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想說真巧,我也姓張,但是因為這裡的人太嚴肅了,張九就沒敢開玩笑。
人事的同事帶著張九進了電梯間,四隻鬼也趕緊飄進了電梯間,其中老/爺/子走路慢了點,飄著需要運用靈力,還不是很自然。
人事的同事皺著眉按關門鍵,還以為電梯門壞了,明明沒有人走進來,怎麼電梯門遲遲不關。
老/爺/子倒是閒庭信步,走進來還笑著說:“哎呀,我以前從來沒坐過員工電梯,真是好興/奮啊。”
張九:“……”
他們上了樓,一出門金碧輝煌的感覺,地上鋪著黑色的地磚,光潔照人,全部是落地窗戶,採光非常好,每層都有前臺,還有等候的沙發間,看起來特別氣派。
張九跟著人一直往裡走,路過了好幾個大辦公室,辦公室裡都是標準的小隔板,每人一臺電腦,員工正在噼裡啪啦的打字,看起來很忙。
那個人把張九帶到最裡面的經理室,就停下來了,讓張九自己進去就行。
張九敲了敲門,聽到“請進”兩個字,就走了進去。
經理的辦公室太氣派了,四隻鬼跟進來,二毛驚訝的感嘆說:“哇!這裡好大,一個辦公室就比咱們家大多了!”
張經理竟然是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非常會保養,畫著濃妝,穿著工作套裙,一副幹練利索的樣子。
張九是職業病,上來立刻觀察了一下張經理的面相,顴骨高,有主見,面相中帶著刻薄,看起來是女強人,但是感情很失敗的典型。
張經理根本沒讓張九坐下來,頭也沒抬,說:“張九先生是嗎?感謝你加入端木集/團,從今天起,您就是端木集/團中的一員了,稍後我們會找您做新人培訓。您的辦公室在地/下三層,左手第三間就是了。”
張九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今天早上好像把槍藥當早點吃了,不然口氣為什麼這麼衝?
張經理又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張九,笑著說:“張九先生,您知道為什麼您應聘的職務,沒有面試,甚至連初試都沒有,就能上崗任職嗎?”
張九誠實的說:“不知道。”
他默默的把“我很優秀”這種話咽在了嗓子眼裡。
張經理笑了一聲,說:“並不是代/表您很優秀,而是代/表端木集/團的高層並不在乎這個職位,也許您以前聽說過這個職位待遇有多好,坐上之後混吃等死就可以月入十幾萬,如果張先生這麼想,那就錯了……”
張經理連珠炮的說完,又說:“希望張九先生不要像之前那個風水師一樣,只是賣弄自己的小聰明。”
張九:“……”
張九終於聽懂了,或許在老/爺/子做懂事的時候,很注重這個崗位,所以首席風水師炙手可熱,然而端木老/爺/子的孫/子,也就是端木晉暘,並不信鬼神,這個職位在他看來可有可無,存在只是傳承了一種企業文化而已。
然而很不巧,前一任首席風水師似乎做了什麼事情,可能不只是“小聰明”這種事情,然後自己是倒黴催的,被連累的那種……
張經理說完了,說:“好了張先生,我還有會/議,您可以去樓下報到了,還有……我們公/司也不需要油頭粉面的花瓶。”
張九:“……”
張九帶門出來,說:“她明顯看不起我。”
二毛點頭,說:“對。”
三分說:“從頭到腳的看不起。”
一百沒說話,但是點了兩次頭。
張九正義的說:“我最討厭這種以貌取人的人,雖然我帥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認為我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啊。”
老/爺/子:“……”小夥子的重點好像錯了。
二毛說:“為什麼有一種大人只聽到大姐姐說他是花瓶的感覺……”
張九本身覺得是天上掉餡餅,自己這種不是天師名牌大學畢業的人,竟然能面試到這麼好的職位,畢竟這個行業非常看出身。
張就沒想到,這個餡餅是隔了一星期的,已經硬的咯牙了!砸到頭上砸了一個大棗子!
他本身想安逸的撿漏,然而美夢還沒開始,結果卻破滅了,不過張九這個人性格有些倔,他很大方的承認自己喜歡不勞而獲,但是也同樣最討厭別人輕看他,現在張九的牛脾氣就上來了。
張九一邊往電梯走,一邊說:“你們看著吧,我好歹是專八級的天師,和那些江/湖/騙子可不一樣,到時候狠狠打他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