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一絲笑容,伸手一摟,一把摟住了厲鬼的腰。
厲鬼下了一跳,說:“你……你幹什麼……”
宋巖伸手摟著他的腰,雖然宋巖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那種單手摟腰的手/感,年輕人纖細的腰身,還是沒有改變。
宋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我不管少爺是什麼,少爺在我心裡永遠是少爺……如果有什麼改變的話……”
宋巖突然笑了一聲,說:“如果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我更加喜歡少爺了,一日比一日更加喜歡,不管你是什麼,我都要把你留在身邊,完全的獨佔你……少爺,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厲鬼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身/體彷彿都在顫/抖,伸手去推宋巖,但是宋巖身上都是傷口,厲鬼也不敢用/力,說:“你放手,先放手。”
宋巖笑了一聲,說:“我怎麼可能放手,我永遠也不可能再放手了,答應我吧,你跑不掉了。”
宋巖說著,握著厲鬼的右手,慢慢抬起來,在他的手指上輕輕一吻,厲鬼嗓子裡發出“嗬”的一聲,似乎受了驚嚇,然而更讓他受驚嚇的是,宋巖竟然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吻著他的食指和中指,舌/尖鑽過去,擠開他的手指,竟然在舔/吻那顆宋巖根本看不見的痣。
厲鬼顫/抖得很厲害,腰都在打顫,宋巖嗓子裡發出“呵呵”的笑聲,說:“少爺,您抖得好厲害……我早就想這樣做了,我想吻您手上的那顆痣,然後把它啜紅。”
厲鬼顫/抖的更厲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讓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畢竟他的聲音宋巖是能聽見的……
張九和端木晉暘過了兩天就準備走了,宋巖傷勢恢復的非常好,準備了一場賠罪的酒宴,這回酒宴很順利,因為宋巖身/體還是有傷,酒宴中途就上樓去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因為明天一大早就要離開,雖然張九沒能如願以償的把宋巖挖到端木晉暘的公/司裡,但是宋巖如今成為了宋家真正的家主,以後和端木晉暘的生意多得是,也就不那麼遺憾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想要跟宋巖打聲招呼,以免明天早上離開的太早,不合適道別。
兩個人就上了宴會廳的二樓,宋巖在休息間裡休息,哪知道張九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裡傳來輕微的聲音。
張九立刻八卦的小聲說:“宋脩筠的聲音!”
端木晉暘無奈的說:“看來現在不適合,咱們先回去吧。”
張九使勁搖頭,他要看八卦,他早就覺得宋巖對宋脩筠的感情不一般了,就算宋巖對宋家忠心,也不可能在宋脩筠死後竟然留著他的一雙手,而且寧可自己身/體受損,也要燃/燒犀角香了。
張九聽到裡面的聲音,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黃符,疊了疊貼在門上,一瞬間門就變成了透/明的,簡直一覽無餘了。
張九拉著無奈的端木晉暘聽牆角,裡面的人很專注,根本沒發現外面竟然有人聽牆角。
宋巖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伸手摟住宋脩筠,宋脩筠雙/腿張/開坐在他的膝蓋上,這個動作實在太羞恥了,宋脩筠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幸虧宋巖看不到他。
不過宋脩筠沒想到,張九全都看到了,真是不能再羞恥了。
宋巖拉住宋脩筠的手,說:“少爺,我胸口有點疼。”
宋脩筠立刻說:“肯定是累著了,快回去休息吧,早告訴你別弄什麼賠罪宴,你現在身/體還沒好。”
宋巖笑著說:“如果少爺親我一下的話,肯定會好的。”
宋脩筠一愣,看著宋巖老謀深算的笑容,抿了抿嘴唇,宋巖明顯是在裝疼,想要博得同情。
張九在門外無聲地搖著頭,心想著厲鬼看起來那麼厲害,竟然這麼純潔,宋巖平時看起來不苟言笑,原來是個老流氓!
宋脩筠咬著嘴唇,最後還是慢慢低下頭來,抿著嘴想要在宋巖嘴唇上親一下,心想反正宋巖看不到自己。
哪知道他的嘴唇剛碰到宋巖的嘴唇,宋巖一把按住了宋脩筠的背,將他壓下來,另外一手摟住他的後頸,張/開嘴唇,一下含/住了宋脩筠的嘴唇。
宋巖看不到,如果不是宋脩筠主動的話,他根本無法吻到宋脩筠的嘴唇,不過既然宋脩筠主動送上來,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宋脩筠沒接過吻,這兩天宋巖也頂多親一親他的手,突然被吻了個正著,而且還是舌吻,宋脩筠立刻就敗下陣來,在宋巖懷裡軟成一團。
宋巖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因為看不到,所以就隨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