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搭理,要不了多久,北原涼介繼續問。
搭理也沒用,該問還是問。
一遍遍地叫瑩子老婆對他來說似乎是一種享受。
等他吐完了,瑩子拿了瓶礦泉水過來,讓他漱口。
兩人回到車上,瑩子開車,北原涼介在後面睡,車速不快很穩當,月光之下,一根根路燈杆從車窗上劃過。
“聽說西島愛理又逼你了?”
沒有人回應。
“她從小就強勢,你招惹她,活該你受罪。”
依舊沒有人回應。
關於北原涼介的工作調動,西島愛理一句話即可搞定。
畢竟在很多人的心裡,北原涼介只是個升級速度很快的新人。
同樣的道理,白馬瑩子想要調動一個新人同樣很簡單。
不然七海誠是怎麼來的九田市?
自前任白馬家主去世,白馬家迅速落寞。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白馬瑩子自己之所以選擇九田這樣的小城市,不是她沒辦法留在東京或者京都,是因為她想靠自己。
再者,白馬家的傳承在低階階段,同樣弱雞,還很容易被針對。
現如今就不一樣了。
白馬家的【咒殺術】,有4階殺完5階,施術者依舊活蹦亂跳的記錄。
至於6階大老,白馬家沒有6階了嗎?
所以,或許該是白馬家重回眾人視線的時候了。
第二天。
“什麼,讓我去東京組建第三支除靈小隊?”
北原涼介從床上爬起來,腦瓜子“嗡嗡”地疼,喝了碗瑩子親手熬製的白米粥,便聽到了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瑩子鎮靜地說:“現在東京除靈小隊中有兩名見習成員是白馬家的人,東京大隊總隊長是我的叔叔,上個月我便向叔叔提起過這件事,鑑於東京詭異事件的數量,總部早有組建第三小隊的計劃。
我的家在東京,早晚要回去的,我是課長,任第三小隊的隊長屬於平級調動。
不過我得等新課長過來再去東京,之前的這段時間你先代理這個隊長,我讓七海誠過去幫你。”
陪瑩子去東京工作打瞌睡便有人送枕頭瞭解一下。
北原涼介撓撓臉蛋,覺得此事有蹊蹺。
於是他先應承下來,拐彎立刻給百川雄打了電話,“叔,我昨晚都跟你說什麼了?”
電話那頭的百川雄道:“你說你準備帶香澤那頭去東京,不知道該怎麼跟東京的那位大小姐說,你啊,你也真夠慫的。”
北原涼介:“對對對,我慫,然後您沒對瑩子說什麼吧?”
百川大叔“切”了一聲,“跟我有關係麼,我至於碎嘴子?……香澤那丫頭的事,你辦不了,大不了我舔著這張老臉去東京求人,你是香澤的男人,你不嫌丟臉,我不覺得有什麼。”
“哦”
北原涼介鬆了口氣,“香澤姐的事兒不用您操心,我既然說要帶她去東京,後面的事兒就已經想好了。”
百川雄:“嗯,行。還有別的事兒嗎?”
“沒了。”
“那我繼續睡了,今天七海那小子替我的班,掛了。”
“滴”~
百川大叔掛的很果斷。
……
第一通電話到此結束,北原涼介的心稍稍放下一些。
他還想找愛理確認一下,不過這樣會壞了原本去東京的計劃。
回到瑩子面前,看著瑩子收拾餐桌的身影,北原涼介輕輕咳了兩聲,說道:“咳,瑩子啊,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我,我就!”
還沒就完,他便吃了一記完美的過肩摔。
早說了,瑩子還是瑩子,瑩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有家不回,去外面喝大酒。”
“喝完了酒撒酒瘋,我就不該去接你!”
北原涼介被摔了個七葷八素,腦子還算清醒。
踩著一雙比小腳大了一號的居家拖鞋的瑩子居高臨下地質問道:“你是不是答應過西島愛理,要調去東京工作?”
“!
!”
完蛋球,還是特麼的暴露了。
北原涼介一捂臉,“答應是答應了,不過沒定具體時間,我想著是主職在九田,然後在去東京混個兼職什麼的。”
“兩邊都不耽誤,對不對?”
“沒你說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