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再不存於市。還有,把萬春紅送進牢裡去。”
這是萬春紅該有的下場。
當年她丟掉了自己的女兒,偷盜了價值千萬都不止的綠寶石,本來就該去坐牢的,也算不得是她要陷害。
聽到這話,萬春紅原有的不安頓時就消散了。
她嗤地一聲笑了起來,越想越好笑,笑得雙肩都在抖。
“哎喲,可逗死我了。小妹妹,你是來逗我玩的嗎?”萬春紅打量著齊小酥,還是止不住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三個小時要搞掉我的公司?還要我去坐牢?你咋那麼好笑呢?”
“笑吧。再多笑一會。”
“哈哈哈。”萬春紅真的止不住笑。
但是,不過二十分鐘,她就接到了丈夫的電話。
“喂,老婆,咱們廠被封了!怎麼回事?”
他們夫妻算是分工合作,萬春紅守在市裡的公司,看著專賣店,她的丈夫看著市郊的小工廠。
但是她那丈夫也沒有什麼本事。
要不然一有事馬上找老婆了。
萬春紅的臉色一變。
而早在十五分鐘之前,齊小酥已經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怎,怎麼會被封了?”
“說是消防不合格,還有......”
萬春紅還沒有聽完,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幾個穿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是萬春紅嗎?你公司涉嫌侵權、行賄、偷稅漏稅多項罪名,跟我們走一趟吧。”
萬春紅癱坐在地上。
在文爾定配合著利南整治著萬紅服飾公司的時候,齊小酥已經在衛常傾幾人的陪同下去見了宋遠威。
宋遠威可就沒有萬春紅那些衣鮮靚麗了。
但是,那張臉還是很能看。
當初齊小酥查到的是東西被一個很俊美的年輕人買走了,而宋遠威的確長得很俊美。
除了那張臉完好無缺之外,他身上很是狼狽,一身破衣,被血浸透了,又幹透了,變得又黑又硬。
手和腿都斷了,現在綣縮在地上,根本連站起來都辦不到。
頭上也有一個傷疤。
白予西道:“怕你可能要看看他長什麼樣子,所以沒動臉。”
言下之意是除了臉,哪哪我們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