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還是有明顯幫助的。”
“也是。”趙二點了點頭:“頭兒,咱們大明為什麼不學著齊國也多徵招那些宗門子弟進入軍隊啊?”
“不好管。”樊昌呵呵一笑。“而且我們大明實行的是募兵制,別人不願來報名,你還強綁不成?”
“也是,你說要是來一個新兵,比我能打得多,到時候我怎麼樹立威信啊,您說是不是?咱們這些小軍官,可不存在什麼儒將之說,拳頭硬,才是硬道理。”趙二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也該好好地加強一下自己的武道修習了。軍中專門的武道教官的存在,就是這個道理,自己強悍一點,戰場之上總是多一點保命的本錢。我可不想到時候與齊國的大戰一開始,我又要換一個校尉。”
趙二連連點頭,“頭兒,你還是捨不得我的是不是?”
樊昌哼一聲:“用熟不用生嘛,那怕你是這個德性。”
趙二大笑,“頭兒,我先下去。”
看起來心情大好的趙二腳下生風,向著山下奔去。
所謂的望山跑死馬,哪怕是山頂到山腳,但也不可能走直線,樊昌一行人,半個時辰之後,才從山頂來到了山腳之下的戰場。
閔齊已經帶著人先走了,戰場之上只留下了那名後勤官和幾名士兵在照看傷員,看到樊昌趕到,那名後勤官上前簡單地與樊昌做了一個交結,然後便帶著這幾名士兵匆匆去追趕閔齊。
樊昌又覺得有些鬱悶了,閔齊難道不應該等在這裡向自己做一個情況彙報嗎?想了想,終於還是自己給自己開解了一番,那傢伙,只怕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自己的下屬,自己又怎麼可能用得起這樣的人呢,保不定下一次與齊國大戰的時候,那小子搖身一變就成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呢,為這事兒生氣還真是劃不著。
不同人,不同命。上頭能把這樣的人派到第一線來親歷戰爭,已經是相當的有魄力了。以後就算真成了自己的上司,至少不會是一個對戰爭一無所知的傢伙。
每一次這樣的歷練,跟隨著大部隊之後的他,幹得就是收容的勾當。看著已經被用白色的披風裹起來的躺在地上的戰死計程車兵,樊昌有些傷感。一戰之下,便有九個人永遠地告別了這個世界。
九人戰亡,十三人受傷不能再繼續戰鬥。至於那些受了輕傷還能戰鬥的,自然是處理了傷口之後便繼續出發了。
損失二十二人,但卻斬殺了七八十個齊軍,這樣的戰果,已經相當輝煌了。
樊昌的隊伍之中,跟著專門的軍醫,此時便是輪到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一頂大帳蓬迅速地被架了起來,帳蓬裡生起了火堆,從大明醫學院畢業回來的軍醫,開始動作嫻熟地與這些傷勢比較重的傢伙處理傷口。
樊昌大致瞭解了一下,這些人運氣不錯,在九成的機會能活下來而且不會留下什麼殘疾。
傷愈歸來計程車兵,是每一位將軍最喜歡的人,因為他們已經扛過了恐懼一關,再踏上戰場的時候,經驗就會比一般人豐富許多了。
這個時候,自然是軍醫唱主角,而樊昌與其它人則開始充當警戒與護衛,天空之中鷂鷹不停地盤旋著,樊昌可不想讓那些潰敗的齊軍來一個反殺,那可真是八十歲老孃倒繃孩兒,衰到家了。
夜色慢慢降臨的時候,傷兵們終於安頓了下來,等到他們的傷勢穩定下來,樊昌就要考慮將他們送出去了。
不過天公似乎並不作美,到了晚間,風聲大作,夾雜著雪花鋪天蓋地的落將下來,一群人忙活著將傷兵住的大帳蓬加固了一遍,確保其不會在大風之中被捲走。
等到一切都安定了下來之後,樊昌不由得又無比擔心起前面的閔齊起來。這樣的風雪天氣,他能不能應付得當呢。在這樣的時候,經驗可比戰鬥力要更加的重要,特別是帶著一批新兵的情況之下,閔齊肯定沒有這樣的經驗,但願那兩個貼身侍衛能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帶著一腦門兒的官司,樊昌忐忑不安地渡過了一個難眠之夜.
希望一切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