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以平和殷長鏡,殷家是珠寶世家,而且殷長鏡現在變成了家主,自然要邀請他來參見酒宴。
殷長鏡看到張九,立刻湊過來,說:“呦!小/美/人你也來了!那個小/美/人有沒有跟著你?”
張九:“……”
小/美/人是什麼鬼?
張九完全不知道殷長鏡說的是誰,殷長鏡說:“就是那個姓紹的,叫什麼來著?我不太記得了,長得可漂亮那個?”
殷長鏡這麼一說,張九到是記起來了,原來他說的是紹仇。
殷長鏡還在和張九逗,殷以平已經木著臉從後面走過來,伸手捏住了殷長鏡的脖子,說:“在說什麼,嗯?”
殷長鏡頓時後背一麻,立刻說:“沒……沒有啊!你怎麼來了,不是在下面嗎?呵呵呵,我和張九好久沒見了,敘敘舊而已。”
張九立刻打報告說:“他剛才問我紹仇怎麼沒來!”
殷以平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殷長鏡頓時汗毛都站起來了,說:“張九我和你往日無緣近日無仇啊,你盡然給我打小報告!”
殷以平捏著殷長鏡的脖子,微微彎下腰來,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小九是我弟/弟,不給我打報告,給誰打報告?”
殷長鏡:“……”簡直失策!
殷以平和張九打了一聲招呼,說到時候定了房間之後去找他們,然後就帶著殷長鏡下了甲板,殷長鏡一臉壯士斷腕的樣子,臨走的時候還呼救了兩下,但是並沒有人理他。
緊跟著張九又遇到了熟人,那就是來遞請柬的宋聿,當然還有蘇明冉。
宋聿對蘇明冉的感情別人都看得出來,然而蘇明冉並不開竅,對宋聿還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張九沒想到這次宋聿還把蘇明冉給帶上,這可是回本家,看起來宋聿的決心還蠻大的。
端木晉暘要和宋聿說說合作的事情,兩個人就到旁邊去了,張九和蘇明冉站在甲板上吹風,張九隨口說:“你那個銷/售工作怎麼樣,還辛苦嗎?”
蘇明冉撓了撓下巴,說:“我已經不做銷/售了。”
張九吃了一驚,說:“啊?你跳槽了?”
蘇明冉說:“也不算吧,崗位調動,宋先生把我調到助理去了。”
張九:“……”原來是這樣,宋聿簡直是假公濟私啊,助理肯定好啊,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能耳鬢廝/磨,宋聿簡直是個狐狸啊。
蘇明冉卻沒有高興的表情,小聲說:“不過我覺得當助理比當銷/售還累人啊,怪不得宋先生有那麼多助理,我幾乎沒有下班時間,全天都要連軸轉,同學聚會好幾次都沒去成。”
同學聚會……
同學聚會其實就是變相的聯誼會,蘇明冉想去參加的,但是自從當了宋聿的助理,根本沒有下班時間,宋聿總是變著法兒的不讓他去參加各種聚會,更不會讓蘇明冉去酒吧那種地方,找著方法的給蘇明冉加班,就是想讓蘇明冉陪著自己。
不過蘇明冉完全不明白,以為所有的助理都跟自己一樣,那還真是辛苦,一天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甚至連刮鬍子這種事情,宋先生都要自己來做。
張九聽著蘇明冉的“抱怨”,頓時哭笑不得,這個蘇明冉也真是夠呆的,再加上宋聿彆扭傲嬌,這兩人還是有的磨。
不過宋聿現在已經不瞪人了,這讓蘇明冉感覺放鬆了很多,但是宋先生有的時候目光實在太火/辣了,火/辣到讓蘇明冉覺得費解的地步,完全不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蘇明冉只能感嘆,老闆的心理不好揣摩。
快艇只需要半個小時就到了,眾人下了快艇,說是小島,其實一點兒也不小,下了快艇是沙灘,沙灘後面是一片非常大的花園,看起來真是無比的壯觀,一看就是財大氣粗的樣子。
花園後面才是成片的別墅小樓,再往後竟然是一座小山,風水講究的是藏風得水,而且要有山有水,宋家要把祖墳搬到這裡來,這裡自然要有山。
後山已經被攔上了,準備過兩天遷墳用的。
眾人下了快艇,宋家的人聽說了端木晉暘還有殷家的家主今天要到,已經讓人專門等在這裡了。
過來接他們的是宋家的管家,叫做宋巖。
宋巖年紀並不大,三十五六的樣子,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非常幹練,雖然不苟言笑,但是並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宋巖不只是宋家的管家這麼簡單,宋家本家的大量經濟命脈也全都在宋巖手中,老/爺/子過世的時候,還“託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