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疼了?那我給你揉/揉。”
“別……不要了……”
張九趕緊把尾巴捲起來,掙扎著要端木晉暘把手拿下去,但是端木晉暘抱著他不鬆手,笑著說:“小九不乖,當然要被打屁/股。”
張九瞪著端木晉暘,端木晉暘又說:“剛才一路你都看著陳先生,陳耀長得很好?”
張九迷茫了一陣,端木晉暘說:“身上的氣味比我的好?”
他說著,張九立刻聞到一股濃郁的陽氣,真是撲面而來,端木晉暘故意逼出自己身上的氣息,他對陽氣的駕馭能力已經得心應手了,張九瞬間有些招架不了,說:“你誤會了。”
端木晉暘笑著說:“是嗎,但是你剛才一直看著陳耀,我受傷了,小九要補償我。”
張九好像看到窗外的天色亮起來了,雖然夏天天亮的比較早,但是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他們後半夜有多瘋狂,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窗戶,照到張九臉上的時候,張九終於昏睡了過去,簡直是精疲力盡。
端木晉暘真的是野獸,不知饜足,然而張九無法拒絕他,再加上那種陽氣的滋養,不管是張九的思維,還是身/體,都非常的喜歡,非常的受用。
張九昏睡過去的時候,尾巴還緊緊纏住端木晉暘的手臂。
張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睜開眼睛的時候光線很濃烈,日光太好了,這個房間的採光簡直不能再好,陽光從窗戶一直照到了門口。
張九翻了個身,昨天晚上把嗓子喊啞了,聲音比較奇怪,張九懶得張嘴說話,尾巴啪啪的在床/上拍了好幾下,端木晉暘聽到聲音,從浴/室裡走出來,正在給自己打領帶,說:“醒了?肚子餓不餓?”
張九側頭一看,竟然已經下午兩點了,怪不得日頭這麼好,肚子裡餓得簡直要造/反。
張九在床/上打了個滾兒,腦袋在枕頭上使勁蹭了蹭,才慢慢的坐起來,說:“要餓死了。”
端木晉暘笑著說:“要吃飯嗎,四點的時候婚禮就要開始了,吃點東西墊墊胃吧。”
張九在床/上滾了一會兒,就有人送午飯過來,雖然已經過了飯點,但是飯菜還是非常豐富的,菜品特別豪華,張九大快朵頤的吃了飯,又在床/上開始打滾。
端木晉暘笑著說:“別懶床了,起來吧,把衣服穿好,咱們該過去了。”
張九“嗯”了一聲,才懶洋洋的爬起來,衣服搭在沙發上,端木晉暘又進洗手間了,張九懶得下床,就挪了挪身/體,然後用尾巴去卷沙發上的衣服。
他身上什麼也沒穿,整個光溜溜的,尾巴雖然長,但是夠不到沙發那麼遠,就差一點點。
張九乾脆再往後錯一點,半個身/體已經錯出了床,然後微微挺/起臀/部,輕輕的晃著,尾巴艱難的勾著沙發上的衣服。
就在張九做著高難度“微操”的時候,尾巴已經成功的捲住了沙發上的衣服,結果端木晉暘從浴/室裡走出來了。
端木晉暘打好領帶走出來,就看見張九用後背對著自己,他雙手按在床/上,後背挺/直,臀/部微微翹/起,正擺/動著腰,晃著尾巴卷沙發上的衣服。
張九一副認真又賣力的樣子,關鍵是他身上什麼也沒穿,白/皙的臀/部翹著,細/腰晃動,黑色的尾巴又毛又亮,在股縫裡搖擺著,襯托著張九光滑瘦削的後背。
端木晉暘的呼吸一下就粗重了,快步走過去,說:“你還真有么蛾子。”
張九不明所以,尾巴一抖,衣服就掉在了地上,端木晉暘好像要吃/人,一把將他抱起來,壓在床/上,不由分說吻了下來。
張九驚訝的大喊著:“等等,三/點了,再不/穿衣服來不及了!”
張九隻是想用用自己的尾巴,畢竟長出來了,不用太浪費,但是沒想到惹禍“上”身,簡直不能再好了……
兩個急匆匆的下了樓,客房樓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在傭人的指引下穿過迷宮花園,往主樓走去。
主樓彷彿是一個巨大的古堡,四點種陽光還很燦爛,但是已經開了燈,水晶的燈把古堡裝點的非常明亮,在日光下好像一塊巨大的鑽石一樣閃眼。
張九捂住自己的眼睛,特別不解風情的說:“媽呀,這是光學汙染嗎?”
“張九?”
張九聽見有人叫自己,立刻回過頭來,驚訝的說:“陳醫生,你也來了啊?”
陳醫生笑了笑,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配著一條黑色的領帶,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溫柔,還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