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打了端木晉暘的鼻子兩下,說:“怎麼可能?”
端木晉暘親了親張九的額頭,說:“我的脾氣不好,小九……我真想把你捆起來,牢牢地鎖起來,把你關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你,能觸/摸你,別人看你一眼,我都會嫉妒的要命。”
張九耳朵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豎/起來的耳朵顫/抖著,說:“端……端木先生,你這癖好有點重口。”
端木晉暘笑著說:“那你還喜歡嗎?小九,這才是真正的我,你看到的,只是我忍耐的一面,真正的我會讓你害怕嗎?”
張九的耳朵抖了抖,長長的尾巴捲起來,摟住了端木晉暘的腰,說:“你放心好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不會吃完就跑的!”
端木晉暘被他逗笑了,說:“吃完就跑?”
張九睜大了眼睛,耳朵和尾巴抖動起來,興/奮的說:“這樣吧,你讓我上一次,我肯定就不覺得你重口了,怎麼樣怎麼樣?!”
張九說著,尾巴捲住端木晉暘的雙手,把他的兩隻手向後卷,背在身後,柔韌的尾巴像繩子一樣,把他的雙手一捆,這樣端木晉暘的手就捆在了身後,無法動彈了。
端木晉暘挺配合的,沒有動,也沒有掙扎,就讓張九把他的雙手捆在背後,用膝蓋支撐著,避免自己身/體的全部力道都壓在張九身上。
端木晉暘的膝蓋分開,跨在張九的兩/腿外側,雖然沒有坐下來,但是這個動作類似於跨/坐在張九的跨上,雙手還不能動,實在太……
太禁慾了。
張九瞬間激動的不行,感覺有尾巴就是好,比別人多了一隻手,太方便了,他激動的雙手在端木晉暘的屁/股上捏了一下,好像調/戲孃家婦女一樣,但是硬/邦/邦的,屁/股上竟然也都是肌肉,愣是捏不起來。
張九激動的說:“等等,等等,讓我緩緩,你真的讓我那啥嗎,我有點激動……”
端木晉暘見他沒出息的樣子,頓時被逗笑了,說:“當然,你有本事就來,我的手不是已經被你綁起來了嗎?”
張九更加激動了,儼然聽不懂端木晉暘的畫外音了。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即使張九綁著端木晉暘的雙手,張九也並非是奮起反/抗的料子,端木晉暘微微一喘氣,那種迷人的陽氣就讓張九瞬間淪陷了。
張九趴在沙發上,粗重的喘息著,自己脫/下褲子,微微頂起要來,彷彿渴求端木晉暘的掠奪。
端木晉暘雙手還被張九的尾巴綁著,看著身下的張九,不由的笑起來,說:“小九,咱們這樣子彷彿回到了以前一樣,你還記得嗎?”
張九根本聽不到他說話了,眼神迷離全是水光,嗓子裡發出類似於小貓咪的哼聲,說:“快一點,快一點……”
端木晉暘微笑了一下,說:“遵命。”
就在張九迷離的時候,突聽“叩叩”兩聲,張九嚇得一個激靈,猛地趴倒在沙發上,一個打挺又蹦起來,快速的把退到膝彎的褲子拉起來穿上,說:“媽呀,誰來了!?”
張九的尾巴還卷著端木晉暘的手,使勁一拽,差點把端木晉暘給拽倒了,立刻鬆開,讓端木晉暘的雙手恢復自/由。
端木晉暘黑著臉,幫張九和自己穿好衣服。
外面的人一邊敲門一邊說:“咦,張九的房間也沒人?難道也不在端木先生這裡嗎?”
蒲紹安一臉憨相的說著,房門“咔嚓”一聲拉開了,開門的人正是端木晉暘。
門外站著蒲紹安和陳恕,蒲紹安見到端木晉暘,立刻高興的說:“端木先生您在啊,真是太好了,張九在不在?”
端木晉暘臉色很差,黑成了陰天的顏色,然而蒲紹安天生少根筋看不出來,而陳恕眼睛看不清楚,兩個人都沒覺得端木晉暘的臉色很臭。
端木晉暘沒說話,只是讓開一步,張九端坐在沙發上,後背挺得筆直,一副隨時應戰的姿態,看見他們進來,結巴的說:“陳陳陳……陳醫生原來是你們們們……啊……”
張九一臉的汗,粗喘還沒落下去,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張九羞恥的差點捂臉,真是太丟人了。
蒲紹安沒看出張九有什麼不妥,陳恕則是以為張九被嚇著了,走進來說:“張九,我是來道歉的,替我大哥道歉。”
張九想到陳耀的事情,擺了擺手,陳耀也沒對自己怎麼樣,都沒碰到,反而被扔出去砸碎了玻璃桌,然後就跑了。
張九說:“沒事,而且和你沒關係,不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