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行兇之人各都受到了懲罰,他對這三人的來歷自然也就沒有先前那麼在意。
只是——
“奴才也不知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要緊……可總覺著有些蹊蹺……”陳義謹慎地說道,“當年她哥哥嗜賭如命,是街坊鄰里都知道的……前年臘八前後,鬧得更是厲害,說是整個永慶巷都被驚動了……幾個債主窮兇極惡,上門逼得她母親差點當場撞死……可不想後來這事竟不了了之……那些人忽然沒了動靜不說,她家更是張燈結綵,過了個很是歡喜的新年……再後來,她哥哥大約是改過了,討了媳婦,舉家遷回了保定……”
“前年……臘八麼……?”他下意識地重複著,修長的手指沿著茶碗的邊緣一圈圈旋轉,英俊的臉上全是冷峻。
他不可能忘記。
寧若小產,春雪自戕,夕顏被休……都是在那年臘八之後發生的。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關聯?
如果沒有,他們一家人為什麼會忽然得到一筆錢,並在此事之後遷往外地?
如果有,採棋又做了什麼……難道寧若小產,春雪認罪的背後也另有隱情?
會麼……
他想不通。
而越是想不通的事情,他就越想知道。
在夕顏回來之前,他務必要把所有可能傷害她的禍患全部剷除。
他不可能再讓夕顏受到哪怕一丁點兒的傷害。
夕顏受不了。
他也受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