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端木晉暘的車庫裡竟然還有車!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看起來挺正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端木晉暘一開,商/務車也覺得特別的騷氣。
端木晉暘開車,張九副駕駛,三個式神和冤死鬼坐在後排,就順著公路往城郊開去。
雖然是早上,但是這條路人仍然很少,幾乎沒什麼車,路況也不好,異常的顛簸。
很快端木晉暘就降低了車速,說:“快到了。”
冤死鬼突然開始躁動起來,似乎有些緊張,她開始害怕了,畢竟是出事的地點,怨氣也開始濃郁起來。
張九感受到了那股氣息,回過頭來說:“別緊張,沒事的,不會遇到什麼,咱們把那些人找到,你也能解/開心結。”
冤死鬼點了點頭,依舊很緊張,但是能感覺到已經在剋制了。
端木晉暘挑眉說:“你還挺會安慰女孩子的?”
張九自豪的說:“那是!”
二毛自然的介面說:“當然噠,大人可是婦女之友!”
張九:“……”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婦女之友,這個名字還挺貼切,誰起的?”
張九心說,這種名字還能誰起的,一看就是一臉傻白甜,卻一直做著腹黑吐槽工作的二毛唄。
結果二毛卻指著一百,說:“是一百起的!”
張九頓時瞪大了眼睛,轉頭盯著一百,說:“我真是看錯你了一百!”
一百擰開可樂喝了一口,然後淡淡的說:“謝謝大人誇獎。”
張九:“……”
他們這樣逗趣,冤死鬼也被吸引了,甚至笑了起來,緊張感都不見了,這種情況讓張九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婦女之友嗎?
車子終於在隧道前停了下來,眾人從車上下來,張九把事先畫好的符紙拿出來,遞給端木晉暘,說:“捏著符紙,我幫你點燃,你只要靜心默唸想看到的事情就可以了。”
端木晉暘跟本不懂這些,但是張九說的他能理解。
他們走進黑/暗的隧道里,張九把手/機的手電開啟照明,端木晉暘就伸手捏住符/咒,但是符/咒並沒有像張九使用的時候那樣,自動的繃直,而是垂著頭,彷彿是一朵枯萎的小黃花。
端木晉暘看了看張九,張九說:“閉眼吧,我要點燃了,專心默唸。”
端木晉暘閉起眼睛,四周本身就黑/暗,閉氣眼睛的黑/暗,彷彿要吞噬了四周的黑/暗,在這種類似幽閉的空間裡,端木晉暘感覺自己的狀態不怎麼好,似乎不太能集中精神。
張九輕聲說:“來了。”
他說著,雙手結印,“呼——”的一聲,端木晉暘手掌的黃符突然無風自動,一下向上繃直,然後發出“啪!”的一聲,彷彿是鞭/子在抽/動,隨即燃/燒了起來。
端木晉暘趕緊集中精神,一直在心中默唸,但是他這種強行的集中精神,並不是集中,反而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呼——”很快的,一張符紙燃/燒殆盡了,端木晉暘感覺到一股熱氣燒到了自己的手指,很快熱氣變成了粉末,全都飄散下來了。
一百二毛三分和冤死鬼都坐在車子裡,三分說:“看來並不是太理想啊。”
端木晉暘搖了搖頭,說:“什麼都沒看見。”
張九說:“別緊張,什麼都不想,就像睡覺一樣!”
端木晉暘心說自己睡覺的時候張九就在旁邊,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想的……
兩個人又準備了一番,張九給端木晉暘做了心理工作,說:“來來,第二次。”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有夾/住了那一張黃符,張九第二次說:“來了。”
他說著,猛地一下又將黃符點亮了,端木晉暘閉著眼睛,皺著眉毛,似乎在冥想。
“呼——”一聲,黃符燃/燒成了粉末,慢慢的落了下來。
二毛說:“又沒看見嗎?”
一百突然說:“未必。”
就在黃符的符/咒順著端木晉暘的手掌要落下去的時候,端木晉暘突然睜開雙眼,一瞬間,雙眼的顏色竟然是銀白色的,但也只是一瞬間,突然一下又閃回了黑色。
端木晉暘保持食指中指併攏的雙手突然一抓,似乎凌空抓了什麼,隨即又一攤,竟然是黃符的粉末,他竟然在瞬間,把所有黃符的粉末都納在了手心裡。
端木晉暘說:“看見了,跟我走。”
張九能感受到端木晉暘睜眼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