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離那麼遠。”
溫離仔細看了看張九,腿上還打著石膏,不過臉色真的異常紅/潤,奇怪的說:“那個九哥……你是不是胖了?”
張九:“……”他家小天使是在吐槽嗎?
張九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腿不能動,吃了飯就躺著,連去花園散步都是坐輪椅的緣故,張九也發現自己胖了,也或許是端木晉暘的“大補品”太滋補了……
他們正在說話,突然又有敲門聲,一個護/士推開了門,笑著說:“探視的病人有些多哦,小心不要讓病人傷口感染了。”
溫離趕緊點頭,笑了笑,小護/士一下就被溫離的笑容給征服了,瞬間臉上一紅。
小護/士又說:“請問哪位是張九先生的家屬,張九先生的主治大夫有事情想和家屬談談。”
張九一臉懵,自己只是腿骨折而已,查房都是護/士來查,主治醫生都沒見過,沒想到竟然要找家屬談話,這節奏不是病重才找家屬談話嗎?
端木晉暘站起來,說:“我是。”
然後就跟著小護/士出去了。
主治醫生在護/士站的辦公室裡,四五十歲的樣子,是個副主/任醫師,看到端木晉暘就請他坐下來,說:“您好,我姓趙,是張九的主治醫生。”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
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兒,趙醫生說:“只是想問一下病人家屬的意見,我們這邊有兩種藥,一種是常規藥,這種藥是可以報銷的,另外一種是進口藥,只能是自費的,但是效果您肯定都知道的,這我也不對說了,所以想問一下您的意見,給病人用哪種藥。”
端木晉暘沒太當一回事,說:“用最好的就可以。”
趙醫生立刻笑著說:“這您就放心,絕對是最先進的藥了。”
端木晉暘沒去多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溫離和羅溟典已經回去了,病房的探視時間過了,只讓一個家屬留下來。
張九看著他,說:“我沒什麼問題吧?”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放心,醫生只是問問你用什麼藥,常規藥還是進口藥。”
張九鬆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自己身患絕症了什麼的。”
二毛和三分吃飯的時候就回來了,帶過來了很多好吃的,端木晉暘喂著張九吃晚飯,房門又被敲響了,房間的門推開,陳醫生穿著白大褂站在門口,說:“端木先生找我?我之前不在。”
端木晉暘點了點頭,陳醫生笑了一聲,說:“端木先生是想來做心理諮詢嗎?”
端木晉暘說:“恐怕要讓陳醫生失望了,我這是想請教您一些問題,不涉及我的個人隱私。”
陳醫生走進來,關上/門,他從門口走進來,房間裡“人”很多,但是對陳醫生來說,只有端木晉暘和張九。其實二毛坐在床邊,三分坐在沙發上,一百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只有最裡面,離門最遠的小沙發空著。
陳醫生一直往裡走,並沒有坐在門邊的椅子上,也沒有坐在離門近的大沙發上,而知走到了最裡面,坐在了離張九和端木晉暘比較遠的小沙發上。
張九隻是覺得陳醫生真是萬里迢迢的走過去坐下來,還送了一口氣,幸虧陳醫生沒坐在一百頭上,或者三分/身上……
端木晉暘則是眯了眯眼睛,多打量了一眼陳醫生。
陳醫生坐下來,笑著說:“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了。”
端木晉暘說:“我想請問一下,這座醫院的神/經科一直在十八層嗎?”
陳醫生點頭說:“是的,一直都在十八層。”
張九詫異的說:“等等,不在四層,啊不對,五層嗎?以前不在五層嗎?或者三層?”
陳醫生搖了搖頭,說:“一直都在十八層,這所醫院一開我就來了。”
張九說:“那我想問一下,您的科室裡有沒有一個姓方的小護/士,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
陳醫生說:“姓方的護/士有一個,不過是護/士長,不是什麼小護/士,年紀也很大了,四十歲往上了。”
張九一臉挫敗,挖空了腦子想,一百突然輕聲說:“大人,那個長相很好看的男孩。”
他說著,張九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偷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端木晉暘果然笑眯眯的看著他,一臉溫柔又寵溺的“鬼畜”笑容。
張九從沒見過有人把溫柔寵溺和鬼畜這種表情融合在一起,而且還那麼完美,顏值高就是有資本啊……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