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隱約聽見了一個時間,說是有人發現那個女人倒在窄巷的血泊中,然後立刻就送醫院了,剛才搶救無效死了,女人一直處於昏迷之中,什麼也沒說,都沒睜過眼。
張九震/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錶,剛才那個時間,正好是顧山澤來的時候,顧山澤將唐麟給扛走的時間,因為那時候張九還以為自己也可以回家了呢,所以就看了一眼腕錶。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女人就已經死了,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果然不是人,當然也不是鬼魂,或許也是一種執念,因為張九他們都曾經見過這個女人,只不過他們不記得而已,但是遇到執念的時候,腦袋裡就突然反映出了這個女人的形態。
女人的首飾錢包全都在身上,應該不是搶/劫,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窄巷裡根本沒有監控,完全是個死角,所以並不知道兇手是誰,一切都還在查。
張九和端木晉暘先回了家裡,回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張九有點困,倒在浴缸裡就睡著了,端木晉暘見他半天不出來,推門一看,張九的下巴都紮在水裡了,差點就嗆著。
端木晉暘把人撈上來,張九睜了睜眼睛,但是沒什麼意識,嘴裡嘟囔了兩聲,還翻了一個身,幸虧端木晉暘的臂力好,不然真架不住張九在他懷裡“翻跟頭”……
張九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夢,先是夢到了那個女人變成了惡/鬼,然後又夢到了那幅喪鐘的畫,外國男人從畫裡走出來,只有半個腦袋,隨即是敲鐘的聲音,一直敲一直敲,敲得張九腦仁直疼。
張九“嗬!”的一聲醒過來,就聽見耳邊“嘀嘀嘀”的聲音,端木晉暘也醒了,把張九的手/機按了一下,說:“沒事,繼續睡吧,你的鬧鐘沒有關,今天週六,不用早起。”
張九“唔”了一聲,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摟住端木晉暘的腰,小/腿插/進端木晉暘的腿中間,輕輕的蹭了好幾下,含糊的說:“唔……好暖和。”
端木晉暘被他蹭的頭皮發/麻,他已經完全醒了,而且大早上的剋制力就不好,下面某個地反也完全甦醒了。
端木晉暘想要忍耐一下,深吸了兩口氣,但是張九熱情的抱著自己,鼻子間都是張九的氣息,其實端木晉暘和張九一樣,張九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氣,對端木晉暘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吸引。
端木晉暘好不容易剋制下自己的衝動,結果張九又動了一下,小/腿又蹭了一下端木晉暘的腿,還夾/緊了雙/腿,緊緊/夾/著端木晉暘的腿。
端木晉暘嗓子裡發出“呼——”的一聲,吐出一口熱氣,熱氣吹在張九的脖子邊,張九被燙的縮了縮脖子,迷茫的睜開眼睛,然後就對上了端木晉暘那雙充滿情/欲的眼睛。
一雙銀白色的,帶著龍鱗花紋的眼睛……
張九還沒完全醒,頓時感覺背後被電了一下,麻嗖嗖的直過電流。
張九因為沒全醒,還傻笑了一聲,含糊的說:“唔……端木先生,你這樣看的我好想/做。”
端木晉暘又吐出一口粗氣,低下頭來狠狠吻住張九的嘴唇,張九被吻得七葷八素,還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直到腿/間被頂著熱/乎/乎的東西,才嚇得完全醒了。
張九吃驚的睜大眼睛,說:“端……端端端……”
端木晉暘聽著他結巴,笑了一聲,說:“吶……小九,你這裡好軟,他也想要吃早飯了呢。”
張九的臉刷的紅透了,簡直要死,端木晉暘不能再流氓了!
張九推著端木晉暘,自己現在的造型就是羞恥到要死,雙/腿被端木晉暘託在手裡,可恥的開啟著,已經不敢去看了。
張九嗓子裡咕嚕了好幾聲,感覺到端木晉暘正在用/力,趕緊說:“別,等等……不能進來。”
張九現在身/體不方便,雖然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可是張九完全還是門外漢,根本不知道兒子是怎麼生出來的,懷/孕期間要注意什麼,所以還是要格外的小心。
端木晉暘當然知道,深深的吸了兩口,慢慢把張九的腿放下來,然後雙手一掐,掐住張九的雙/腿,把他的腿併攏,笑著說:“那用腿幫我,好嗎小九?”
張九滿臉通紅,舉起胳膊來捂住自己的眼睛,已經眼不見心不煩了,全身顫/抖戰慄的厲害,感覺自己的腿火/辣辣的,耳邊還有吱呀的搖曳聲,和端木晉暘粗重的呼吸聲。
端木晉暘低下頭來親/吻張九的嘴唇,不過因為張九的手臂擋在臉上,端木晉暘只能親/吻他的小臂。
端木晉暘笑著說:“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