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豔殭屍般蜷在地上,芸姑的屍體近在咫尺,房間很小,葉秦飛派人守死了門口,她沒法出去,又不敢碰屍體,儘量躲得遠遠的,無奈離屍體還不過三米距離……
她害怕地發起抖來,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殺你的,我真的沒給沐樂下毒!”
呼!
陰風吹過,白豔尖聲慘叫,直接嚇暈了過去。
季寒和葉秦飛分頭出去找箭毒蛙,楚景天留下照顧沐樂,一直到下午,季寒和葉秦飛才各找著一隻。
這種世上最美麗的蛙類劇毒無比,但其毒性只能透過血液傳播,楚景天不方便檢查沐樂的身子,林路仔細檢查之後,在她胳膊和小腿上發現了兩處咬痕。
像是……狗咬的?
林路各種不可思議,沐樂衣服外面沒有看到血痕,也就是說,是有人把她的袖子和褲腿挽起來之後讓她被狗咬傷,然後再把箭毒蛙的毒塗在傷口上?
林路趕緊將這個發現告訴季寒,季寒沉吟不語,他本來有九成把握此事與白豔有關,可現在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他又不那麼確定了。
“南越士兵經常在箭頭上塗抹箭毒蛙的毒液,南宮將軍與他們多年奮戰,或許會有解藥!”葉秦飛建言獻策,“我現在就去一趟軍營!”
楚景天搖了搖頭:“沐樂體質特殊,又多次中毒,箭毒蛙的毒到她身體以後,已然發生變化,否則她中毒時間這麼長,早沒命了!普通解藥未必能夠管用!我想到幾味毒草或許能夠起效,但很不好找!”
“葉秦飛你還是去南宮將軍那裡,不關解藥有沒有用,先拿回來再說!”季寒當機立斷,“本王帶荒唐去找草藥!”
三更天,葉秦飛帶著解藥趕回,季寒找到了三味草藥,還差兩味,他馬不停蹄,也跟著一起去找了。
林路看著透明罩裡的箭毒蛙,眸中帶著毅然決然的堅定,深吸一口氣,咬破手指去抓罩子……
“你幹什麼!”隱隱有預感的楚景天進屋看看,果然逮住林路要做傻事,他惱火地鉗住她的手,“找死!”
“大人,你說過解藥有沒有效你也不清楚!”林路含著眼淚,“沒有人試,怎麼知道哪種藥管用?”
“輪不到你!我才是大夫!”
林路急了:“可是這些全是毒藥啊!箭毒蛙的毒就不說了,以毒攻毒的這些毒草也有劇毒,沐樂體質特殊對毒物不敏感,正常人中了這些毒,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怎麼能讓大人來試藥!”
楚景天皺起眉,心裡又湧起淡淡的異樣感覺,林路什麼都知道,還這樣毅然決然地去送死?
“總之輪不到你!”楚景天將林路拖走,解下腰帶,把她的手腳分別捆起,往床上一丟,“老實待著!”
在床上睡覺的十二趕緊跳著躲開免得被林路壓著,自從它受傷以後一直在楚景天這裡,現在還不能飛,但已經跳得很利索了。
“大人!您就讓我試吧!”林路急得滿頭大汗,掙扎著爬起來想讓楚景天把她放開,結果……
咕咚~嗞啦~
重物滾下床和布帛撕裂的聲音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楚景天愕然回頭,傻眼了。
林路也有些懵,過去半天,才發現十二剛才叼著她的衣服,她一起床,它摔到床上,嘴卻沒松,所以現在自左肩到右腹,衣服被扯出一道長長的口子,不止外衣被扯破,連裡面的褻衣都裂了一道數寸的口子。
床上的某鳥一臉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嚴格意義來說,褻衣裡面還有肚兜,眼前的情景雖然狼狽,但也就是透出點肚兜的紅豔而已,皮肉一點都看不見,但這對林路來說已經夠了,她全身的血嗡一下全湧到頭部,臉色比肚兜還鮮豔。
她想用手去擋,無奈兩手被楚景天捆著,楚景天已經一步步朝她走過來了。
“箭毒蛙的毒在沐樂體內發生了變化,什麼藥能解,只有她自己試得出來!”楚景天把林路抱起來放回到床上,“你試我試都不管用!聽明白了嗎?”
林路又羞又急:“可是王爺,會讓你直接用在沐樂身上嗎?”
平視著眼前水汪汪的眼睛,還有因為緊張和害羞而有些顫抖的唇,楚景天忽然低頭,壓住那兩片唇瓣……
林路瞳孔瞬間放大,有樣事物從她兩唇間長驅直入,就連沒有神經細胞的牙齒,都因為那事物的觸碰而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一動也不敢動,不敢掙扎,更不敢反抗,時間在這一刻停滯,她不知道這種身不由己的震撼會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