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這天地玄黃明明是四個人,但是之前他們進大門的時候,明明看到那個帥氣又冷淡的男人,有傭人也管他叫“少爺”,難道並不是家主的少爺,是一些旁系的?
端木晉暘是投資商,因為隱藏的很好,即使是一幫家主的兒子女兒在他身邊晃,也沒看出端木晉暘其實是個天魔。
除了家主的這些兒子女兒,只要是有北堂家血統的人,都可以來參加遴選,所以也有一些北堂旁系的人過來和端木晉暘打招呼,人數多的數不勝數。
很快開餐了,端木晉暘被纏住根本脫不開身,張九就自己跑到旁邊去端東西吃了,畢竟他太餓了,真的不能再忍了。
張九跑到取餐區,這邊人很少,本身這個酒宴就沒多少人,急火火來取餐的更是沒有,簡直少之又少。
張九站在空曠的取餐區,拿著一個空碟子,頓時感覺自己要美翻了,被一堆美食包圍著,如果此時可以變出耳朵和尾巴的話,張九的耳朵和尾巴一定在不停的晃,幸福感油然而生……
張九先吃了點硬貨墊墊肚子,等著不心慌了,就開始狼吞虎嚥的吃海鮮,張九吃了一盤子蝦之後,端木晉暘還是沒有過來,這讓張九放心下來,因為端木晉暘如果脫身了,那麼他肯定會不讓自己吃蝦的,因為張九體質本身就寒,現在還有身孕,吃蝦更寒了。
可是張九表示真的沒有辦法啊,畢竟水裡的東西都是寒的,哪裡有像端木晉暘的,明明是個水龍,但是竟然是至陽之體,簡直就是逆天。
張九狼吞虎嚥的吃著,很快又剝了一盤子大蝦,張九喜歡一口氣吃大蝦的酸爽感,所以都剝好了才一起吃,此時的盤子裡就堆滿了鮮美的大蝦。
張九擦擦手,剛要消滅這些落在盤子裡幾乎冒尖的大蝦,就覺得有人注視著自己,轉頭一看,驚訝的發現是那個“熟悉”的男人。
就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人,應該也是北堂家的少爺,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旁系的。
那個男人身邊冷冷清清的,也沒找/人攀談,一個人走過來,似乎要端一杯酒,結果看到了張九,眼睛裡濃濃都是吃驚。
張九也吃驚,因為那個人竟然露/出了表情,他還以為那個男人是真的面癱臉呢。
張九順著那人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盤子,心想著這麼嚇人嗎?
那個男人只是吃了一驚,他肯定是沒想到這麼高階的酒宴竟然有人跑來當吃貨,不過也沒有多管閒事,看起來脾氣是相當的冷淡,端了一杯酒之後離開了。
那個男人剛要離開,北堂天元和他的妻子齊眉正好走過來了,齊眉“哎呦”了一聲,很誇張的說:“你撞到我了!”
張九夾/著蝦往嘴裡送,一臉看戲的表情,那個男人明明離齊眉很遠,齊眉碰瓷兒真是不專/業。
那個男人沒什麼表情,只是冷眼看了齊眉一眼,也沒說話,就側身走開了。
齊眉根本不像剛才看到端木晉暘那種溫柔婉約的感覺,一臉的跋扈囂張,冷笑著看著男人的背影,說:“你這個弟/弟,一點兒規矩也不懂。”
北堂天元說:“什麼弟/弟?就他也配?不知道老/爺/子哪弄來的私生子,跟哪個野娘們兒生的,說他姓北堂就姓北堂?我呸,別逗我了……”
齊眉說:“老/爺/子也真是的,這遴選的關頭,怎麼弄來一個私生子,是不是北堂家的種還不知道呢,你說老/爺/子怎麼想的。”
張九一邊吃蝦一邊聽八卦,因為張九的吃相相當貧民,所以那兩個人以為張九是哪個蹭吃蹭喝的,也就沒把他當回事,沒有避諱,就在旁邊咋牙。
張九聽著八卦,心想著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家主的兒子,不過是個私生子,而且是剛剛被接回北堂家,所以北堂家四個孩子分別是天地玄黃,但是沒有這個男人什麼事兒。
因為北堂家的遴選標準不講究血脈,只要是北堂家的人,都會一視同仁的參加遴選,所以北堂天元對這個私生子相當有/意見。
張九搖了搖頭,他能感覺得到,那個私生子的身上也沒有怎麼太強大的靈力,估計冷淡的氣場比靈力要強大,所以北堂天元完全沒有必要用這麼刻薄刁鑽的態度對待他的弟/弟。
張九吃飽了海鮮,感覺一打嗝都要漾出來了,拍拍自己的肚子,吃完之後才開始反思,自己也曾經是堂堂九泉獄主,這種吃相有點不雅。
不過吃都吃完了,只是稍微懺悔了一下就好了。
張九還沒來得及消滅“罪證”,對著一桌子蝦皮和螃蟹殼正在懺悔,就聽到端木晉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