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瑞斯比說的那個酒館,一行人陸續下車後,他才故意放緩腳步留到最後等著磨蹭的蘇。
“幹嘛?”她瞪過來,像只就除了會蹬腿這個技能外連咬人都不會的兔子。
“……如果你真的那麼在意的話。”夏洛克斂眼看她,面向她站,背對著眾人。“我們可以試試看,要是我試圖吻你他會不會衝過來。”
“別、別開玩笑了。你們從衣著就可以把人家分析得體無完膚的傢伙,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假裝就看不出來?”蘇反駁,雖然因為自己擋著光的原因讓她隱在自己的陰影裡,但那副結結巴巴虛張聲勢的樣子,不需要光也知道她的耳朵一定爆紅著。
“還有,都跟你說不準說了。”
嗯,還有這弱到爆的威脅。他靜靜的想。
“夏洛克?簡?快點。”已經走到小酒館門口的瑞斯比回頭,看著他們喊了一嗓子。而簡,綴在最後的位置,在進門前,停頓,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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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要不要試?”夏洛克依舊斂眼看她,就像是在問要不要和英式紅茶一樣。
“不要。”抬頭衝自己呲牙的小動物。
“……算了。”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福爾摩斯先生決定按照自己的思維模式做,畢竟敏銳的感知告訴自己,某人正停駐望向他們所在的方向。
俯身,側頭,在蘇想要推開之前輕輕拉住她的手肘……
頓住。斜眼看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衝瞪大眼的蘇得意的挑眉。
人?他不懂。
人性?他也不懂。
夏洛克挑眉看著正拉著蘇的手向小酒館走去的男人,昏黃的燈光映照,把兩人的影子拖得長長的,漸漸的融為一體。
從肢體的輕微不同,可不可以看出真假?
他和他100%可以,但看穿和行為是兩回事。
所謂肢體行動在理智之前,就是這個意思吧?
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得意的挑跳眉,跟在兩人的身後,依舊帶著他面無表情且顯得倨傲的模樣。
——兩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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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調查局cbi辦公室
米勒接到里斯本的電話後,正準備穿上外套下班,被走到門口處的高大男人引起了注意,轉身看向他。只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
“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男人巡視的目光停在蘇辦公桌上的櫻花儲物罐上,他微微抬眼衝米勒點點頭。“抱歉,我是來找蘇的。”他指了指蘇的辦公桌。“她家裡沒人,所以以為她還在加班。”
“蘇出外勤了,需要我告知嗎?”米勒問。
“不用,只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而已。”男人微微一笑,沖淡了剛開始的那股上位者的威壓。顯得更加成熟具有魅力。“我明天再來,請暫時不要告訴他。”
男人對米勒做了個保密的眼神,走掉。
米勒看著他的背影聳聳肩,拿上車鑰匙去露天停車,直到進了電梯才突然想起來為什麼覺得眼熟。
“啊……”像是靈光一閃般,米勒盯著電梯裡的指示燈,喃喃自語。
“……尤金·馬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