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張九真的很想在端木晉暘的胸肌上一頭撞死,但是不得不抬起腰來,微微翹/起臀/部,讓端木晉暘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偏偏端木晉暘的動作很慢很慢,慢慢的才把張九的褲子拽下來,褲子的邊沿摩擦著張九的臀/部和大/腿內/側,那種感覺太要命了。
張九拼命抑制著這種要命的感覺,端木晉暘卻輕笑了一聲,說:“你還真有精神。”
張九低頭一看,竟然功虧一簣了!
端木晉暘替張九換上褲子,讓他躺下來,笑眯眯的說:“中午想吃什麼,三分在家裡做了飯,說給你煲了骨湯,中午送過來。”
張九捂著臉,縮在被子裡,聽著端木晉暘有磁性的聲音,心裡默默的磨牙,端木晉暘一定是故意的,只管殺不管埋,自己這樣子他卻在旁邊若無其事的聊天。
端木晉暘見張九不回話,側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大鼓包,走過去坐在床邊,把被子掀開,說:“大夏天的蓋這麼嚴實,一會兒長痱子,嗯?”
張九把被子又揪上去,說:“去去去,你身上髒,別坐病床,一會兒護/士看見嘮叨你。”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手掌,低聲說:“你說的沒錯,我何止身上髒,這樣你也喜歡嗎?”
張九沒聽清楚,掀開被子說:“你說什麼?”
端木晉暘見他滿臉都是汗珠兒,尤其是臥蠶裡,殘存著兩條晶晶亮的熱汗線,端木晉暘慢慢低下頭,伸出舌/頭,在他的臥蠶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張九嚇了一大跳,火/熱的舌/尖,太燙人了,立馬夾/緊雙/腿,臉色通紅,腦子裡炸著煙花,突然咬牙切齒的蹦起來,一把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要拼命一樣將他壓在床/上,一翻身騎上去。
張九一臉凶神惡煞,彷彿是電視劇裡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說:“小娘子你今天走運了,大/爺要臨幸你了,乖乖脫了褲子給大/爺爽爽!”
端木晉暘不敢使勁,怕張九骨折的腿錯位,被他壓著躺在床/上,也不反/抗,他身上穿著整齊的西服三件套,伸手將自己的西服外扣解/開,黑色的西服一下就鬆開了,昂貴的衣料帶著說不出來的質感,外衣緩緩攤在床/上。
端木晉暘又慢慢舉起雙手,彷彿投降一樣,隨著他的動作,合身的衣服牽起來,勾勒出端木晉暘的腹肌和胸肌,因為是大長/腿,雙/腿自然垂下床去,褲子有些往下,竟然還露/出一截腹部肌肉。
“咕嘟……”
張九頓時嚥了一口唾沫,趕緊抹了抹嘴角,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流口水了,無論是用眼睛看,還是用鼻子嗅,或者用耳朵去聽端木晉暘的呼吸聲,都太性/感了……
端木晉暘微笑著,說:“你確定?讓你/爽?”
張九:“……”
明明是張九壓著端木晉暘,然而張九覺得自己的段位不夠高,他有點太興/奮緊張了,雙手打顫的脫掉端木晉暘的襯衫。
然後……
一百二毛三分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本身他們想要直接進去的,但是三個式神的聽力都不錯,聽到裡面隱約有些不太和諧的聲音,而且是他們大人發出來的。
二毛坐在護/士臺上,晃著小白腿,嘴裡含/著一塊水果糖,說:“大人的聲音真奇怪。”
一百無奈的看了一眼天,然後又看了一眼護/士站裡的時鐘。
二毛繼續說:“就跟那天一百的聲音似的。”
一百:“……”
二毛認真的說:“一百,大人在幹什麼?”
三分則是淡定的說:“大人在做舒服的事情。”
二毛詫異的說:“啊?可是大人的聲音好像很痛苦?我以為在打/針,大人不是生病了嗎?”
三分笑眯眯的說:“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打/針。”
一百終於聽不下去了,但是又沒地方可去,到樓層口的自動售貨機去買了一瓶可樂回來,也坐在護/士臺上擰開來喝。
幸虧現在是中午,護/士站裡沒有人,都去吃飯了,值班的小護/士去了洗手間,不然就會看到一個保溫桶在天上飛,還有一塊水果糖一點點變小,一瓶可樂被空氣擰開,然後喝掉……
張九感覺自己要死了,不過是自覺孽不可活,他癱在床/上,身上全是熱汗,而且端木晉暘喜歡把拿東西留在他身/體裡,雖然端木晉暘的那種東西真是各種珍貴寶物,然而張九覺得實在太彆扭,不過也多虧了是這樣,張九反而覺得身/體裡那種不能控/制的陰氣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