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嫚嫚他父親的驅邪錢吧?
這麼一提起來,張九頓時覺得自己虧大了,那些驅邪的錢還不夠自己醫藥費的,等抓完了鬼,一定要把醫藥費報銷才行!
三分說:“今天太晚了,而且是夜裡,還是要等白天才能去,日光充足,鬼侍的靈力才會減弱,這樣安全一些。”
張九點了點頭,說:“明天再去。”
端木晉暘站起來,說:“二樓有客房,都是乾淨的,你們可以用。”
他說著,抱起小黑貓,就準備上樓去了,結果小黑貓“嗖——”的一下就跑掉了,端木晉暘有些奇怪,之前他家小九明明特別乖/巧,而且特別靈動,怎麼突然就開始不聽話了呢?
端木晉暘雖然奇怪,但是一直沒想通,他可不知道他家靈動的小九其實就是張九本人!
一百率先去了二樓,三分抱著二毛也走了,張九回頭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沈嫚嫚,認命的把沈嫚嫚背了起來,揹著她上了二層,把沈嫚嫚扔在客房的床/上,然後退了出來,給她關上/門。
已經快要三/點了,張九疲憊的厲害,進了一間客房,倒在床/上想要睡覺,但是衣服上全都是端木晉暘的氣息。
這件衣服一定是端木晉暘穿過的,雖然洗的很乾淨,上面還有一股芳/香劑的味道,但是芳/香劑也很難擋得住端木晉暘那種充足的陽氣味道,只要吸一口,就讓張九頭暈腿軟,整個人輕飄飄的。
張九忍不住拽了拽衣領,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了一下,或許普通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但是對於張九這種天生缺少陽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吸引。
張九抱著衣服就睡著了,睡得特別熟,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感覺有陽氣的“滋養”就是好,睡眠都非常充足。
張九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竟然早上九點多了,他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樓下有聲音。
張九出了客房,順著樓梯往樓下看了一眼,發現一百二毛三分都醒了,坐在客廳裡準備開始吃早飯,端木晉暘也起了,似乎他有早上衝澡的習慣,頭髮還微溼,穿著一件很薄的白色浴袍,鬆鬆垮垮的繫著帶子,隱約露/出完美的八塊腹肌。
張九一大早上就看到如此“銷/魂”的場景,嗓子裡發出“咕嘟”一聲,吞嚥了一口唾沫,趕緊順著樓梯走下來。
一百二毛三分已經開飯了,儼然在自己家裡一樣,絲毫不怕生。
端木晉暘還沒有吃飯,看見他下來,站起來說:“張九,起來了?”
張九點了點頭,快速的往下走,說:“啊……早啊端木先生。”
他說著,就聽後背有風聲,回頭一看,就看見那隻小黑貓突然從後背蹦出來,一下踩中了張九的後背,然後彈跳起來。
張九“啊……”了一聲,被踹的一腳踩空,就要順著樓梯滾下來。
二毛啜/著湯汁濃郁的糖心蛋,不緊不慢的嘟囔的說:“啊呀,大人要摔下來了。”
三分拿餐巾紙給他擦了擦小/嘴巴,說:“二毛,別掉衣服上。”
一百:“……”
張九從樓梯上摔下來,本來以為要和地面親/密接/觸了,家養的三個式神還在好端端的吃早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端木晉暘一步跨過去,伸手一把接住摔下來的張九,張九隻覺得自己的嘴唇猛地磕了一下,差點出/血了,嘴裡已經有淡淡的鐵鏽味。
不止如此,磕到的那個東西,還有些……溫暖。
張九“嗬——”的吸了一口氣,猛地睜大了眼睛,就看見自己掛在端木晉暘懷裡,端木晉暘微微低著頭,鬆垮的浴袍已經被他拽開了,露/出完整的腹肌和引人遐想的人魚線,而他剛才啃到的東西,充滿了溫暖的陽氣。
正是端木晉暘的嘴角……
端木晉暘的嘴角被張九磕裂了,似乎有些疼,輕輕“嘶”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撞裂的嘴角,將血珠捲進去。
“轟隆——”
張九腦袋李瞬間就炸了煙花,看著端木晉暘舔嘴唇的動作,臉色通紅,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嗓子裡一片乾啞,只能下意識的拽緊端木晉暘的睡袍,感受著手掌下面,隔著睡袍的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咚咚……”
二毛咬著溏心蛋,嘟囔著說:“哦,大人和大哥/哥親/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