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我發誓,沒……沒人碰過我的身體”
她的話忽快忽慢,時而抬頭,時而又低下頭去,懊惱窘迫等等情緒摻雜在一起,但最終還是說出了事實真相。
“我和前夫在相親會認識,家裡面催得緊,他人也還不錯,就”
“我家裡很傳統,我也很傳統,但是沒想到我只是個工具人”
桐妻,不是桐人的老婆。
如此倒黴透頂之事,香澤鈴很巧合的又給遇上了。
她號稱對味道十分敏感。
可妻子對老公,肯定是找女人的味道而不是男人。
詭異錄影帶事件結束後,香澤鈴原地住院,由於精神恢復得不錯提前出院。
然後本想來個大驚喜的她被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某軟體大廈地上停車場的一輛車子裡,兩個男的互啃。
離婚手續當天辦理,第二天她便來到東京散心。
這種事真的不好跟別人說,香澤鈴很善良,更覺得丟人現眼。
“也就是說,你也是在東京被拉入血色遊戲的?”北原涼介問道。
香澤鈴的家在九田,之前他一直以為血色任務拉人無視距離。
他的關注點好像不太對,人家已經聊到這份上了,居然還關注任務。
而見此,再再再次淚流滿面的香澤鈴表示明白了,起身拍拍膝蓋上的微塵,深施一禮道:“謝謝您,樓長,我也不是想賴著不走,更不是賴上您了,只是覺得您的心情好像很差,想讓您開心一點。”
語罷,香澤護士轉身邁開腳步。
“噠”的一下,她纖細手腕被一隻結實的大手抓住。
北原涼介面具後的眼神變了變,“我確實需要做些能讓人開心的事情。”
隨後香澤鈴便感覺身子一輕,下一秒整個身體便趴在了沙發上。
“樓別!”
她把真相告訴北原涼介,首先是怕後者嫌棄她的身份,其次是這些話憋在心裡太久,需要傾訴。
開心一點≠獻身。
她的本意是!
不用本意了,已經晚了。
上一邊。
直到這一刻,北原涼介終於明白西島愛理是騙他的。
“呵,還說這輩子賴上我。”
“等我回去,先找你行使被你賴上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