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攝像頭,不然陳恕這樣一臉都是血的樣子,實在太詭異了。
陳恕現在回想起來,身/體還在發/抖,因為他的房間離樓梯間不遠,地上還濺了血,大量的血跡瀰漫在樓道里,讓陳恕感覺非常不適。
陳恕一直在發/抖,一邊說一邊抖,說到後來身/體哆嗦的厲害,彷彿冷一樣,蒲紹安立刻伸手抓/住陳恕的手,陳恕猛地哆嗦了一下,但是感覺到了蒲紹安的體溫,這才鬆了一口氣。
蒲紹安握住陳恕的手,說:“沒事了陳醫生,沒事了,不要害怕,放鬆一些。”
陳恕點了點頭,但是他也想放鬆,只不過神/經像過敏一樣,真的無法放鬆/下來。
張九聽陳恕這樣一說,突然想到了那個電/話,路方逸在死的時候顯然是在打電/話,那個時間段,應該是在和他的經紀人,也就是鄭煒鵬說話,兩個人的火氣都很大,然後鄭煒鵬被攻擊了,但是鄭煒鵬命大,因為張九和端木晉暘及時趕到,鄭煒鵬撿了一條命,而路方逸則直接喪命了。
現場還有一條染血的老式婚紗,不斷出現的數字,4和3,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陳恕不想回老樓去,客房又都住滿了,張九立刻想說,住端木晉暘的房間啊,反正端木晉暘和自己住一個房間,這個房子是空著的,不用白不用嗎。
不過蒲紹安倒是開口了,說:“陳醫生你住我那裡吧,我可以睡沙發。”
張九眼睛轉來轉去的看了看陳恕,然後又看了看蒲紹安,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陳醫生這種示弱的情緒真的很少出現,張九遞給蒲紹安一個加油的眼色,然而蒲紹安一臉正直,根本沒看懂張九的擠眉弄眼。
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大家才各自回房,張九困得已經不行了,直接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鐘,因為實在沒事幹,也不能回家,路方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賓客都必須留在陳家,張九就賴在床/上沒起來。
張九晃著尾巴,興/奮的說:“你說蒲紹安和陳醫生怎麼樣了,昨天晚上陳醫生那模樣多脆弱啊,蒲紹安有沒有加把勁兒啊?”
端木晉暘無奈的說:“你就猜那兩個人有/意思?陳家的二公子以前也交過女朋友的。”
張九的尾巴一直晃,在端木晉暘鼻子前面掃來掃去的,端木晉暘終於剋制不住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放在嘴邊上親了一下,說:“故意的是不是?”
張九被他親了一下,藏在被子裡的臀/部輕微顫/抖了一下,嗓子裡咕嘟了一聲,說:“我只是想讓你打個噴嚏!”
端木晉暘把人抱起來,讓張九跨/坐在自己腰上,笑著說:“反正沒事,我看你挺有精神,早飯就挪到中午再吃吧。”
張九的尾巴抖了抖,說:“我腰有點酸……”
端木晉暘笑了笑,伸手輕輕拉扯著張九的內/褲,食指鑽進去蹭著張九的大/腿內/側的面板,說:“那要做嗎?”
張九的耳朵和尾巴聳/動的更厲害了,呼吸有點粗重,舔/了舔乾渴的嘴唇,說:“要。”
端木晉暘笑著說:“真乖。”
他說著,輕輕的捏著張九的尾巴,張九的呼吸更快了,伸手壓住端木晉暘的肩膀,主動抬起腰來,讓端木晉暘把他的內/褲脫/下來……
張九累的不想動,渾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吹著空調,蓋著棉被,身上充滿了疲懶的感覺,然而身/體卻異常的舒服,彷彿還沉浸在陽氣帶來的餘韻之中,黑色的尾巴和耳朵不停的顫/抖著。
端木晉暘親了親他的耳朵,笑著說:“起來洗澡?”
張九搖頭,說:“累,不要動,我先睡一會兒。”
端木晉暘本身想抱他去洗澡,但是突然有人敲門,陳老/爺/子想請端木晉暘過去一趟。
端木晉暘這次來參加陳家的婚禮,其實也順便談合同,陳家本身還有點拿喬,想要抬價,但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對陳家的影響不好,陳老/爺/子就想把合同趕緊談下來,否則夜長夢多。
端木晉暘給張九蓋好被子,說:“我去一趟,回來抱你去洗澡,你先睡一下,好嗎?”
張九疲憊的撩/起眼皮看他,眼睛裡閃著幽綠色的水光,看起來異常的慵懶,用尾巴拍著他的肩膀,說:“快點回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彆著涼。”然後就出去了。
張九一個人躺在房間裡,很快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聽見房門發出“咔嚓……”一聲輕響,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