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記者回答。相關資料他也是在網上查詢的,真實性待定。
於是乎,兩人湊到水溝邊,眼睛直勾勾盯著對面柳樹上那個樹洞的反應。
裡邊的確有細細的叫聲,確定鴛鴦幼鳥出殼無異,另有老鳥在枝頭上叫喚。那聲音有點古怪,“嗤啦,嗤啦”猛然聽上去,和拉風箱有點像,不過要急促尖銳許多。
啥情況?他們在對面耐心等待。怕驚動鴛鴦老鳥,兩人還特意躲在蘆葦叢後邊。可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愣是沒啥動靜。
“咱們就這麼等著?”劉道德鬱悶的反問。自己等下還要去村裡幫忙割麥子呢,哪有時間瞎晃悠。
“等,估計快到時間了。”
胡記者話音剛落,就見老鳥撲閃著翅膀從枝頭落下,鑽入水中,跟著繼續歡叫。
下一刻,幼鳥出現了,腦袋先是探出洞穴,嘰嘰叫著,隨即有個傻大膽直接跳下,慢吞吞游到老鳥身邊。
還真是神了,一切和胡記者所講的沒什麼區別。
當然,胡記者這會兒根本沒時間和他說話,手中相機根本不聽,將鴛鴦一家子戲水的情形完全拍下,生怕錯過任何精彩的鏡頭。
鴛鴦幼鳥不會馬上飛走,以後有的是時間看,劉道德給他打聲招呼,接著扭身去村裡幫忙。
兩天時間,村裡的麥子就收割精光,連劉道德家也不例外。
麥子拉回來,趁著天好,在院裡水泥路上鋪上薄薄一層,曬了大半天,接著就被他全部扛樓上,扔在屋裡。
自家就這一畝多地,麥子根本沒多餘的賣,全部留著。自己肯定是吃不完,不過還有那兩群雞鴨,等秋冬季節,絕對是糧食消耗大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