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
“還是老規矩,野狗打頭,剪刀居中,和尚居後。”秦風終於穿好了最後一件衣服,“還有,警告你們的人,從拔營開始,全營便已經進入戰爭狀態,誰他孃的還敢在這個期間私自鬥毆,尋仇滋事,立即砍了他的腦袋餵狗。”
“是!”三人身子同時一挺,秦風的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平時和平期間,要打要殺隨你們便,只要是單挑就好,但一開始行軍打仗,任何的這樣行為,哪怕是啐你的仇人一口唾沫,也只會換來一樣東西,砍刀。砍你腦袋的砍刀。
所以在敢死營中有一個奇觀,一旦開始進入戰爭狀態,平時很不得你死我活的人,見了面居然還會笑上一笑,生怕讓別人認為兩人又掐上了。
“野狗,和尚滾回去準備吧,剪刀留下來。”秦風挑起簾子起了大帳。瘋狗與和尚兩個人一點猶豫也沒有,轉身便走,剪刀緊跟著秦風走進了大帳。
“這一次我們是要深入敵境,奶奶的,這是那個白痴下的命令,這是要與西秦大幹一場嗎?可就憑我們西部邊軍也不夠啊,所以這一次你保護的糧草可得仔細一點,一旦進了敵境,咱們可就得省著點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到時候沒得吃了,還打個狗屁的仗,自己就散了。”
“明白了。”
“多備一成糧食,不夠的自己去想辦法。”秦風道。
“自己想辦法?”剪刀呆了一呆。
“對,自己想辦法。”秦風突然嘿嘿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今天餉午過後,長勝營有一批糧草要進營。時間掐得好的話嗎?哈哈哈!”
剪刀眼睛一亮,“我明白了。我會辦好的,敢死營看上的東西,誰都得給我們。”
秦風揮揮手,剪刀一個轉身,也走得乾淨利落。
敢死營的這群人,就沒有什麼不敢幹的。帶著這樣一群惡棍,有時候秦風也覺得挺省心的,啥事稍稍暗示一下,一個個都門兒清。循規蹈矩?這樣的人在敢死營中是沒有的,即便有,也早就死光了。
小馬猴小跑著進了大帳,他是大營之中除開舒瘋子之外,另一個可以隨意進大帳而不會遭到打擊的人。
“秦頭兒,大帥中軍派人來,通知秦頭您去大營會議。”小馬猴道。
“他孃的,會議不是前兩天剛剛開過了麼,又開什麼會?”秦風啐了一口,“知道了,告訴那個送信的,吃過早飯我就去了,小馬猴,今天早上我們吃什麼?”
小馬猴臉上露出了笑容:“秦頭兒,昨天我去尋了一些菌子,又找野狗要了一隻野雞,熬了雞湯來著。”
“好,好,端上來。”秦風開心地大笑起來。小馬猴這個小東西,在廚藝之上還是有一套的,據說這些都是來自那位被他一刀子捅死的繼父,一位酒樓的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