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一路登上皇位,如何?”
季寒看了他一眼。
蘇一凡撇嘴:“打敗夏齊峰,你肯定要自己當皇帝的,不是嗎?只要我不死,肯定幫你幹掉他!”
季寒繼續沉默。
蘇一凡深吸一口氣:“這麼誘人的條件,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好。”季寒終於開口,“成交!”
蘇一凡倒是怔了:“你真的答應?不許反悔哦!”
季寒輕輕鬆鬆就把沐樂的藥讓給自己,讓蘇一凡高興之餘,也忍不住有些警惕,總感覺天上不會掉下這樣的美味餡餅……
“等我見到秘籍以後,藥會給你。”
好嘞!
蘇一凡扭頭去寫,生怕拖過今晚,季寒就要反悔了!
於是乎,第二天季寒和沐樂起床,那張秘籍就妥妥地壓在了小帳篷外面的草地上。
沐樂又驚又喜:“這個,靠譜嗎?蘇一凡不會挖坑給你跳吧?”
季寒淺笑:“他可是你邀來的,怎麼反倒自己懷疑上了?”
沐樂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事關季寒的安全,她難免各種患得患失。
“沐樂,我答應把魚目給蘇一凡了。”季寒捋捋小東西的頭髮,“你不會怪我吧?”
沐樂噌地抬起頭:“給他了?他有說是自己吃還是給雅兒嗎?”
季寒篤定地看著她:“他昨天來找我,說可以把秘籍給我,還要幫我得到皇位,你覺得為了自己,他會說這種話?我把他囚在西郊別苑一整年,各種酷刑,也沒見他服過半句軟。”
沐樂歪歪頭,眸中閃過一絲笑:“我覺得你開始瞭解他了,你們這對兄弟,什麼都不一樣,就骨子裡那股窮酸的傲氣,是一樣一樣的!”
季寒裝作沒聽見,自顧自地說:“這事蘇一凡沒明說,我也沒挑破,他已經跟雅兒成親了,大概是想憑自己的能力把她照顧好,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靠她和我們的關係。而且雅兒惦記他,一定不肯自己吃那魚目,這事,我們心裡有數就好,別說漏嘴。”
“知道!知道!”沐樂扮了個鬼臉,“別把我當小孩子好麼!這麼點小事還用你交待?我又不是傻叉!”
兩人正說笑間,戰連齊急匆匆地從外面衝過來:“王爺、王妃,魚目……不見了!”
什麼!
季寒和沐樂都是吃了一驚。
沐樂著急地絞著頭髮:“怎麼不見的?”
戰連齊懊惱地說:“楚景天和屬下睡的一隻帳篷,那魚目他貼身收著的,不知道怎麼一覺醒來,就不見了,半夜沒人來過……”
季寒思忖了片刻:“那有沒有什麼戰獸去過?”
他的第一反應,是想到從前的飛刀。
戰連齊的臉扭曲了一下,下意識地瞄眼肩膀:“戰獸……沒有……就……就綿羊一直跟我在一起,王爺你該不會懷疑它是第二個飛刀吧?”
這確實也太荒謬了!
但從他們被李子夫跟上的時候起,季寒就懷疑隊伍中有細作,排除了戰連齊的手下,就只剩下蘇一凡夫婦、楚景天夫婦,還有戰連齊了,這五個人他都不相信會是釘子,荒唐等戰獸也是知根知底的,唯一半路多出來的,就是綿羊!
他朝戰連齊伸出手,指著他的肩膀:“給我看看。”
綿羊拖著傷爪,哧溜一下躥到他肩膀的另一邊,怯生生地看著季寒,沐樂絞著頭髮:“王爺,這隻小狐狸是歡歡路上撿來的,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呀。”
“放它走吧。”季寒很冷靜地說,“我們自己也在逃難,別帶多餘的累贅!”
邊說,邊不動聲色地朝戰連齊和沐樂使了個眼色。
沐樂和戰連齊對望一眼,都覺得季寒神經過敏了,他的意思是把綿羊放走,看它會不會去找藏起來的魚目?
人穿越到動物身上的事畢竟不會是天天都發生的好麼!
戰連齊遲疑著,最終還是把綿羊放到地上:“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走吧,別跟著我們了。”
綿著一臉懵,依舊是怯怯的,往戰連齊的靴子處靠了靠,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子,把腦袋靠在他靴子上。
沐樂被它心滿意足的小表情給萌化了,多可愛的小狐狸啊,一定要趕走嗎?
她有點幽怨地去看季寒,後者不為所動,淡定地說:“收拾東西,我們準備走了!找個草多的地方把這狐狸放了,如果它還要跟著,別心軟,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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