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楊這兩天在白家住下了,白川風是寸步不離的跟著。
雖然蘇柏楊告訴他的運氣的辦法他掌握的還不成熟,但是他能感覺出來自己在打大洪拳的時候那種威力已經強了一些,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打完一趟大洪拳之後,以往那種苦不堪言的疲憊感減少了非常多,幾乎能有一半。
也就是說假如他以前一口氣能夠打一遍大洪拳的話,那麼現在運用蘇柏楊教給他的辦法他一口氣能夠打兩遍大洪拳,這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有句廣告詞說的很漂亮——什麼藥品別看廣告,看療效啊。
說好話,吹噓,人人都會,但是這些不一定靠譜,只有療效好的藥才是好藥。
以前的時候那些教自己的師父,每一個都是自吹自擂,說的自己好像很牛逼一樣,結果跟現在的蘇柏楊一比,他們簡直就是渣渣啊。
蘇柏楊從來沒有在白川風的面前吹噓自己多厲害多牛逼,他只是在他的面前打了一趟大洪拳而已。
可就是這趟大洪拳,卻讓白川風認識到這個師父才是真正恐怖的師父,這個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師父,以往的那些師父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蘇柏楊的一根手指頭。
這就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實物不怕比較,就怕比較之後的結果慘不忍睹。
就一天的時間,白川風的大洪拳進步神速,這讓他興奮的不得了。
第二天,白川風是真的還想接茬練拳啊,可是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練了,因為今天是自己奶奶六十六歲的大壽,作為老太太最疼愛的孫子,誰不去他都得去。
一大早,白川風就去了老太太那裡,畢竟有些事情他還是需要處理的。
蘇柏楊則是一直有楚永傑陪著,但是這貨陪著陪著還陪出來問題了,一直要吵著鬧著讓蘇柏楊教他功夫。
這讓蘇柏楊頭都大了,最後說了一句話,結果楚永傑不鬧了。
點指著楚永傑兩百多斤的身體,蘇柏楊說道:“學功夫可以,但是按著他這身高,體重至少減到一百四十斤才可以。”
就這麼一句話,楚永傑直接就蔫兒了。
開什麼玩笑,自己現在是二百五十多斤,按著大哥這說法,自己要減去一半左右才可以啊,這尼瑪累死我我也減不到啊,所以這貨就不學了——嗯,還是美食好。
上午九點鐘開始,白家就開始陸陸續續的有客人過來,而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白家的當家人,也就是白川風的老爹白裡雲和他的二叔白萬國回來了,兩個人回來之後,家裡的事情就更加順利了,白氏兄弟都是能力極強的人,將老太太的壽宴安排的妥妥當當。
十點鐘,白川風來了,他是邀請蘇柏楊幫他奶奶做壽宴的,除了蘇柏楊,白家當然還從自己的五星級飯店裡面調出來好多廚師,但是在白川風的眼中,那些人的廚藝完全沒法和蘇柏楊比。
蘇柏楊也沒客氣,和楚永傑說了一聲,讓楚永傑去前面陪白川風,他則是有人帶著去了廚房。
這個廚房非常大,看的出來應該是白家故意為紅白事準備的,裡面光臺子就有七八個,而且所有裝置完全不輸五星級酒店後廚。
蘇柏楊過來之後,這裡已經有幾個廚師在那裡開始動手做了,只是還有一個煤氣灶前沒有人。
被白川風安排帶領蘇柏楊過來的白家傭人將蘇柏楊領到這個煤氣灶前,客氣道:“蘇先生,你就在這裡吧。”
蘇柏楊點點頭,他做菜從來不會挑剔煤氣灶這些客觀條件好不好,說句不好聽的話,就他現在這種廚藝,就算是拿磚頭隨便壘個框,下面拿乾草柴禾燒也能做出比別人好吃的飯菜,技術才是關鍵。
見到白家的傭人親自領著一個人過來做飯,所有的廚師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然後全都好奇的打量蘇柏楊,一個個心說這貨是誰啊?
有幾個認識的廚師還討論了起來。
“老查,這人是你們酒店的廚師嗎?”
“不是不是,我們酒店的那些廚師我都認識,從來沒有這個人。”
“老史,你認識嗎?”
“不認識,我們酒店也沒有。”
“我靠,這他麼的就奇怪了,聽說老太太這次過壽所用的廚師都是從白家的幾個五星級酒店裡面抽調出來的,那這人是誰?”
“不清楚,不過看那白家的傭人對他這麼客氣,難道是從外面找過來的高手?”
“毛啊,他才多大年紀?就這種小年輕,在其它地方還是學徒呢,他是高手?老孟,別搞笑了好不好。”