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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上善若水

等劉道德放出神識感應許久,卻始終模糊。

無法探查清楚,他也沒有強求,收回神識,靜靜感應領域內的氣息變幻。

這片土地,一切如常。

只是他總感覺頭頂虛空中多了些東西,讓人有些壓抑。

直到天色將明,這種莫可名狀的氣息才漸漸消失。

臘月二十四,打掃屋子,貼春聯。

劉道德家春聯每年都是自己寫,今年也如此。

第一幅,需要貼在土地廟上。

土地廟前春聯有好些年沒變了,一直都是“土能生萬物,地可發千祥”。

今年劉道德打算改改……寫什麼好呢?

略微思索,他手中毛筆已經落下: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

幾個字飄飄灑灑,讓土地廟多了幾分出塵之意。

接下來寫自己家的春聯,這和村裡其他人家沒啥區別,都是些吉祥的祝福語。唯一不同,就是人家是直接買的印刷品,紅紙金字,看起來更漂亮點。

堂屋門上是“門迎百福福星照,戶納千祥祥雲開”,廚房是“五味烹調香千里,三鮮蒸炸樂萬家”。

廚房裡邊再寫一個“小心燈火”,院內那株大桃樹上,貼張“滿園春光”。

一神一俗,涇渭分明。

原本以為整個年裡邊都是好天,未曾想剛過完二十四,天氣突變,陡然轉陰,到晚上稀疏的雪粒便灑灑落下。等半夜,雪越下越大。

劉道德早晨起床時,地面已經有四指多厚。抬頭望去,白茫茫一片。

“唧唧”看到主人出門,小灰興奮地從窩裡邊鑽出來,在地上又蹦又跳。

野外的松鼠這種天氣應該早躲在窩裡了,這傢伙倒好,還如此精神!

院中雪地裡兩行獸足印記,一直延伸到門前路上,這是二將軍出門覓食留下的。

劉道德拎起鐵鍁,開始清理院中的積雪。

不需要全部鏟完,只要清理出一條四五尺寬的道路,能讓人進出就行。

正在院中忙乎著,就聽到門外有人打招呼。抬頭一看,王軍藝、陳大東,另外還有兩個遊客不認識。

他們人手一個相機,對著院子咔嚓咔嚓猛拍。

“你們啥時間來村裡的,吃飯沒?”劉道德停下鐵鍁問道。

“昨天看天氣預報說可能有雪,我們就約伴兒來河東劉村拍雪景。還沒吃飯呢,等上山拍些照片,回來再吃。”王軍藝舉了舉手中相機回答。

幾人對著院子拍了幾張照片,繼續沿著雪路前行。

大冬天跑一二百里路來拍雪景,對於幾人的行為,他只能用閒的蛋疼來形容。

院裡道路清理好,劉道德扛著鐵鍁出門,又將門前剷出一段。

隨後,拐到去兔子坑邊。昨晚下那麼大的雪,不知道這些傢伙有問題沒?

坑底的麥苗和油菜尚未被大雪完全覆蓋,露出幾分綠意。這些野兔也不傻,現在全部躲在坑北面背風的凹陷處。

扭頭看了兩眼,劉道德就放心的返回。

早上吃什麼飯,這是個問題。

天冷,他也不想太費事。稀飯玉米糝丟紅薯,再炒個青菜就行。

吃一口甜絲絲的紅薯,喝兩嘴黃亮亮的玉米糝,再配一筷子青菜。這飯簡單,但吃的有滋有味。

剛放下碗,還沒有歇口氣呢,小灰就捧著一個碩大的紅薯,吱吱叫著跑到近前。

“你個吃貨”劉道德無奈的接過來,巴拉巴拉鍋灶下的柴火,然後把紅薯覆蓋在裡邊。

話說小傢伙自從吃過烤紅薯後,一直念念不忘。每天到這個時候,都會拿個紅薯讓主人幫忙烤。

而且等紅薯烤熟,根本不用劉道德幫忙取出,它自己就偷偷地溜到鍋灶前,用爪子在裡邊劃拉。

好幾次因為草木灰中還有闇火,將這傢伙燙的吱吱亂叫,連帶爪子上毛也燒掉不少。

即使如此,松鼠仍然沒有長記性。

上午坐在家裡,實在找不到事兒幹。劉道德干脆拿個鏟子,在門外堆起雪人。

堆好,塞兩個小點的料姜石當眼睛,紅薯當鼻子。找了個破草帽蓋雪人腦袋上,然後折兩根枯樹枝當雙手。

忙完,拍拍手上的雪,劉道德很有幾分滿足感。

好吧,其實他也閒的蛋疼。

人一無聊,就想找事兒做。看到楊樹上那群嘰嘰喳喳的麻雀時,劉道德有了主意。他回屋翻騰出塑膠盆,支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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