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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亂起將軍府

思緒,抱著這名軍官抱拳道:“多謝大將軍了,不過陳某軍務在身,手下還有這麼多弟兄,就不進去叼擾了,新娘子進了府門,我也算卸下了肩上的擔子,回去收拾收拾,就準備回去了,離家良久,可也是思念親人了。”

“理解,理解!”那軍官笑著點頭,肖鏘請送婚的陳震睿進去觀禮,也只不過是順嘴一說,屬於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再說,如果這個雷霆軍軍官識時務,進府去同樂,那便拉攏一下,以後說不定有用處,如果不識時務,那也無所謂,一個小小的牙將,還不放在肖鏘的眼裡。

陳震睿深深地看了一眼披紅掛綵的大門,翻身上馬,手一舉,一千雷霆軍齊唰唰地翻身上馬,後隊變前隊,緩緩地延著西大街退去。

從這裡,到西城門,還有一段距離,而作為全部是騎兵的這一千雷霆軍,亦需要充足的衝刺距離。

大廳之內,重頭戲也終於開始上演了。

一根大紅的綢子,將新郎與新娘子連線在了一起,主持儀式的司儀正歡快地揹著誦詞。主位之上,肖鏘與肖夫人兩人一左一右,分坐在大案兩側,都是笑意盈盈,肖夫人是純粹地因為兒子取了媳婦開心,而肖鏘看到的卻是新娘子背後那隱藏著的龐大的勢力即將為他所用。

正廳很大,數百名身份顯赫的觀禮嘉賓們立於兩側,何衛兵等人自然是位於前列。

最後的儀式開始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新郎新娘的身上,何衛平卻不引人注目的稍稍向後退了退。

一拜天地。

何衛平眼睛看著新娘子,手卻縮排了大袖之中,今日參加婚禮,自然不可能頂盔帶甲,但他的長袍之內,卻穿著軟甲,一柄短刀亦掛在大腿邊上。他早手握住了刀柄。

二拜高堂。

新郎新娘拜倒在肖鏘夫婦面前,肖鏘大笑,雙手虛扶。

跪伏在地上的新娘子直起了身子,變故也就在這一瞬間發行了。

大紅的喜袍遮住了新娘子的雙手,自然也擋住了她手上的東西,哧哧的弩箭之聲刺穿了她的喜袍,帶著尖嘯之聲,扎進了距她不過一步之遙的肖鏘的胸膛。

這是特製的弩弓,如此近的距離,就算是穿著盔甲,也會被洞穿,但誰會在自己兒子大婚的時候頂盔帶甲呢?弩箭之上浸滿了見血封禍的巨毒,弩箭從肖鏘的前胸射進,卻自後背穿出,奪奪兩聲,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

一直含笑看著新郎新娘子的司儀的聲間卡在了咽喉之中,如同一支被扼住了喉嚨的鴨子。大廳之中站在前排的賓客霎那之間全都變成了泥雕木塑,被擠在後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仍然在大聲的說笑著,大廳的外側,各類禮樂仍然在賣力的奏響。

肖鏘瞪大了眼睛,盯著面前的新娘子,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嘴巴剛一張開,大口大口的黑血便湧了出來,一團一團的自他的嘴裡墜落。

離他最近的是新郎肖新,大變就在他的眼前發生,這一霎那,他也呆住了,怎麼也沒有想不到會在他的面前,上演這樣一出畫面。

新娘子的身體已經站直,兩柄弩弓從她寬大的袖中墜落,兩手一撕,喜袍從中一裂為二,一柄短劍出現在她的手中,厲喝聲中,短劍已是當胸向著肖新刺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左營大將軍劉昌,看到新娘子猝然發難,大帥遇刺,少帥目瞪口呆,面對著當胸刺來的一刀毫無反映的時候,他猛地一把抓起了前面的司儀,狠狠地擲向了新娘子。

短刀捅進了司儀的胸膛,劉昌一步竄了過去,一把將肖新扯到了身後,緊跟著又是一拳擊幾新娘子。

“大帥遇刺,關閉府門,捉拿刺客!”他大聲吼了起來。

整個大廳轟然一聲亂了起來。

新娘子一刀未能得手,搶上前來,與劉昌搏鬥在了一起,招式歹毒之極,短劍掠過劉昌的鼻間,淡淡的腥氣更是讓他心中微驚,劍上也是有毒的。

大廳裡多是帶兵的將領,必竟都是見過大風浪的,此時已經都反應了過來。怒喝聲中,紛紛向前撲去。何衛平卻是向後再跨了幾步,站到了一根柱子的一側,這只是開始,而絕不僅僅是結束,這大廳裡,也絕不會只有新娘子一個刺客。

肖鏘是死定了。只看他嘴裡湧出的大團黑血,何衛平便知道他絕活不了了,一個想成為梟雄的人,最終毫無價值的倒在了這裡。

何衛平拔出了他的短刀,向著後堂退去。

一枚鳴鏑,帶著尖銳的嘯聲,從大帥府騰空而起。

西城門大街,陳震睿聽到了鳴鏑,他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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