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通紅,說:“你怎麼……你怎麼沒穿衣服?”
紹仇眨了眨眼睛,捏起自己的一縷頭髮,繞著手指玩,笑著說:“咦,我在洗澡啊,怎麼可能穿衣服,你們不是也沒穿嗎?”
張九說:“胡說,我穿著泳褲呢!”
紹仇一臉沒區別的表情。
這個時候殷成策回來了,他本來是去更/衣室拿洗髮露的,沒想到自己剛走一會兒,紹仇就惡作劇了,而且還赤條條的站在別人面前。
殷成策趕緊過去,拿浴巾將紹仇裹起來,紹仇難受的扭了扭,說:“啊……浴巾都溼/了,一會兒怎麼擦啊?”
殷成策臉色不好,說:“快進來。”
他說著就把紹仇拉進了隔間,紹仇笑眯眯的跟著他走進去,說:“你吃醋了嗎?”
張九忍不住揉了揉腦袋,端木晉暘撿哪個隔間不好,正好撿了紹仇的隔壁,剛才那抓腳腕的一下張九都萎了!
現在還滿身都是冷汗!
張九現在心裡真是無限同情殷成策,和紹仇這種完全沒自覺,到處惹事兒,還總喜歡惡作劇的人交往,簡直是辛苦他了。
殷成策顯然是吃醋了,將紹仇帶進隔間,把洗髮露塞給他,轉身就要走。
紹仇愣了一下,從後面走過去,一把按住隔間的門,隔間的門開啟,又發出“嘭!”的一聲就關上了,紹仇貼上來,“嘩啦”一下,浴巾就從身上掉下來了。
殷成策身上穿著衣服,被紹仇一下就弄/溼/了,皺了皺眉,說:“別鬧,洗完了咱們走了。”
紹仇伸手抱住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胸口上,重複的說:“你吃醋了嗎?”
殷成策沒說話,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狠狠的吻住他的嘴唇,說:“對,我是吃醋了,我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甚至看見你和別人說話都會吃醋,你說我該怎麼辦?”
紹仇立刻笑了一聲,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說:“嗯?這還不好辦嗎?狠狠的幹/我,我喜歡你一臉發狠的要我。”
殷成策的呼吸有些粗重,把紹仇一把推在門上,咬著他的後頸,說:“聽你的。”
張九隻是想把自己的東西從隔壁拿出來,然後拿到其他的隔間去,結果就聽到紹仇那沒羞沒臊的“宣/言”。
端木晉暘見張九的臉通紅,不由得笑了一聲,低頭在他耳邊小聲說:“獄主大人也喜歡我狠狠的……”
張九“媽呀”了一聲,不等端木晉暘把那句驚世駭俗的話說完,立刻按住了端木晉暘的嘴,說:“不許說!”
端木晉暘見張九炸毛了,笑了一聲然後伸出舌/頭,竟然舔/吻著張九的手指。
張九手指發燙,縮回手來,白了端木晉暘一眼,然後快速的拿了東西走出隔間,離紹仇和殷成策的隔間遠點,推門走進去,然後快速的關門,想要把端木晉暘關在外面,不過簡直無濟於事。
端木晉暘的手臂一伸,就擋住了關上的門,然後很總裁範兒的躋身進來,“咔噠”一聲把門關上,接著上鎖。
張九瞪著端木晉暘,端木晉暘說:“嗯?我們家小九臉皮太薄了。”
端木晉暘走過去,伸手摟住張九,就聽到“嘩啦——”一聲,是有人從游泳池走進了浴/室裡,兩個男人有說有笑的。
其中一個人的聲音比較耳熟,因為剛剛才聽到過,是那個教練。
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完全陌生。
那陌生的聲音說:“嘿,看你剛才在和一個男人搭訕,怎麼改變口味了?”
那教練的聲音說:“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你看見剛才那個男的了嗎,面板很白啊,身材也勻稱,看得/人/心裡直癢癢。”
那陌生的聲音說:“不是吧你,男人也行,我以為你只是泡妞呢。對了,前些天你不是泡了一個富/婆嗎,怎麼富/婆都不來了?”
那教練的聲音說:“誰知道呢?女人就是欠草,你把她草爽了,她就不理你了,就是這麼下/賤。”
那教練說的話實在太粗俗了,而且和剛才給人的感覺一點兒也不一樣。
張九皺了皺眉,端木晉暘的臉色一下就沉下來了,因為那兩個人嘴裡面板很白的人,當然是張九了,張九身上幾乎只有陰氣,面板自然白,泛著一股透/明的白,而且無論如何也曬不黑。
張九也想要端木晉暘那種小麥色的健康面板顏色,然而無奈根本做不到。
端木晉暘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個教練說話粗俗,而且滿嘴都是猥褻的詞,端木晉暘的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