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機卻響了,是公/司打來的,端木晉暘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端木晉暘把電/話接起來,人/事/部張經理的來電,很著急的說:“端木先生,城西的施工工地出了一些事/故,咱們幾個員工受了傷,正送往醫院,人/事/部的同事已經趕過去了,具體的事情我會在郵件裡報告給端木先生,這件事情比較急,所以先給您打電/話報備一聲。”
端木晉暘眉頭一皺,說:“哪個工地?張九今天下午出外勤,是不是去那裡了?”
張經理立刻說:“對對,就是那個工地,張九被砸傷了,也在醫院裡。”
端木晉暘豁然站了起來,只是說了一句:“不好意思。”
然後就匆匆的出了餐廳,上了自己的車,風馳電掣的開走了,弄得美/女有些不知所措。
端木晉暘趕到醫院的時候,傷員全都包紮止血了,工地有幾個在洽談的員工,還有下午趕過去的張九,都被砸傷了,受傷嚴重的,人/事/部已經辦好了住院手續,一共三個人受傷比較嚴重,有張九一份。
張九躺在病房裡,已經睡著了,他的額頭和臉頰上被劃傷了,貼著紗布,剛輸完液,睡得似乎很安穩。
端木晉暘走進去,看著張九慘白的臉色,沉聲說:“都出去。”
人/事/部的人面面相覷,不過張經理還是帶著人出去了,端木晉暘沒有回身,但是伸手一揮,病房門突然發出“嘎噠”一聲,輕輕關上了,隨著端木晉暘的手指一轉,病房的門鎖也發出“嘎噠”一聲,立刻上鎖。
端木晉暘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張九的臉頰。
張九本身在睡夢中,他本身傷的不是很嚴重,但是左腿骨折了,沒辦法走路,被醫生護/士一折騰,包紮消毒還要打吊瓶什麼的,感覺自己都成了重症患者,最後就疲憊的睡著了。
在睡夢中,張九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陽氣,掃在自己臉上,很溫暖,張九“嗯……”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身西服革履,卻出著熱汗,用一臉焦急的神色看著自己的端木晉暘,端木晉暘的眼睛眯起來,上面彷彿閃爍著一層銀白色的光芒,眼睛裡充滿了焦躁。
張九睜開眼睛還有些發愣,突然說:“端木先生?我一個星期都沒見到你了。”
端木晉暘聽他這麼說,突然愣了一下,心裡似乎更加焦躁了,張九突然傻笑了一聲,說:“啊不對……上午在門縫裡看到你了,不過你好像很忙。”
端木晉暘凝視著張九,重重得出了一口氣,張九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然而端木晉暘並非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張九,每次凌晨之後回家,張九都還沒有睡,似乎在等他,端木晉暘會等張九昏睡之後再進去,坐在房間裡靜靜的看著他,一兩個小時之後又匆匆的離開了。
端木晉暘盯著張九,伸手撫/摸/他的臉頰和脖子,張九像一隻乖順的小貓咪,似乎有點輕微的配合,蹭著端木晉暘的手心。
端木晉暘眯起眼睛,喃喃的說:“為什麼要騙我。”
張九“啊?”了一聲,沒聽清楚他說什麼,說:“抱歉我沒聽清。”
端木晉暘則不說話了,突然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拽開領帶,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口釦子和袖口釦子,一邊“嗖——”的一聲抽下自己的領帶。
張九看著他的動作,粗/暴又急促,不禁有些心跳加速,說:“等等,那個我……我腿受傷了,而且這裡是醫院。”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嗯?咱們又不是沒在醫院做過?”
張九臉上更是紅,端木晉暘拉住張九的一隻手,輕輕背在身後,說:“小九,你不想要嗎?”
張九沒說話,嗓子快速的滾動起來,端木晉暘笑著說:“是嗎,你身上的氣息已經告訴我了,你渴望我,渴望的要瘋狂了。”
張九的牙齒髮出“得得”的聲音,輕輕的撞擊著,想要伸手摟住端木晉暘的脖子,然而他的動作突然頓住了,因為張九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猛地一下綁住了。
端木晉暘的領帶綁在張九的手腕上,將張九的手捆在身後,一點兒徵兆也沒有,瞬間完成了這個動作,對於端木晉暘來說,只需要動一動指尖的事情。
張九有些吃驚,端木晉暘笑著說:“咱們來做個實驗。”
張九迷茫的說:“什麼……什麼實驗?”
端木晉暘笑起來,似乎非常愉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我想知道小九的心裡,到底有多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