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開始談合作了,合作都是飯桌上的事情,當然要一邊吃一邊談,喝了酒什麼都好說,喝酒再唱歌那就是最好的了。
別看沈嫚嫚一臉不靠譜的樣子,但是其實她可是銷/售部最年輕的副經理了,不管是談合作,還是唱歌喝酒,都是一把好手,一個人和兩個大男人喝完全沒問題,臉上根本不帶紅的。
張九喝了一杯之後就不敢喝了,他要了一杯果汁,放在豆豆麵前,畢竟別人都看不見豆豆,所以只能讓豆豆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喝一口。
端木晉暘也很忙,他是老闆,合作的事情要他過目,不像盧先生是個甩手掌櫃,端木晉暘對工作還是非常認真負責的。
豆豆喝了果汁,沒有喝夠,覺得甜甜的真好喝,就端起旁邊的杯子,一口乾了。
張九後知後覺的發現,差點嚇得心臟跳出來,一杯威士忌!
張九眼睜睜看著豆豆那張透/明的小白臉變成了透/明的小紅臉,然後搖了搖頭,“咚”一聲倒在了旁邊沈嫚嫚的腿上。
沈嫚嫚感覺腿上一涼,她穿的是到膝蓋的裙子,一坐下來裙子往上捲了卷,就不到膝蓋了,突然覺得大/腿露著的地方有點涼,但是低頭一看什麼都沒有。
張九看的瞠目結舌,立刻把豆豆拽起來,說:“我去趟洗手間,不好意思。”
他說著就把豆豆給拽了出去,往洗手間去了,豆豆一邊跟著張九走,一邊搖晃著腦袋,說:“大哥/哥你為什麼總是晃,別晃了我好暈哦!”
張九無語的說:“晃得是你,不是我,快走兩步,我帶你去洗洗臉。”
兩個人進了洗手間,洗手間的外面是休息間,有個沙發,洗手間裡面是很多隔間,隔間不分男女,每個隔間進去都有獨/立的洗手間和化妝間,那樣子是相當豪華,畢竟是奢侈場所。
張九給豆豆洗了洗臉,讓他坐在沙發上等自己一會兒,張九去了裡面的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豆豆倒在沙發上,大馬金刀的呼呼大睡著。
張九無奈的拍了拍豆豆的笑臉,涼冰冰的小/臉都燙呼呼了,豆豆睡得很死,張九也不能抱著他走,自己抱著空氣的樣子在別人眼裡估計就是個瘋/子。
反正談合作也沒有張九的事情,張九就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來,稍微等豆豆睡一會兒的。
這個時候就有人從外面進了休息間,張九抬頭一看,原來是盧程昱。
盧程昱捏著煙從外面走進來,也坐在了沙發上,說:“看來你不怎麼喜歡裡面那種熱鬧啊?”
張九說:“我五音不全,唱歌會嚇死人的。”
盧程昱笑了笑,說:“是嗎,我也是,從小音樂都是不及格。”
他說著,把煙扔進菸灰缸裡,用手搓了搓臉。
張九狐疑的看著他,覺得盧程昱的臉色有些疲憊,說:“盧先生你怎麼了?”
盧程昱笑了一聲,說:“有點煩心事,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個時候豆豆似乎醒了,嘴裡哼哼著說:“大人好奇怪,明明臉上一副很大不了的表情,嗯……不正經……”
張九:“……”豆豆變成一百年專/業吐槽了。
盧程昱吸了一口氣,似乎又改變了注意,想找/人說一說自己的煩心事。
這個事情果然和“連逸”這個人有關,盧程昱三番兩次打聽的那個年輕人。
事情的開端是連逸和魯勤兩個人來ktv談生意,當時談生意的物件很湊巧,是已經一蹶不振的連昊。
一個多星期之前,連昊還混得風生水起,連逸據說是連家的旁支,沾親帶故,不過一直和主家沒什麼來往,因為要和連昊談生意,所以經理專門讓連逸和魯勤來,說不定能攀親戚談上了。
那天盧程昱也在場,連逸這個人長相清秀,給人一種很好欺負的樣子,而且是初出茅廬,在座的幾個人都覺得連逸有/意思,給他拼命灌酒,連逸的酒量很淺,喝了幾杯出去吐過一次,臉色蒼白,但是不好拒絕,又被灌酒,一個組的魯勤就顯得相當遊刃有餘了。
盧程昱不喜歡這種場面,過了十二點就準備撤退了,他在洗手間裡看到了連逸,連逸蹲在地上吐得不行,一臉憔悴的樣子。
盧程昱本身要去搭把手,不過他還沒過去,隔間裡又走出一個人,原來是連昊,連昊一臉殷勤的扶著連逸,當時連逸已經醉的不行了,臉色蒼白,但是身上又泛起一股潮/紅,呼吸還很快。
盧程昱覺得連昊肯定不幹好事,連逸雖然是連家的旁支,但是怎麼算也是連昊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