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如果能看到更多就更好了。
端木晉暘笑著說:“沒關係。”
張九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臉色更紅了,因為端木先生的笑容好溫柔啊,隨著那種溫柔的笑容,還有很多陽氣湧/出來,簡直比雞排飯美味了不知道幾萬倍。
這邊你儂我儂的餵飯吃,那邊一百坐在窗臺上啜可樂喝,眼睛始終向下看著,其實一百是怕再有人過來搗亂,所以一直戒備著巡視著四周。
塗麓坐在病床/上,一個人孤零零,孤家寡人的十分受刺/激,他的右手也受傷了,被裹了很多紗布,可憐兮兮的對一百說:“我的手也受傷了,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百隔空突然伸手一揮,桌上的一個漢堡一下飄了起來,然後落在了塗麓的左手上,淡淡的說:“漢堡一隻手抓著就夠。”
塗麓:“……”真是太沒有情/趣了。
塗麓有些無奈,只好單手開始剝/開漢堡的包裝紙,塗麓故意把自己的動作裝的看起來非常笨拙,幾次三番的都要把漢堡扣在地上,一百終於看不過去了,“哆”的一聲把空紙杯放在窗臺上,然後突然飄下來。
一百飄過來,兩下把包裝紙拆開,然後遞給塗麓,塗麓卻雙手背後並不接,露/出一臉自認為迷人的微笑,可以顛倒眾生的微笑,然後張/開了嘴,示意一百喂他。
一百木著臉,定定的看著他兩三秒,然後終於動了,“嘭!”的一下,一百把整個漢堡塞在塗麓嘴巴里,然後就施施然的飄走了,從口袋裡又拿出一個杯裝的可樂,坐回窗臺上去啜了。
塗麓:“……”
張九一回頭就看見塗麓嘴裡很沒形象的塞了一個大漢堡,樣子實在太滑稽了,笑的張九差點把端木晉暘的晚飯扣在地上。
大家吃了晚飯,塗麓把自己的碳酸飲料讓給了一百,端木晉暘也不喝那個,三分也不喝那個,所以一百一共喝了四大杯,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碳酸飲料,塗麓都怕他肚子給撐/爆了,然而一百簡直把碳酸飲料當乾糧吃,一點事兒也沒有,而且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大家吃了飯,病號不能沾水,就沒有洗澡,張九弄了個溼毛巾,給端木晉暘擦了擦臉和脖子,有傷的地方都不能擦,然後自己跑去洗澡了。
端木晉暘從沒覺得住院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一切都是張九親力親為,雖然張九看起來並不是個心細的人,有的時候還大大咧咧,但是張九特別努力的照顧自己,那種感覺還真是讓端木晉暘有點飄飄然。
塗麓的血輸完了,但是監測儀器還沒有摘掉,如果心跳呼吸或者體溫不正常,就會發出“滴——滴——滴——”的尖響聲,外面值班的護/士會立刻過來。
一百坐在窗臺上水,三分抱著二毛坐在椅子上,張九本身也想坐在椅子上守夜,但是端木晉暘卻邀請他上/床來睡。
這對已經忙碌了一天,幾乎要累死的張九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張九有點猶豫,說:“我衣服髒,萬一被護/士看到了要捱罵的。”
端木晉暘笑著說:“早上護/士才來查房,你早點起來就行了。”
張九根本抵不住誘/惑,立刻蹦上了端木晉暘的床……
端木晉暘笑著說:“把外衣外褲都脫了,別把床蹭髒。”
張九把鞋子踢掉,但是有個問題很嚴肅,因為是大夏天,根本沒有外衣和外褲,他的襯衫裡面還有一個防止出汗的小背心,褲子下面那就是內/褲了,大夏天的他也不會褲子下面套個保暖褲吧……
不過張九也只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簡直太聽話太主動了,塗麓都要羨慕死了。
張九穿著小背心,光著兩條白腿,端木晉暘趕緊把被子撐開,讓張就鑽進來。
端木晉暘穿著一身病號裝,衣服非常薄,床不是雙人床,但是並不小,兩個男人擠在一起難免碰到胳膊或者腿,那種輕輕摩擦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陽氣隨著端木晉暘的身/體傳過來,還伴隨著戰慄的摩擦感,張九幾乎爽的跳起來。
張九是累了,感受到溫暖的陽氣滋養,很快就眼皮打架睡著了,端木晉暘見他一副疲憊的樣子,也沒有打擾他,湊過去輕輕親了一下張九的額頭,張九感覺到陽氣逼近,立刻也湊過去,伸手抱住了端木晉暘的腰,更要命的是,大白腿還一下夾/住了端木晉暘的腿……
端木晉暘突然有點後悔讓張九上/床來了,這簡直是對自己的折磨。
張九睡到大半夜,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