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都進過,又不是沒嫖過男人!”
你真是夠了!
季寒再能忍,也受不了沐樂說這樣的話,抓住她的領子,把她拎小雞似地提起來按到竹臺中間,她以為他真的不敢對她下狠手嗎,他只是太珍惜,捨不得逼她,她如此絕情,如此任性,他再忍氣吞聲,成什麼了?
衣服被撕得粉碎,他的吻霸道地落在她身上,帶著懲罰的咬噬,沐樂拼命掙扎,咬他、抓他、踢他、打他,效果全無。
她終於知道平時季寒有多讓著她了,原來他生起氣來,還真挺可怕的……
身下傳來強烈的撕裂感,沐樂痛得弓起背,被季寒當胸直接按了回去,她抽搐著,顫抖著,承受著他的攻擊。她的心好痛,遠遠超過了身體的折磨,她的純潔、她的愛情、她的尊嚴,都在這一刻被撕成了碎片。
沒有前戲,沒有疼惜,那個曾經與她海誓山盟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法告訴她,她值錢不值錢,得看他心情,他寵她的時候可以把她捧成寶,他不寵她了,她就只是個洩慾工具!
沐樂緊緊咬著嘴唇不許自己哭出來,她裝出不在乎的樣子,倔將地冷笑著,笑給季寒看,打不過,也要給你添點堵。
那笑容,儼然一把尖刀,在季寒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又狠狠捅了一把,他慌亂地扳著沐樂的肩膀把她臉朝下按在竹臺上,他不能看她這樣的表情,他害怕!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因為季寒的粗暴,沐樂一開始的時候還是疼得夠嗆,沒想到慢慢疼到麻木,卻開始有了點其他感覺……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大手從背後托住她的胸,牙齒咬在她肩膀上,沐樂忍不住開始喘息,她瘋了,一定是瘋了。
“還以為你有多麼三貞九烈,原來也是裝的!”季寒忽然停下動作,嘲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不是要分手嗎?不是很有骨氣嗎?繼續裝啊。”
沐樂氣得差點落淚,被她極力忍住了:“滾!”
“難怪人家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季寒抿住沐樂的耳朵,讓她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嬌吟,他才冷冷地說,“平日裡本王覺得你有千般好,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和本王從前那些侍妾比起來,你差太遠了,也就配伺候伺候青樓裡那些低賤男人!”
他抽身離開,嘲弄地拍拍她的腦袋:“以後本王不會再管你,你愛去哪就去哪,南埠不必回了,本王不需要不聽話的馭獸師。”
沐樂呆呆趴在竹臺上,腦海裡一片空白,他毀了她的清白,然後把她掃地出門,她的身體熱到近乎爆炸,喘息還沒有平復,他就已經對她沒了興趣,跟丟垃圾似地把她丟掉。
她不想哭,這時候哭太沒面子,可是她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她覺得她的全身都被植物神經控制了,完全不受意識支配……
大手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從竹臺上拉起來,沐樂趕緊去抹眼淚,無奈速度不夠快,季寒已經看到,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罷了,她認輸,輸得體無完膚,連最後的驕傲也被自己毀得乾乾淨淨。
她承認鬥不過他,他是王爺,她只是個小女孩,從見面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她不可能贏。她才十七歲,遇到這種事不知道該如何給自己找臺階下,只能呆呆坐著。
“好珍貴的眼淚,我多怕再也看不到你哭……”就在沐樂心灰意冷的時候,季寒的手忽然撫上她的臉,他的聲音在顫抖,帶著哽咽,“沐樂我不想這樣傷你,可是你把自己守得跟鐵桶似的,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把你撬開,對不起,對不起!”
沐樂抬頭,愣愣看他,這話什麼意思?
季寒把她攬進懷裡,抱得緊緊的:“我跟白豔什麼事都沒有,我答應過你不會有別人,就永遠都不會。我不是放不下她,不是貪戀權貴,我很想帶你遠走高飛,馭獸司裡那些破事,誰稀罕管!但季王府三百多口,我不能不管,我沒有你那麼狠心,做不到說丟就丟,我今天知道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了,沐樂你真是夠狠的!”
溫熱的水滴從沐樂臉上淌過,滴在竹臺上,她呆呆看著,那不是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