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開那邊的車回去了。”
塗麓說:“不留我上去看看?好歹我可是給張九當車伕的,這麼快就趕我回去了?”
端木晉暘說:“不太方便,我和張九還有事情,再說一百還在家裡等你,我就不留你了。”
塗麓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看著端木晉暘,說:“原來是不幹好事,那我走了。”
塗麓下了車,上了端木晉暘之前開過來的車,很快就從車庫出去。
端木晉暘這才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把張九的帽子摘下來,親了親那對尖尖的耳朵,說:“小九,身/體不舒服嗎?”
張九滿臉通紅,瞪了端木晉暘一眼,車廂裡立刻傳來端木晉暘的味道,那種陽氣很強烈,雖然端木晉暘說話很輕/松,臉上的表情也一派自然,但是他的陽氣完全沒有那麼淡然,充斥著急躁和興/奮。
張九被他的陽氣一蒸騰,幾乎喘不過氣來,說:“等等,這裡是車庫。”
端木晉暘笑著說:“放心,不會有人來的。”
張九覺得自己就是放在砧板上的肉,而且還是自己把自己洗乾淨,做了擴張,做了充分的準備,端木晉暘對此非常滿意,輕笑著說:“小九好像沒有我就不可以一樣。”
張九無助的看著他,車裡狹窄的空間讓他異常興/奮,端木晉暘輕/撫著他的尾巴,低聲說:“我也一樣,你感覺到了嗎。”
張九一陣驚訝,端木晉暘的嗓音低沉又深情,彷彿最動聽的情話,張九腦袋裡白光一閃,一下癱/軟/下來……
端木晉暘輕輕得給張九擦著汗,把他的耳朵藏在帽子裡,笑著說:“小九今天竟然沒有暈過去,有進步。”
一說起這個,張九簡直哭的心都有了,每次和端木晉暘做這種事,自己都會暈過去,而且一睡到大天亮,雖然第二天不疲憊,但是爽暈過去實在丟人。
不過現在張九的身/體有端木晉暘的陽氣滋養,軀殼已經漸漸穩定了,自然承受能力就好得多,不會突然一下就暈過去了。
張九在車子裡整理好衣服,戴好了帽子,確保尾巴和耳朵不會露/出來,然後才偷偷摸/摸的上了樓,和端木晉暘分道揚鑣,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九坐下來,把自己的尾巴從褲子裡鑽出來,輕輕的拍著椅子,開啟電腦,神清氣爽的開始工作。
張九剛工作了半個小時,突然電/話就響起來了,是辦公室裡的內線,趕緊接起來,竟然是端木晉暘打來的。
端木晉暘輕笑著說:“累嗎小九。”
張九無奈的說:“現在是上班時間,別給我打電/話,我可是很忙的!”
端木晉暘說:“我打電/話是正事,我剛給你發了一個郵件,查收一下,這週六是隔壁市陳家千金結婚的日子,幫我選個吉利一點的賀禮。”
張九驚訝的說:“你週六要去外地嗎?”
端木晉暘“嗯”了一聲,說:“捨不得我嗎?”
張九說:“別做白日夢了。”
端木晉暘說:“可是我捨不得小九,所以要帶著你一起去。”
張九開啟郵箱,果然看到了郵件,陳家也是有名的富商,千金小/姐結婚,排場自然很大,而且陳家是從南方過來的,非常講究吉利這種事情,所以端木晉暘讓張九幫忙選一個賀禮。
張九先開啟網頁搜尋了一下,陳家大小/姐似乎還玩影視,所以生日都在網上有顯示,生辰八字什麼的很好找,賀禮只要不和八字相沖,討個吉利的彩頭也就行了,最主要的是,還要不寒酸,拿得出手。
張九這一天都在查資料,陳家看起來排場很大,而且和端木晉暘有好多合作,所以張九不敢掉以輕心。
下班的時候張九終於搞定了賀禮,然後發給了端木晉暘,端木晉暘就讓小秘/書去準備,等著週六用。
週五的晚上,端木晉暘和張九就準備去隔壁市參加婚禮,婚禮一天,宴會一共兩天,正好週一結束。
端木晉暘給張九準備了一身/體面的行頭,手工定製,張九一輩子都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最主要但是,版型非常好,張九的尾巴塞在褲子裡面再也不擠得慌了。
張九摸/著自己頭頂上的耳朵,說:“尾巴藏在褲子裡,但是耳朵怎麼辦?宴會上又不能戴帽子。”
端木晉暘笑了笑,說:“你走運了,這個陳小/姐比較前衛,婚禮辦的是化妝宴會,奇裝異服的不會少,你露著耳朵也不會太扎眼。”
張九說:“算了我還是戴帽子吧,帽子比耳朵好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