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殼,一直像一隻小貓咪似的在泡泡裡窩著,當然不能參加晚宴。
廉巳正好不喜歡熱鬧的氣氛,人多的地方他都不喜歡,就打算在客房陪著小傢伙,讓張九和端木晉暘過去。
兩個人到宴會廳的時候,裡面已經人山人海了,宴會廳金碧輝煌的,燈火通明,因為這次來的客人非常多,很多人都趁這個時機拓展一下人際網,忙著應酬交際。
張九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宋巖,宋巖手裡舉著一個酒杯,正在和人說話,雖然宋巖不怎麼會說笑,但是應酬還是要應酬的。
端木晉暘一走進來,很多人都準備過來攀談,端木晉暘先和張九走進去,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說:“一會兒肯定人多,你就坐在這裡,想吃什麼我幫你先端過來。”
張九知道端木晉暘一會兒肯定要忙,就先指使著端木晉暘端了一堆的吃的過來,放在桌上,然後又端了好幾杯飲料過來,這樣張九就可以坐在這裡大吃特吃,看著端木晉暘去枯燥的應酬。
端木晉暘知道張九喜歡吃海鮮,幫他端了好多,說:“生的快點吃,十五分鐘之後就不要吃了,小心吃壞肚子,知道嗎?”
張九說:“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去吧,你瞧瞧那些名媛千金們,盯著你的眼睛直髮狼光。”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你這麼說我有點能理解,畢竟我也是那麼盯著小九的。”
張九嫌棄的說:“你快去吧。”
端木晉暘很快去應酬了,沒過多久殷以平和殷長鏡也走進了宴會廳,殷長鏡一眼就看到了張九,很快就走了過來,不過半途殷以平就被人叫走了。
殷長鏡笑著坐在張九旁邊,說:“哎呦就你一個人啊,我也是一個人,咱們倆喝兩杯?”
張九說:“你不是殷家的家主嗎?怎麼看著你這麼閒?”
殷長鏡笑著說:“我當然閒啊,你不知道真正的領/導是不幹活兒的嗎?活兒都是給小崔唄兒乾的,諾,你看那邊。”
殷長鏡說著,抬了抬下巴,讓張九去看殷以平,殷以平也和端木晉暘一樣忙碌,原來殷長鏡這個家主是個甩手掌櫃。
殷長鏡笑著說:“而且我這不是幹活兒呢嗎,我要陪美/人喝酒啊,你喝什麼酒?”
張九眼皮一跳,說:“我不喝酒,你也別喝了,你醉了太嚇人。”
殷長鏡說:“胡說,我什麼時候醉過?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
張九心說,殷長鏡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醉了差點被宋脩廣得逞的事情?
殷長鏡喝酒,張九就專心吃海鮮,酒宴上別人都不喜歡吃蝦螃蟹這類的,因為會髒手,但是這類東西又必不可少,少了就不高檔了。
張九偏偏喜歡這類,尤其是螃蟹,超級喜歡吃螃蟹,端木晉暘給他端了不少螃蟹,還特意給他拿了驅寒的姜粉香醋小料,放了不少餐巾紙在旁邊,那簡直是體貼入微。
殷長鏡嫌棄的看著張九吃的滿手都是,說:“你不是吧,大家都是來喝酒聊天的,你真是來吃東西的啊?”
張九說:“不吃白不吃。”
殷長鏡:“……說的也是。”
張九正吃著歡實,殷長鏡突然拱了他兩下,說:“你看你看,那邊。”
張九咬著螃蟹腿抬起頭來,順著殷長鏡指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宋脩廣站在角落的位置。
宋脩廣這幾天都沒有咋呼,也不嚷嚷著宋巖要殺他了,簡直是一反常態,意外的老實安靜。
這個時候宋脩廣正站在角落裡,旁邊有個服/務生,宋脩廣正在和服/務生說話,宋脩廣揹著身,不知道和服/務生說了什麼,還交給了服/務生一樣東西,然後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隨即就離開了。
殷長鏡說:“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好事。”
還真別說,殷長鏡說的很有道理,張九也覺得宋脩廣一臉鬼鬼祟祟的表情。
服/務生很快就離開了,往洗手間和宴會廳後廚工作間的方向走去。
張九用餐巾紙擦了擦手,順便聞了聞自己手上的味道,腥味挺重的,就準備站起來去洗洗手,順便看看那個服/務生去幹什麼。
張九和殷長鏡說了一聲,就站起來往洗手間走。
那個服/務生根本不知道有人跟著自己,很快張九就進了洗手間,站在門口沒有馬上走,就看到那個服/務生端著空托盤進了後廚的大門,等了一會兒也沒出來。
張九撇了撇嘴,自己推開洗手間的門走進去,先把手上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