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仰臉45度角,無語忘天:“你覺得本王用得著這種東西?”
沐樂可憐巴巴:“我想你用不著,你身邊的女人總會用著,說不定……呃,會有?”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身邊有女人了?跟車的除了沐樂之外,全是大老爺們好嗎!
瞅著小東西手足無措的可憐相,季寒實在忍不住有點好笑,抿抿唇:“本王這裡沒你要的東西,但有針線,你自己燒點草木灰,縫起來就是了!”
“草木灰?是草和木頭燒成的灰嗎?”沐樂眼睛一亮,趕緊掀開馬車的車簾,然後一下子蔫了,“這裡都沒有樹,我上哪去找木頭。”
我去!
季寒被噎住了:“你單燒草也是可以的!停車,本王有些乏了,暫且在這歇歇。”
“王爺你最好了!”
沐樂大喜,衝季寒露出個感激的笑,裹著他的披風跳下車去,這事十萬火急,可不能等。
很快,馬車旁就燒起了火堆堆。
“冰舞姑娘你這是在幹什麼?”青雲很警惕地湊過來,帶著一臉探究。
“我在燒草木灰!”沐樂看到這貨,極力保持冷靜,壓住喉嚨裝出特別嗲的聲音免得被他認出來,“大哥你有針線嗎?”
青雲的目光在沐樂的披風上一掃而過,臉抽抽了,這個年紀的男人都娶過妻妾,草木灰和針線,再加上一件男人的外衣,足以讓人產生所有合理聯想。
他尷尬地訕笑兩聲:“姑娘稍候!”
沐樂捧著一裙子的草木灰和針線跳上馬車的時候,季寒由衷鬆了口氣,很好,這樣不用他開口討針線了,他委實……
丟不起那人!
沐樂撕下一截長長的裙襬,把草木灰堆成一個長方塊,又在上面墊了塊小點的布條。
某人用最淡定的聲音提醒她:“你鋪厚一點。”
這麼薄薄一層有個卵用啊!
哦~
沐樂趕緊疊上厚厚一層草木灰,揚起小臉央求:“王爺,你幫我舉著這布我來縫,不然灰就全撒了。”
你!真!是!夠!了!
季寒忍無可忍:“你不會先縫出一個兜兜,然後再把灰填進去?”
啊……
沐樂撓頭,這麼簡單她居然沒想到,好笨哦。
她不好意思地衝季寒笑笑,悶頭開始縫布,從前在現代的時候,沐某人從未拿過針線,果然,縫著縫著直線就變成蛇線……
這也就罷了,草木灰放進去以後撲撲往外漏可腫麼破?
沐樂苦瓜著臉很受傷。
季寒蹙眉:“你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是怎麼縫的?”
沐樂非常委屈:“我們那以前根本不用這東西好嗎!到這裡什麼都麻煩,嗚嗚!”
季寒很驚愕,難道未來的女人每個月就沒那幾天了?好吧,不討論這個,他偷著瞅了那月事帶一眼,真是笨到沒朋友,你針角縫得這麼粗,灰不掉下來才怪!
要不要幫她縫一下?
靠!這是堂堂王爺該做的事嗎?可小東西身上的血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臥槽……季寒不能去想這事!
幫還是不幫?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季寒有兩次都伸出手了,可又半道縮回去,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王爺,我本來以為只有你的手是這樣。”沐樂不知道他心中正在天人交戰,看到他伸手忽然想起一事,“沒想到蘇一凡的手也是這樣!”
季寒眼神一凌:“什麼?”
沐樂指指他的小手指有點得意:“你們兩個小指都好長哦,之前蘇一凡戴了人皮面具想裝醜八怪來著,我一看他那手,就把他認出來了!”
季寒殺氣更濃:“蘇一凡的小指也特別長?”
“嗯!”
季誠興的小指也是特別修長!他姓蘇!所以,這身份是不是已經呼之欲出了?
“王爺,我們回到馭獸司,怎麼對付蘇一凡啊?”沐樂偷眼朝窗戶瞄了下,確認青雲不在附近,於是小小聲同季寒商量,“你有辦法沒?”
“你有什麼辦法?”
沐樂趕緊搖頭:“我沒辦法,我打不過他!”
“一個蘇一凡並不可怕,在馭獸司裡的蘇一凡才可怕!你不用打過他,你可以用戰獸。”
“鬥獸我更鬥不過他了!”沐樂看神經病似地看著季寒,“霓大人和楚大人都鬥不過他,別說我了!”
“你試都沒試過就說鬥不過!”季寒冷哼一聲,“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