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更不要命的勁頭,田嘉相信一定可以逼著方氏妥協,許她嫁給蔣沐元做妾。
這一切全被程嬤嬤看在眼裡。
程嬤嬤冷冷一笑,先是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看門的小丫頭一拳打暈。接著程嬤嬤叫來信得過的幾個丫頭,紛紛換上侯府丫鬟的衣服,裝作侯府的下人開始行動起來。
程嬤嬤派人到前院拖住蔣沐元,實在不行就將那個田嘉派出去的丫鬟打暈。接著又派人去找文襲民,以蔣菲兒的名義將文襲民請到內院。然後將文襲民帶到田嘉所在的廂房,屆時將門一關,再將賓客引來,到時候這二人之間的關係,哈哈,到時候就算兩個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那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汙點。
正所謂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計劃完美。
蔣沐元被人拖住,文襲民沒有察覺請人的丫鬟有任何不對之處,真以為是蔣菲兒找他有事。於是他沒有絲毫懷疑的跟著丫鬟來到侯府內院,又進入了田嘉所在的廂房。
程嬤嬤親自關上廂房門窗,鎖上院子大門。只等時機一到,就將賓客們請來見證文襲民和田嘉之間的感情。
程嬤嬤算計到了一切,唯獨沒有算計到田嘉的反應。
田嘉擔心自己缺乏膽量,等蔣沐元來的時候不敢下手,於是偷偷吃了點藥,又主動脫掉外衣。
等到文襲民到達廂房的時候,田嘉已經開始渾身發熱,心頭焦躁難安,急需有人安慰。
她迷迷糊糊中,看見門被開啟,看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可是男人一直就站在門口,說什麼也不肯再前進一步。
田嘉渾身發燙得厲害,她渴求地看著地方,慢慢地朝門口的男人撲去。她需要安慰,需要冰涼的身體給她降溫,總之她需要和一個男人一起睡一覺。
文襲民大皺眉頭,看著衣衫不整的田嘉。
當門窗被人從外面鎖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著了道。
這個衣衫不整,明顯吃了春藥的姑娘是誰?他很陌生,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對方。
田嘉已經撲到了文襲民的身上。
文襲民一把推開田嘉,連退兩步。
田嘉在藥物的驅使下,不依不饒的朝文襲民撲去,說什麼也要將這個男人給睡了。
文襲民煩躁不安,門窗都被鎖上了,難道他真的要和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共處一間房,最後不得不捏著鼻子對這個陌生的女人負責。
一想到這個事情,文襲民就厭煩得不得了,恨算計他的人,更恨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不管女人是主動勾引他,還是被動勾引他,總之這個女人他恨定了。
田嘉做了充足的準備,她不僅給自己用了藥,她事先還點了薰香。薰香帶著催情的作用,所以即便文襲民意志堅定,即便文襲民對衣衫不整的田嘉沒有絲毫慾望。可是當藥物侵襲他的身體,進入他的血液,漸漸影響他的大腦的時候,文襲民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
眼前的田嘉變成了他喜歡的姑娘,他一把抱住田嘉,二人呵呵一笑,然後一起滾到床上……
……
宋安然在花廳裡見到了各家姑娘,還有侯府的表姐妹們。距離上次和侯府姑娘們吵架,已經過去了三四天。這幾天宋安然和侯府的姑娘們並沒有見面。大家以喪事為由,默契的都沒有去學堂讀書。
這會再見面,大家面上都有些尷尬。
蔣蓮兒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對宋安然哼了一聲,引來許多人的側目和好奇。
不過蔣蓮兒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所以她沒有將吵架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她也不掩飾對宋安然的不滿。
宋安然挑眉一笑,心頭對蔣蓮兒不感冒,也不準備理會蔣蓮兒。
宋安然來花廳,是替宋安樂打聽文家庶子的情況。不管想不想嫁,也該打聽清楚對方的情況,做到有備無患。
宋安然拉著宋安樂找到古明月。
古明月是個高挑的姑娘,身形瘦削,鵝蛋臉,膚色白皙,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顯得很可愛。
宋安然和古明月熟悉後,就開始不動聲色的打聽古家庶子。
從古明月口中得知,目前古家適婚的庶子就一個,名叫古應訊。
古應訊考了童生試,打算明年去考院試。
宋安然還在奇怪,怎麼勳貴家的孩子都跑去讀書考科舉。他們和文官世家的孩子競爭,能爭得過嗎?明明有軍方關係人脈,不從軍豈不是浪費。還是說讀書果然比習武輕鬆,個個都吃不了從軍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