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現在你想給她,她也不敢要了。”度過最初驚愕的楚景天,這時候對沐樂和鬼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叉著手笑看霓彩月,“這麼多年你出手的速度還是這麼慢,有時間多練練基本功,別老捉摸那些勾心鬥角的事!”
霓彩月的臉紅到脖子根,今日她這臉算是丟盡了,沐樂,你給我記著,老孃不會放過你的!
她恨恨撿起地上的蠟丸,不願再多說話,沉著臉離開。
沐樂撓撓頭,嘆口氣,彎下腰拎著荒唐的耳朵去點它腦袋:“你怎麼這麼兇啊!橫什麼橫啊!有話好好說,怎麼一衝上去就咬人呢!講不講道理啊!”
楚景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手腕一翻已將蠟丸捏在掌中,鬼獒的暴躁剛才他已然領教過,沐樂居然敢這樣罵它,真是不要命了。
他是個護犢子的人!
鬼獒打個哈欠,就地趴倒,把腦袋靠在爪子上,閉起眼。
“你還裝睡!不許裝睡!起來認錯!認錯!”
沐樂拎著狗爪子,不停地揪它的毛,鬼獒理也不理,呼吸“甚是平穩”,彷彿“睡得正沉”。
楚景天捏著蠟丸,石化了!
靠,這畜生耍起賴來,萌得不要不要的!他也忍不住童心大起,看沐樂摸得很順手的樣子,要不,他也去摸一下?
可他手離鬼獒的腦袋還有三寸呢,那大傢伙就睜開眼睛了,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幹嘛!”沐樂指著獒鼻子嬌聲訓斥,“不許動!”
“哈哈哈!”楚景天實在忍不住笑噴出來,把原本想摸鬼獒的那隻手抽回來,摸了摸沐樂的腦袋,這丫頭比獒還萌。
“荒唐很乖的。”沐樂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語帶哀求,“你摸一下,我保證它不咬你。”
“乖?你當我瞎了嗎?”楚景天點點沐樂的鼻子,“這獒只認你,我可不敢隨便摸。”
“可是它真的不咬人,你摸一下吧!”
“夠了!”楚景天裝模作樣地兇沐樂,“吵死了,嚷嚷什麼啊!放心,有我在,保證霓彩月不會弄你的寶貝狗一根毛,行了吧?”
“真的……啊?”沐樂眼睛亮了,“楚大人你要說話算話哦。”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摸了?”
沐樂憨憨地笑笑:“可以……”
“哈哈。”楚景天又摸了摸沐樂的腦袋, “以後有麻煩的話你可以去找我,我不在馭獸司就在楚家,我會交待下去,只要是你報名字,沒人會阻攔。”
“謝謝!”沐樂笑得一臉燦爛,有了楚景天這個靠山,荒唐大概就安全了吧,她也可以睡個安生覺了。
雖然經歷有點糾結,不過總算有驚無險,沐樂回獒舍把荒唐拴好,心情還是不錯的,一蹦一跳準備回房洗洗睡覺。
“沐樂,你上哪去了?”沐樂還沒進房,迎面便看到了吳沛沛,對方見到她顯然鬆了口氣,“白師傅讓你過去說話,我到處找不到你,可真是急死了。”
沐樂心裡咯噔一聲,白雨大晚上的找她幹什麼?今兒她犯太歲麼,腫麼倒楣事一樁接一樁。
白雨今日穿了件淡粉色的裙子,纖腰一束,盡顯風情,十八歲的她身材已然完全長成,前突後翹,連沐樂看著都忍不住想點贊,忍不住在心裡替她可惜……
這樣好的條件嫁到哪不行啊?為何想不開偏偏想嫁到王府去做小呢?
“坐吧。”白雨不知沐樂心中轉的是那般邪念,只當她是見到自己緊張,於是朝對面的茶座一指,笑著說,“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聊聊卻不得空,日後我們少不得要經常見面,有些事總藏著掖著大家都彆扭。”
沐樂鼓鼓腮幫子,白雨這是想要她主動提起狼的事?她要不要說?
“我知道你委屈。”見沐樂猶豫,白雨便先開口了,“我知道你上次是真的被狼追,差點丟掉性命!但這世上誰沒有委屈?那次事情差點要了你的命,也差點要了我的命,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受委屈。”
沐樂沒想到白雨會說老實話,一時間倒不知道怎麼接茬了,憤怒的小火苗噌噌噌直冒上來,忍不住回嘴:“你委屈?你委屈什麼?委屈那些狼沒咬死我嗎!”
白雨揚揚眉毛:“你怎知是我要你的命?”
“你是管狼群的馭獸師,除了你還有誰能調得動狼群?”
“我若說不是我,你信不信?”
沐樂噘起嘴,才不信呢,當她是傻瓜啊!
白雨淺笑:“不錯,我是管狼群的馭獸師,你覺得是我很正常,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