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非常嫻熟,不但會引導張九體/內的陰氣,而且會運用這種力量攻擊結界,這樣看來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三個式神和塗麓很快就回去了,趕著下午回來給他們送晚餐。
張九吃飽了開始犯困,端木晉暘把他抱到床/上,說:“困了就睡會兒,下午起來咱們再去花園走走?”
張九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不能吃飽了就睡,這樣就跟圈養似的,我已經胖了。”
端木晉暘笑著說:“看來你今天是有精神了,昨天可不是這幅樣子,不睡覺也行,那咱們做點飯後運/動,促進一下消化。”
他說著,突然解/開自己的領帶,然後扔在地上,又開始解自己的領口和袖口,把襯衫快速的脫/下來。
“咕咚——”
張九嚥了一口唾沫,端木晉暘的上身裸/露/出來了,結實又流暢,肌肉分明,根本不是花架子,充滿了力度的感覺,彷彿還充斥著一種野性,讓張九差點流口水。
端木晉暘上了床,伸手支在張九耳邊,親/吻著他的嘴唇,說:“你身/體不好,我忍的可是很辛苦。”
張九側著頭,架住他的下巴,說:“等一下等一下,們還沒鎖呢,萬一護/士進來了……”
端木晉暘說:“鎖了,剛才就鎖了,不會有人進來的。”
他說著,手指輕輕動了一下,關著的門突然發出“咔嚓”一聲輕響,門鎖擰動了一下,一下就鎖上了。
張九沒有注意門的動靜,因為已經被端木晉暘吻得全身發軟/了,那種侵略性的陽氣瀰漫在房間裡,張九感覺到一種被渴望的強烈感覺,不只是自己痴迷於端木晉暘和他身上的氣息,端木晉暘也有同樣的感覺。
陽氣彷彿是溫柔的手掌,撫/摸/著張九的身/體,張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緊緊摟住端木晉暘的肩膀,端木晉暘笑著說:“原來小九也等不及了,真是壞孩子。”
張九滿臉通紅,羞恥的緊閉著眼睛,然而端木晉暘親/吻著他的眼睛,反覆親/吻著,非要迫使張九睜開眼睛才行。
端木晉暘握著張九的手,聲音帶蠱惑,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輕聲說:“小九,睜開眼睛看著我。”
張九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有些緊張,呼吸急促,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然而張九每次都很緊張,或許是因為端木晉暘身上掠奪性的氣息太強了,迫使張九充滿了緊張感。
端木晉暘嘴角挑/起一絲微笑,說:“小九,對,看著我,你是我的,對嗎?”
張九“啊”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嘴唇無聲的張/合/著,一手緊緊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另外一手揪住床單,手指夾/住床單使勁絞著,嗓子裡發出“嗬——嗬——嗬——”的聲音。
端木晉暘眯著眼睛,低啞的說:“對嗎?對嗎,告訴我。”
張九根本無法說話,他一張嘴就是奇怪的聲音,身/體哆嗦著,只能使勁點頭,嗓子裡發出失控的聲音,說:“是……是……輕一點……”
端木晉暘摟住他,親著張九的嘴唇,說:“你喜歡的,我很清楚你喜歡什麼,不用忍耐。”
張九聽著端木晉暘的話,嗓子裡發出幼獸一樣的哭噎聲,使勁搖著頭,充滿淚水的眼睛慢慢變成了幽綠色,嘴唇咬的發紅,變成了紅豔豔的顏色,舌/尖從嘴唇裡頂出來,乾渴的舔/著自己的嘴唇,身/體猛地抖動起來,“嗚”了一聲,好像真的承受不住要哭出來一樣。
張九睜大了眼睛,腦袋裡白光亂閃,瞬間亂成了一鍋粥,被快/感打得一下暈了過去,在暈過去的一霎那,張九的身/體一晃,白/皙的股/溝靠上的位置,突然冒出了一條黑色的尾巴,長長的,像貓咪的尾巴一樣,然而卻比貓咪的尾巴要長,要有力的多,柔韌和力度的感覺摻雜在一起。
尾巴冒出來,與此同時張九的頭上也出現了兩個尖尖的黑色小耳朵,比小貓咪的耳朵稍微尖銳一點。張九突然冒出黑色尾巴後一下就癱在了床/上,輕輕的顫/抖著,黑色的耳朵似乎還處於餘韻之中,也微微的聳/動著。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輕輕捏住張九的尾巴,順著黑亮的毛從根/部向下捏,張九在昏暈中發出輕輕的嘆息聲,彷彿非常舒服,腰部顫/抖起來。
端木晉暘親了一下張九的耳朵,說:“看起來我的陽氣還是有些用處的,你的身/體在慢慢恢復……”
張九一直在昏睡,根本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了長長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和塗麓的狐狸尾巴耳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