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涼介理所當然道:“想啊,不過你要是不願意我肯定不會強迫。”
不會強迫
愛理就呵呵了。
某人最最擅長的就是順杆往上爬,剛剛,她要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猶豫,現在八成已經坐在了辦公桌上。
在部長辦公室裡收拾部長,多刺激。
而且前段在西島家住的那幾日,白天西島愛理使喚某人使喚得有多狠,晚上反過來就有多狠。
所以,西島愛理對現在北原涼介萬般好商量的態度狐疑,感覺這依舊是套路,只不過埋得比較深而已。
“嗯,咳咳。”北原涼介潤了潤嗓子,“後天就是伯父大人的生日了,我還沒準備壽禮,還請愛理姐提點。”
原來如此。
“你不是不打算去麼?”西島愛理問。
“我已經答應了,我答應過的事有反悔的?除了情不自禁。”
雖然黑幕之戰結束了,但留給九田特事部的是個大爛攤子,北原涼介已確認,瑩子沒時間去參加西島家主的壽宴。
瑩子不去,只剩一個乃香媽媽。
相比于越來越適應婚後妻子生活的瑩子,乃香媽媽則要好搞定得多。
退一萬步講,北原涼介參加壽宴,與西島愛理成雙成對,以乃香媽媽的身份不可能當場發飆。
依在享受按摩服務的西島愛理:“你去,不改了?”
北原涼介大呼冤枉,“我就沒改過。愛理姐,你想啊,我是陪你去的,我出了洋相,愛理姐你不是也要跟著丟臉?”
西島愛理說:“行了,我已經幫你備好了,家裡面長輩比較多,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實在不行就少說話吃東西,我家的廚師在東京絕對稱得上頂級。”
“嗯嗯。”北原涼介各種點頭。
西島愛理大小姐啊,傲嬌啊傲嬌,北原涼介主動提及、斬釘截鐵,她心裡說不定有多開心。
這時,北原涼介的目光巧而又巧地掃過了白大褂的衣領。
衣領真白,大小姐坐得又直,那幾枚釦子表示壓力山大。
想一想在副部長辦公室收拾副部長,上次差一點,的確很刺激。
然後,北原涼介按摩的手法就變了形狀。
……
翌日清晨。
白馬神社舊址,白馬乃香坐在後院的屋簷下恰早餐,身子一半陰涼一半露在陽光之下。
乃香媽媽的服飾一如既往的傳統,外氅深紅,成熟穩重。
那雙美人眸子,望著院子裡陪伴自己的花花草草,對於一個人的生活,她早已經習慣了。
忽而,白馬乃香的目光一凝,因為家裡來賊了。
賊人的腦子八成是有毛病,白馬家的大門開著,他放著門不走而是選擇翻越高牆,既明示了自己的身份,還把“愚蠢”兩個字寫在了腦門兒上。
翻入前院後,那名賊人便在白馬家先祖的凋像前跪了下去,雙手合十,虔誠之色,口中還唸唸有詞,“祖奶奶,這次的黑幕之戰應該不是您安排的對吧,不過我能從中得到好處還是多虧了您的護佑,我在這裡說過的話您能聽得到,所以請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活著,不讓瑩子和乃香守寡。”
“北原涼介!”
乃香媽媽柔和恬靜的表情消失,起身進入先祖祠堂,將其拽了起來,“你不在九田市好好待著,又來東京幹什麼?!”
北原涼介:“誒誒誒,別拽別拽,前輩,我就是覺得您一個人在家裡太孤單了,過來陪陪您!”
在平倉市,某人基本上是一天一陪,一陪一天。
於是聞言,白馬乃香周身迸發出寒氣,似又要出手打人。
話說,縱使即將邁入4階,北原涼介知道自己依舊遠遠不是這位整天宅在家大老的對手。
上次他可是被打吐血,所以這一次主動開口:“我勸你冷靜,上面可是還有祖奶奶看著,再說你已經答應讓我照顧你們了。”
白馬奶香氣急敗壞:“我答應你什麼了?”
北原涼介手指凋像:“列祖列宗在上,你再說一遍!”
乃香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