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球,彷彿在自娛自樂,蛇尾勾起來,然後扔到手裡,小手再把球掂起來,用蛇尾勾住,就像傳球一樣,來回來去的玩著球球。
張九:“……”
張九愣了一會兒,突然“啊……”的喊了一聲,衝著端木晉暘撲過去,說;“蛇啊!”
端木晉暘無奈的伸手接住張九,小包子眨著眼睛看著張九一跳就跑了,側著頭看了半天,似乎是明白了張九害怕自己的蛇尾,於是立刻豎/起蛇尾,衝著張九擺了擺。
張九指著小包子對紹然說:“你家兒子怎麼看起來是個惡/魔!?”
紹然笑著說:“當然了,性格隨我,這樣不受欺負。”
張九:“……”
雖然大家都知道紹然是蛇,也覺得他可能會生出一個蛇寶寶來,不過張九看到小包子的時候,還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小包子,哪知道竟然還有蛇尾,嚇得張九不行。
張九對那種渾身冰涼涼的爬行動物真的很恐懼,尤其小包子竟然是個惡/魔,知道張九怕蛇之後,就一直用蛇尾逗張九。
張九覺得自己被小娃娃擺了一道!
“沈嫚嫚”很快回來上班了,和之前的打扮一樣,大夏天穿著連衣裙,高跟鞋,長髮披散下來,張九看到他第一眼就覺得特別出戏,畢竟張九知道他是個男人了。
兩個人一起上電梯,湊巧今天電梯就他們兩個人,也真是難得,張九忍不住說:“你怎麼還這幅打扮?”
紹然聳了聳肩膀,說:“不然呢?我突然打扮成男人,整個大廈才要炸了吧?”
張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很奇怪啊,張九說:“你總是男女男女的晃,廉醫生會不會轉化不過來?”
紹然笑眯眯的說:“當然不會,廉醫生說無論我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張九:“……”廉醫生原來也是情話小能手。
其實張九不知道的是,廉醫生何止是情話小能手,其實廉醫生在不為人知的時候,還有點小/鬼畜,女裝遊戲什麼的,完全能接受,一點兒壓力也沒有。
紹然說:“今天下班還要來我家玩嗎?我兒子可喜歡你了。”
張九:“……”
張九抹了一把臉,說:“他是喜歡耍我吧,小小年紀就這麼壞,長大了肯定不是條好蛇!”
張九說著,又說:“對了,你兒子有名字了嗎?”
紹然一臉正義的說:“我想讓我家兒子叫廉蛇蛇!多萌,不過廉醫生說他再想想。”
張九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說:“為什麼叫廉蛇蛇,為什麼不乾脆叫廉雞雞?你簡直就是在坑廉醫生。”
紹然:“……”
張九和端木晉暘隔三差五就會去廉醫生家裡看看小包子,雖然小包子總喜歡“欺負”張九。
張九還想要跟紹然請教一下,畢竟紹然是過來人了,紹然則是一臉看白/痴的看他,說:“你不會不知道蚺是卵胎生的吧?而豹子是卵生的啊,天魔是什麼生的?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我真無法預/測你家孩子是什麼生的。”
張九突然無/言/以/對,似乎說的很有道理,所以自己和端木晉暘將要生出一個什麼寶寶,竟然是迷之未知。
端木晉暘這幾天工作很忙,週五晚上還有出個小差,張九本身想和端木晉暘一起去看小包子的,結果就泡湯了。
不只是端木晉暘出去,連帶著要帶張九一起去。
週五下班之後,兩個人直接開車就出發了,目的地不在c城,還要出城,據說地方非常偏僻,是個小城鎮。
張九說:“所以到底是什麼,這次是什麼婚宴?還是酒宴?還是釋出會?”
端木晉暘聳了聳肩膀,說:“都不太對,是喪宴。”
張九:“……”好……好吉利。
地產大亨高家的老/爺/子去世了,作為叱吒一時的泰山北斗來說,老/爺/子的喪事必須隆重,而且這也是高家新任家主第一次正式露面,所以場合很大,很多人都會趕過去。
不過高家老/爺/子的老家很偏僻,喪事還要在老家裡舉辦,所以張九和端木晉暘需要奔波一下,先趕到高家的老家去才行。
高家的老家離這裡不算太遠,開車的話,半夜就能到,但是真的非常偏僻,已經和c城完全不能比,整個鎮子裡就沒有幾個高樓,而且一眼望去灰撲撲的,除了主要的馬路是柏油的,其他的地有的都不鋪磚,直接是土地。
這個鎮子的人根本不多,而且五分之一的人口竟然全是高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