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通啦,只不過如果出得起報酬的話那麼我做什麼都可以啊!”他舉了個例子,“差不多就是拿錢做任務的忍者啦,忍者,不過我也經常做白工就是了。”比如說幫老婆婆送信或者是給商隊守夜什麼的,人家既然已經給了他一頓飯或者捎帶他一程路,那麼回報他們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萬事通嗎?”躺在地上的銀時發出了無意義的重複,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職業啊。
“那你們之前是在做什麼事情的。”出於禮尚往來的良好品德鳴人也隨意問了這麼一句。
“我們之前就是普通的學生啦。”回答的是看似漫不經心的銀時,“因為老師被抓走了所以就乾脆來參加攘夷咯,目標是把老師完完整整地帶回去。”
雖然銀時說得挺輕鬆,但是這經歷卻讓鳴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曾經也有人以輕鬆的口吻描述過相同的事情,不過視角似乎不大一樣。
“你們的老師是不是叫吉田松陽。”他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在吉田松陽這個名字從鳴人嘴裡吐出來的一刻,無論是躺著的銀時,坐著的桂,亦或是根本沒有參加他們對話的在門外漫不經心看天的高杉晉助瞳孔都緊縮了一陣,然後高杉晉助就一個轉身出現在了鳴人身前。
“你見過他?”他和鳴人的距離很近,神色不負之前的沉著冷靜,反倒充滿了一股無法宣洩的暴躁,“什麼時候?在那裡?”
因為高杉的表情,鳴人也不由自主地嚴肅了起來,“大概就在半周以前,在江戶天道眾的牢房裡。”
“你可以在天人的牢房裡來去自如?”高杉晉助盯著鳴人,彷彿是快要渴死的人看見了水源,眼中盡是光芒。
“沒辦法帶他出來。”鳴人想到了吉田松陽說的那句話,困住他的正是他自己,“我沒有辦法帶他出來。”
高杉眼中明亮的火焰搖曳了一下,似乎變得有些微弱,但在下一瞬間卻變得更加明亮,他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定了,在聽見鳴人無法帶出松陽老師之後。
“既然這樣那就我們自己救出松陽老師好了。”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但卻很有魅力,“就像我們原本計劃的那樣,一路打到江戶,然後救出松陽老師。”
“啊。”銀時難得迎了一句高杉的話,救出松陽老師,這本來就是他參加攘夷的唯一的目的,如果這個目的都無法達成的話那他參加攘夷還有什麼意義呢?
“報告!”在他們四人陷入沉默的時候,有一個武士上來通報,因為累積的戰功,松下私塾的三人組已經成為了小頭領一樣的人物,如果有什麼事情是會有專人對他們進行通報的,現在來的武士就是這樣的人物。
“我們剛才得到情報,一天之後在安重城會有幕府和天人的交易。”來的武士剃了個最經典的月半頭,在他一板一眼地彙報時鳴人總是不由自主地盯著他的頭髮看,不過那個武士似乎沒有感覺到,依舊在很認真地向高杉他們彙報最新的情報,“雖然不知道交易內容是什麼,但是我們已經探查到了交易地點,就在港口附近,屆時幕府的高官會親自到場。”
“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那麼果然要去埋個炸彈吧?”說這話的是桂小太郎,他可是攘夷志士中當之無愧的炸彈狂魔,可怕的激進派恐怖襲擊分子,酷愛炸彈,在長州藩的時候如果有什麼可以刺殺幕府高官的機會他也一定會提議埋個炸彈什麼的,不過就是到現在都沒有成功過罷了。
大約是對桂的言論習以為常,高杉和銀時的態度倒是很正常,直接將桂小太郎無視掉就可以了,但是第一次聽他說這樣話的鳴人卻沒有這樣的定力,他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眼,大概是實在沒有想到桂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不出來啊,他在心中咋舌,原本以為桂只是在戰場上比較狂野而已,沒有想到還是個藝術家嗎?
因為迪達拉的原因,鳴人對於炸彈這個詞一直存在著錯誤的認知,只要一提到這個他所能想到的就是“藝術就是爆炸”。他不由地展開了聯想,比如說桂把一顆炸彈從高空中砸下去,然後狂笑著說道“藝術就是爆炸,恩。”
好可怕,鳴人的臉色一下子就古怪起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要參加我的爆炸行動嗎,鳴人?”把鳴人當做自己人的桂熱情地提出了邀請。
“不不不,我還是算了。”鳴人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他實在不想進行如此藝術的行為,這完全有違他的藝術觀。
鳴人的藝術觀大概是在火影巖上塗鴉之類的行為藝術,距離爆炸藝術什麼的還差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