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樣真的好嗎?”陸奧看著鳴人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著漸漸離去的宇宙飛船揮手,那飛船的體積過於巨大,導致上面的人顯得格外渺小,以陸奧身為夜兔的視力都無法見清楚佐助到底在哪裡,她身旁這個笨蛋到底在對著什麼揮手啊?
而且既然連人都看不清為什麼要笑的這麼燦爛啊!她很是不解,笑容這種東西如果沒有人看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那麼為什麼還要笑出來呢?
“怎麼了?”在目送著佐助搭乘的宇宙飛船穿越大氣層消失不見,鳴人才轉頭看向他身旁不知是否在生氣的小女孩,“有什麼不好的?”他聽見了陸奧剛才的那句話,卻不清楚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那人是你喜歡的人吧?”她把“喜歡”兩個字咬得格外地重,“既然那樣的話為什麼要和他分開,你們才見面不是嗎?”
“為什麼不能和他分開。”鳴人湛藍的瞳孔中滿是認真,“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要離開吧?佐助和我都有各自要做的重要的事情啊,只要確定了我們之間的羈絆,那麼無論相隔多遠對我們來說都是彈指一揮間的距離。”對他來說,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找到了佐助那就確定了他此世安生立命的場所,只要有了家就如同牽了線的風箏,無論飛出多遠都有最初的方向,那就不會迷失。
“只要有佐助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他揉了揉陸奧的腦袋,這一刻的鳴人顯得無比地可靠,比之前略顯單蠢的陽光大男孩多出了一絲因為歲月積澱而擁有的厚重,“因為有家所以不擔心遠遊,無論出行多遠最後我們還是會回到那裡。”他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或者說是“宇宙聯絡器”,這是他和佐助剛才一起進一家店買的,兩人買了一模一樣的手機,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佐助手機的顏色是黑色的,而他是白色的,有了這個無論他們相距多遠都能知道對方身處何方,都能聽見對方的聲音,這比在火影世界用忍鷹傳信還要方便許多。
難以理解。陸奧心中只有這四個字,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鳴人的思維。
“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陸奧。”鳴人對她問道,“我是準備留在地球的我說,你的話是不是已經到了回去的時間了?”
“啊。”她別過臉,視線不願意和鳴人的視線相交,“我要回去了,誰要在地球上亂晃啊。”雖然她是個暴嬌大小姐而且理想也和當個宇宙海賊相去甚遠,但到底她的父親是宇宙海賊“千鳥”的首領,就算是她也是不能在地球呆這麼久的,“地球上的人又麻煩又弱小,就算是這裡的戰場也沒什麼意思。”
“別這麼說啊,陸奧。”鳴人對待她的態度就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即使他自己看上去也就是一個不大的少年,“能讓佐助感興趣的武士一定會有他們自己的獨特之處的。”他頂著陸奧鄙視的視線說道,“也許你自己以後也會和一個武士成為朋友啊。”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炸毛起來。
“不過既然要走的話,那麼先來交換一下手機號碼吧,陸奧。”他興致勃勃地用起了自己新買的手機,果然說不愧是少年人嗎,對於新科技的接受能力簡直就是max,才買了手機多久就熟悉了其中的大部分功能。
“好吧。”她看似勉為其難地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交換了在宇宙中也可以順利同信的號碼。
三天之後,鳴人在江戶的宇宙港口送走了陸奧,看著天空中消失了的宇宙飛船他頗為感慨地揩了揩自己的鼻子:“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我說。”他並沒有感到寂寞,相反,只有他一個人留在地球到讓他更加興致滿滿,這大概是他邁入新世界時特有的新奇感?
“那麼還是先向著長州藩出發吧!”他做出了一個摩拳擦掌的動作彷彿在為自己打氣一樣,但是隨即他的肚子發出了悠長的一聲“咕——”簡直就跟個小曲兒的調子一樣。
鳴人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很尷尬。
“還是先去吃拉麵吧。”他捂著肚子這麼決定到。
和佐助為了錢從任務釋出中心接任務不同,大概是對於產業打理一事比較苦手,他並沒有像佐助一樣在這裡開一些甜點店之類的打算,而且比起直接上戰場尋找強者,鳴人所更加在乎的是在這個星球遊歷的過程,所以當鳴人離開江戶的時候,他已經換上了屬於武士的寬大而不修邊幅的衣袍,腳上耷拉著木屐,嘴上嚼著根草根,除了必要的銀錢以及一丁點兒的水和乾糧之外什麼都沒有帶,整一個到處遊歷的浪蕩武士的樣子。
他也沒有在趕路的過程用忍足,就那麼慢悠悠地踱步,有時候遇上了順路的趕著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