張九和端木晉暘又到了陳恕的別墅去,一樓是個大廳,做成會客廳的樣子,陳恕沒在樓上,就在一樓坐在,不過好像靠著沙發睡著了。
一樓沒有任何傭人,但並不只是陳恕一個人在,旁邊還有蒲紹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陳恕歪著頭,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靠著沙發閉著眼睛,應該是在打盹,蒲紹安坐在一邊有些焦躁的模樣,似乎抓耳撓腮的不安寧。
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蒲紹安並沒有發覺,而是看著陳恕的睡顏發呆,然後突然慢慢的側過身去,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陳恕的脖子,輕輕抬起他的臉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嘴唇壓下去。
蒲紹安的動作很小心,很輕,沒有一點兒聲音,他親/吻著還在睡眠之中的陳恕,輕輕的觸吻,看起來是非常純潔的吻,陳恕完全沒有被吵醒。
張九:“……”
一不小心突然發現了奸/情,而且還是趁著睡覺偷吻什麼的,沒想到蒲紹安這個傻大個兒竟然還是個心機男!
張九和端木晉暘走進來,嚇了蒲紹安一跳,一下回過頭來,結果發現自己被撞了一個正著,立刻臉色通紅,尷尬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張九“友好”的笑了笑,陳恕似乎也聽到了動靜,“嗯”了一聲睜開了眼睛,還有點兒迷糊,說:“誰來了?”
張九說:“我啊,我過來找你幫點忙。”
陳恕趕緊從沙發上坐起來,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張九笑眯眯的想,何止是睡著了,睡著了還被偷吻了呢,不過蒲紹安一臉侷促又著急的樣子,好像生怕張九把自己的事情告訴陳恕,連連看向張九。
張九說:“我想管你要監控錄影看,剛才去主樓,他們說陳老/爺/子在休息,可以管你要。”
陳恕說:“對,我父親他身/體不太好,我帶你們去看。”
蒲紹安一直很侷促,聽見他們要辦正事,撓了撓後腦勺,說:“那個……我先回去了,我在這也什麼都不懂,礙你們的事兒。”
陳恕笑著說:“真不好意思,我剛才睡著了。”
蒲紹安連忙擺手,說:“沒事沒事,陳醫生你要注意休息啊……那個什麼,你今天……今天晚上還過來了嗎?我是說那個,你要是還害怕的話,今天晚上也住我那裡吧,我繼續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