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黃符,所以楊予詩的動作張九看的很清晰。
楊予詩一直在發脾氣,剛開始是對傭人發脾氣,中午的時候還要出門,急匆匆的下樓,就碰到了楊予詩的那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兄弟,樓梯口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肩膀,還是楊予詩走的急所以才碰到的。
結果楊予詩又開始發飆了,大喊著:“你幹什麼!!你要撞死我嗎!?”
張九看著黃符裡的楊予詩,都想要捂臉了,無/理/取/鬧也不能這樣,對傭人發完火,又開始對家人發火。
她那個兄弟只是看著楊予詩,楊予詩立刻指著他鼻子大喊:“看什麼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少用那種眼神看我!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野種!!”
楊予詩的兄弟突然笑了一聲,說:“我是野種,還是你是野種?咱們兩個的dna檢測報告已經出來了,如果不是當年抱錯了孩子,你以為你能做這麼多年的楊家大小/姐嗎?楊家是我的,我才是楊家的親兒子,你才是那個不折不扣的野種!爸媽沒把你趕出去已經很好了,你就夾/著尾巴做人吧。”
“你!!你說什麼!?”
楊予詩氣的大喊起來,就要和對方打架,傭人趕緊衝過來阻攔,一時間亂成了一團。
張九眨了眨眼,沒想到資訊量這麼大?原來楊予詩並不是楊家親生的女兒,而是抱錯了?楊家又把親兒子找回來了。
張九這麼一想,突然覺得有個問題想通了,那就是楊予詩那麼看不起廉開,為什麼還要愛慕的和廉開結婚,廉家現在不愁吃不愁穿,比普通的家庭要賦予很多,但是楊家是豪門大家,這麼一對比實在太渺小了,卻要把楊予詩嫁給廉開。
因為楊予詩並不是親生的……
張九可算是明白了,其實楊家父母也想把這個養了很多年,並不是親生的糟心女兒嫁出去,所以才想到了娃娃親的事情。
楊予詩在家裡發了一通大脾氣,然後就跑了出去,打了一輛計程車,似乎是要回學校。
張九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感覺貴圈真亂,什麼狗血事/件都有,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
張九把黃符順手放在一邊,然後跟著端木晉暘下樓吃飯,沈嫚嫚有愛心便當,都是很清淡的菜色,肉也很清淡,張九看著眼饞,食堂的飯果然油太大了。
沈嫚嫚看著張九興致缺缺的吃飯,開玩笑說:“張九,你不是懷/孕了吧?”
張九“切”了一聲,說:“我是男人啊,如假包換!”
張九根本沒當一回事,端木晉暘去給張九買冰鎮酸梅湯正好走回來,把酸梅湯放在桌上,說:“有點涼,別喝太快。”
張九剛才吃了一嘴油,覺得特別難受,想要喝解油膩的酸梅湯,端木晉暘就去給他買了。
張九喝了一大口,說:“過癮啊,好冰!”
張九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端木晉暘讓他慢點,但是張九覺得爽的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啜到只剩下一個底兒,這才喘了口氣。
不過張九飯還沒吃完,突然覺得肚子疼,裡面一片絞痛,臉色都不好了。
沈嫚嫚說:“喂喂,張九你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
端木晉暘趕緊扶住張九,說:“小九?”
張九說:“肚子……肚子好疼,應該是喝涼的喝太多了。”
張九一大早就吃了冰鎮的聖女果,已經很涼了,剛才又喝了一大杯冰鎮酸梅湯,肚子開始絞痛起來,奇怪的又不是那種想上廁所的絞痛,疼的張九不知所措。
端木晉暘最後一把把他打橫抱起來,快速的坐電梯回了自己辦公室,踢開休息間的門,將張九放在床/上,低下頭吻住他的嘴唇,挑開張九的牙齒,往裡渡了一口陽氣。
張九粗重的喘著氣,使勁啜了好幾口,這才慢慢的消停下來,覺得肚子裡的絞痛終於平靜了下來,滿頭都是冷汗。
端木晉暘替他擦了擦冷汗,說:“咱們一會兒去醫院看看吧,你最近氣色都不太好。”
張九搖了搖頭,說:“你不是今天要合作要談嗎,不去了,只是吃多了涼的,我下次注意點。”
端木晉暘嘆氣說:“小九真不讓人省心。”
張九躺了一會兒,就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黃符還開著監/視,楊予詩快到學校了,不過這個時候她突然讓司機轉了方向,沒往大學城開去,而是停在了旁邊的甜品店。
是溫璟琛和万俟涼開的那家甜品店!
張九一下就緊張起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